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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6:46:28 作者: 昔月傳說
    嗯,好,小魚運氣不錯。

    蕭可晴心中思緒萬千,表面還是風輕雲淡、清逸如蘭的樣子。

    路平安看到蕭可晴心中也很感慨,他的小魚終於享受到母愛了。

    雖然很珍惜和顧小魚的相處時光,江家人卻不願剝奪她和路平安也很難得的相處時光。他們知道,路平安經常要出任務,小兩口在一起的時間也很珍貴。

    蕭可晴將他們領到一個布置得富麗堂皇、精緻溫馨的大房間,偷笑一下,輕聲說道:「這個以後就是你們倆的臥房了。不用擔心這是娘家有些事不能做,我已經在菩薩和家祖面前焚香禱告過,你們以後在家裡可以百無禁忌。」

    蕭可晴說完低笑一聲快步走了。

    雖然她話說的含蓄,但小夫妻倆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高興又感動。

    這就是最真摯的母愛啊,只要她做得到,她什麼都願意給你。

    正文 第429章 不想死在床上

    丈母娘如此開明,路平安怎麼會客氣?

    進去關上房門,便將一如既往香香軟軟的媳婦放倒在床上。

    性感的薄唇貼上她的甜美溫柔的唇瓣,他的心才真的踏實起來。

    嗯,吻著媳婦兒的人生才是真的人生啊。

    一吻罷了,顧小魚將路平安推開。嗔道:「我媽說什麼都可以做,不是讓現在做,現在是大白天,我們去做飯吧,而且小唯馬上要回來了,他回來一準會找你。」

    「我知道,我只親一親,不做別的,你別說話,專心點。」

    「……」

    顧小魚:大白天的,怎麼專心?

    路平安將顧小魚吻了個七葷八素才放開她和她一起去樓下廚房給大家做飯。

    蕭可晴見識了路平安的刀工對這個女婿更滿意了。她想起以前那些因為掛念女兒而睡不著的夜晚,只覺現在完美的就像一個夢。晚上,一大家子人在顧小魚和路平安的房間裡聊天聊到很晚,說的都是過去的事情。

    其實都是前兩晚說過的事,但大家總覺得說的不夠,拿出來反反覆覆的研究。

    一直說到晚上十一點,如果不是江唯第二天要上學,他們還會聊到更晚。

    終於又到了難得的二人時光。

    他們結婚已經有半年多了。路平安知道,和其他戰友相比,他和顧小魚在一起廝守的日子算多的了。

    她又乖巧溫順,夫妻之事他一直很饜足,但無論上一次如何滿足,每次重新見到她,他身心都會泛起強烈的欲望,總是想和她親密擁抱,抵死纏綿。

    而每一次將溫香軟玉般的女人裹在懷中,他都宛若在天堂。

    兩個小時後,臥室里激烈纏綿的喘息聲終於變得平緩,路平安伏在軟成一團的女人身上,沁著薄汗卻依然香馨好聞的身體性感撩人,讓美眸半眯的她鼻息再次加重。

    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喜歡,他輕笑一聲,吻住她的唇開始再一次的衝鋒陷陣。

    顧小魚一邊享受一邊哀嘆,她因為無力抵抗自家男人的美色和霸道而累死在床上的可能性很大。

    她不想這樣死,如何避免?

    生娃娃?

    好像可以開始這個計劃了哦。

    唉,算了,先忍一下,照原計劃等上大學再說吧。

    第二天吃過早餐,路平安帶著顧小魚一起去方家。

    他們今天有大事要做。

    路平安準備向方文成表明身份。

    他不能忍受父母繼續被人蒙蔽。

    方文成並不在家,顧小魚求韓秋玲給他打電話,說她和路平安有要事相求。

    韓秋玲很信任顧小魚,也知道路平安是韓子墨的得力部下,雖然好奇他們鄭重求見方文成的原因,卻一點不帶猶豫地答應了。

    然後告訴他們,方文成答應中午吃飯的時候回來接見他們。

    顧小魚因為開心,中午不僅給方瑞海做了素食,還給大家做了大餐。

    方文成是個實在人,中午回來,沒有急著吃飯,而是先將顧小魚和路平安請到書房。

    到了書房,顧小魚指了指路平安:「是他有很重要的事和您說,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說。」

    顧小魚說著,不等方文成回答就出去……站崗。

    正文 第430章 有子萬事足的方文成

    方文成此時還不知道他將得到巨大的驚喜和驚嚇,他淡然自若地對路平安一笑:「坐吧,韓子墨和我說過你的情況,我們都很看好你,好好干吧。我們家和江家關係匪淺,你既然是江家的女婿,以後也可以像江唯一樣常來家裡走動。」

    路平安靜靜看著方文成,在心裡描摹著他的面容。他此時雖然沒有像顧小魚初見蕭可晴那樣激動到熱淚盈眶,眼底也有些濕潤。

    他按捺住情緒,將紫色玉牌遞過去:「您先看這個。」

    方文成看到玉牌驚的站起來,他顫抖著接過玉牌,翻來覆去仔細打量,認真辨識牡丹花紋中那個「方」字後,哆哆嗦嗦地問:「這個玉牌……是哪來的?」

    他心裡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他期望那個猜測是真的,又擔心是他異想天開。

    「我養母告訴我,她收養我的時候這塊玉牌戴著我脖子上。」

    「你養母收養你?她從哪裡收養的你?」

    「二十四年前十月十五號,在南城醫院,養母的父親病重,她在那裡碰到一個帝都口音的年輕女人,她見我養母為醫藥費發愁,給了她一筆錢,同時將我託付她送人收養。那個女人說我是她被人侵犯後不得已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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