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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7:20:55 作者: 釣魚1哥
    陳方松跑出梅山,發現自己的獵犬竟然在渾身發抖,在真正的梅山趕山狗面前,他引以為傲的獵犬竟然表現如此膿包。

    「叫花這孩子,將來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妖孽啊?」

    陳方松感嘆了一聲,帶著兩隻獵犬,空著手回去了。平日裡獵人都是絕不空手歸的規矩的,但是今天他決定破例。這個時候的梅山是危險的。這麼大的動靜,弄不好就會引來狼群。那頭狼不簡單啊!

    張叫花沒有什麼忌諱,也根本不怕把那頭狼給引出來。此時,十五隻趕山狗在鑽山豹的帶領下,將一對成年野豬與一群野豬崽困在了中間。兩頭野豬一公一母。公的非常高大,雖然沒有上一次張叫花撿到的那頭野豬那麼大,也至少是三百斤左右的大野豬了,長長的獠牙如同鋒利的刺刀一般,血紅的眼睛似乎要將圍困它的趕山狗吞噬掉一般。那頭野豬婆則拼命地護著野豬崽。不時地撲向不停騷擾的趕山狗。若不是為了護崽,野豬夫婦完全可以衝出去。

    看這個架勢,不將著野豬夫婦幹掉,根本沒有可能將這群野豬崽弄到手。但是張叫花並不想將這野豬夫婦幹掉,反而地這野豬夫婦有些同情。要是能夠把它們也弄回去,那就完美了。正愁這麼多的野豬崽養不活呢。有個野豬婆肯定好樣多了。

    張叫花腦袋一轉,便開始在原地踏罡步,口中念著咒語,「昊天玉皇大帝天尊,一斷天路、二斷地門、三斷人路、四斷鬼門、五斷瘟路、六斷披鬼道、七斷邪師路、八斷災瘟五廟神、九斷巫師邪教路、十斷吾師有路行……踏在天羅地網不容情,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張叫花手往那野豬夫婦身上一指,結了一個施法法印,一道道靈光猶如結了天羅地網將野豬夫婦與野豬崽全部網羅其中。原本很兇神惡煞的野豬夫婦一下變得溫馴,匍匐在地上,像家豬一般。

    那遠處一隻盯著張叫花的頭狼,面露驚駭之色,張叫花的這一招,顯然將它嚇到了。如果它落入這天羅地網之中,結果又會在怎麼樣呢?

    頭狼猛地發出一聲長嘯,轉身就往梅山的更深處跑去。

    第224章 野豬進欄

    還好園藝場與後山是連著梅山的,否則一大群趕山狗趕著一群野豬要是從梅子坳的田地進過的話,無異於一場災難。野豬可不會聽話的跟著大路走,甚至還會找機會逃走,趕山狗雖然聽話,但是它們要驅趕野豬,也不可能顧忌莊稼。但是園藝場本來就連這梅山,這就好辦了。直接沿著山走就行了。

    龐大的隊伍直接碾過了所經之山,山裡的灌木直接被踩成了一條路。鑽山豹帶著十五隻趕山狗將野豬團團圍住,張叫花則不時地施展梅山法術,讓這群野豬的情緒平復下來,溫馴地朝著園藝場的方向走去。所經之處,所有的野物退避三舍。

    雖然是在梅山里,這麼大的動靜還是引起了村民的注意,當張叫花趕著這群野豬快到園藝場時,很多聽到動靜的村民跑了過來。

    「野豬!一大群野豬!叫花從梅山趕了一大群野豬下來了!叫花這是要幹什麼?他想要在養豬場養野豬麼?」

    「野豬怎麼養得了。這要是跑出來了,可別把園藝場的茶樹給糟蹋了啊。園藝場現在不光是有茶樹,還種了那麼多的臍橙。」

    「可不是,那些臍橙長得那麼好,糟蹋了可就可惜了。還有那茶樹,好不容活了過來,現在一茬茶葉可以摘個上千斤哩。怎麼說也得值個幾百塊錢。這些野豬能不能養出來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野豬跑了,園藝場毀了,可真是雞飛蛋打。」

    「我說你們操的是什麼閒心?叫花人雖小,但是他幹的事情,那件你們這些大人幹得了?當初叫花家門口那塊水田,誰都笑話叫花不會種地,結果怎麼樣,他那塊水田,不施肥不打藥,長得比誰家的都好。你們誰好意思在叫花面前說你種了幾十年地了?」張積旺見大夥說得越來越離譜,忍不住說道。

    「積旺叔,當初說叫花的時候,你好像也有份哩。」立即有人揭了張積旺的老底。張積旺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了幾下。

    「都別扯淡了。要說啊,大夥也別閒著了,叫花想養野豬,就讓他養野豬。反正這也是沒有本錢的事情。大不了了毀了一點園藝場,到時候補上就行了。但是叫花要是養野豬成功了。這可是咱們梅子坳發家致富的一個好門路。到時候我們都跟著叫花養野豬,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麼?要我說啊,除非將來大夥都出去打工,要不然,梅子坳想要發家致富,還得看叫花。」張德春大聲說道。

    「德春叔,你才是梅子坳的支書,應該是你帶著梅子坳的人走致富之路才對啊。」又有人起鬨。

    張德春白了那個後生一眼,「你這個鬼崽崽,不下力賺錢,你以後連婆娘都娶不到。人家幾歲的屁孩都曉得想門路賺錢,你個鬼崽崽天天遊手好閒。我把話撂在這。哪個要是敢打叫花園藝場的主意,看我不打斷了他的腿。」

    那個年齡人臉色一紅,「德春叔,看你說的,我玩是愛玩,可從來都沒幹過壞事。更不會打叫花園藝場的主意。」

    「不打主意最好。別以為叫花人小,就好欺負。我這麼說,是為你們好。真要是惹到了叫花,你們後悔都來不及。」張德春哼了一聲。

    那個年輕人立即退到人群之中,和另外幾個年輕人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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