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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8:05:01 作者: 雲天空
越想越覺得有點邪性,有機會是不是可以找那位長者也幫自己算算?
白虎,他居然親眼目睹到傳說中的白虎!傳說中,這樣的女人可是萬中無一的,更何況是親眼看到,其概率無限接近零。
這陸影,她怎麼這麼晚自己一個人去洗澡呢?不過想到陸影那胯下的雪丘,高展在心浮氣燥的同時,也隨即恍然。
封建思想害人啊。高展一陣悲天慈地。
這在山村里,背著個白虎的名聲,怕是永遠不要抬起頭了。
白虎,在村民的口裡,已經早被扭曲了:這種女人,命比虎凶,八字如虎,那真是見誰克誰啊。
高展越不想去想,腦子的思絮就越多越雜。想得越多,就越無法入睡。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時坐起又躺下,輾轉難眠。
窗外的雨線,已經順著窗口,流成一天然的線簾,地上的積水,在院裡匯集成流,嘩嘩做響。
聽著窗外那好似天破了般的驟雨,感受著一道道間或划過天宇,閃電的慘白淒迷,高展忽然想起白露跟他說過的陸影居住的那個破舊的祠堂。
那廢棄的地方,又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就算是陸影發現有窟窿,她自己也不會爬高上低,村裡的村民又是憨厚封建,怎麼可能去幫這個命犯白虎的女人,躲還來不及呢。
一道霹靂奪然而降,把閉著眼的高展驚的一個哆嗦,差點沒有蹦起來,想到自己如果在一個黑暗無人的祠堂里睡覺,高展自己都有些心涼,再想想一個正該在男人懷裡撒嬌年齡的陸影,卻是一個人住在偏僻漏雨的地方苟且度日,高展一陣心酸。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展終於進入了夢境。
早上六點十五分,「好好學習,天天鍛鍊,好好學習……」OPPO音樂手機的定製的鬧鈴聲把他從睡夢中叫醒。揉著乾澀的眼睛起來,剛動了下身子,高展就突然怔住,臉上浮現出奇怪的表情。
伸手向自己跨下伸去,只覺下身冰涼一片,黏乎乎的讓人難受,更有隱隱濃烈的男性氣味散發出來。
自己竟然可恥的夢遺了!高展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迅速從自己背包里摸出來子彈內褲,飛快的換上。
想到昨天自己的綺夢,高展自己也感覺是口乾舌燥,氣血浮動。
夢中的自己,竟然是不知羞澀的與一個大胸脯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只記得一雙白嫩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行雲布雨……
暗暗啐了口,高展只覺耳紅心跳,平息了好大一回心情,這才來穿上「耐克」藍球裝,方將屋門打開。
東方的天際已被朝霞染紅,遠處的山峰雲纏霧繞,嘰嘰喳喳數不清有多少中鳥兒的歡唱給整個山村的早晨憑添勃勃生機。
院子裡,白露端著一盆陳年稻穀殼往地上撒,嘴裡咕咕學著雞叫,那雞也被她餵熟了,都簇擁到她的腳下,「咯咯」叫著在她身周追逐環繞。
「起來了啊!」看到高展,白露那張被朝霞映紅的玉容露出嫣然一笑。
「嗯。早上好,白露。」高展一邊擴展著胸腔,活動著身子,也回應一笑。
來白家村的這些天,高展發現白露好像永遠都只穿著她那套早就洗得褪色了的初中校服,烏黑的秀髮扎了個馬尾垂在腦後,襯以圍在她纖纖柳腰上的那條碎花圍裙。
不過就算是如此簡樸的服飾,穿在她身上,竟是穿出了一種清水出芙蓉的味道,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早上山里寒氣重,你穿這麼少當心著涼。」白露逗著雞,手中抓著一把穀子,潔白的手腕輕甩,隨著纖細修長的玉指展開,落在地下那一粒粒暗黃色的稻殼很快便被圍著在她身邊的雞群爭相搶食著啄掃而光。
「沒事,呆會兒跑起來就熱乎了,貴在鍛鍊。」高展張開弓步活動了一下韌帶,看著白露想問她祠堂的方向,但想起昨天聽到她和白奶奶的對話,欲言又止,「我去村里跑一圈,記得給我留早餐啊!」說著,小跑著朝院子外奔去。
「別跑遠了,如果你回來我不在,就到鍋里找,我替你熱著。」白露看著高展高大的背影,大聲叮囑道。
村民們似乎都有早起的習慣,好像他們更加明白一日之計在於晨的深刻寓意。
農田中,菜畦里,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行色匆匆。
把身體各個部位跑開活動了一陣後,高展來到後山竹林里,練習了約半個鐘頭的高氏亂踢法。
置身於青翠碧綠的竹林里,高展沒來由地想起昨夜在溫泉竹林中讓他血脈憤張,精彩刺激的那一幕,不知不覺的眼前又浮現出陸影那誘人的胴體以及雙腿間與眾不同的潔白光溜……
再想起昨夜雷雨的急驟,白露描繪的祠堂的破落,高展在竹林中再也呆不下去了,用力摔了摔頭,像是要把眼前那數不清的赤裸麗影全部驅走,然後以一種近乎衝刺的速度往村里跑去。
高展一邊跑一邊尋思著,整個村里除了白露家,他似乎就跟村里小賣部的老闆鬍子打過交道,於是,順著村裡的青石板鋪就的小道,高展沒一會兒就跑到了村里唯一的那家「百貨商店」門前。
小賣部已經開門做生意,鬍子老闆正雙手交叉俯身撐在櫃檯上,與一位年近花甲的半百老頭在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