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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7:00:34 作者: 番茄
    試問,燕子門,河東陳家,江北李家,還有陳安琪的父母,以及推波助瀾的劉紹飛家。哪一個不是因為觸碰了郭義的逆鱗,所以才招致滅門之禍。

    郭義頓時頭疼。

    女人當真是難纏,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愧是女人的殺手鐧。

    「你想如何?」郭義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徐柔。

    這一問,反而把徐柔問住了。讓徐柔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

    自己死纏爛打,又為哪般?身為一個女人,怎麼拉得下臉面死纏爛打?

    「我……」徐柔輕咬貝齒,道:「我想拜你為師,哪怕不能拜你為師,我也要留在你身邊……哪怕當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頭,我也心甘情願!」

    「對不起,我身邊不缺人!」郭義揮手。

    門外,沈從武疾步走了進來。

    「徐柔小姐,請回吧。」沈從武弓著身子。

    這些天,沈從武的地位水漲船高,身為天道者身邊的隨從,多少宗門極力拉攏。而八卦殿的那大師伯更是對沈從武和藹可親。生怕沈從武離開八卦殿。

    倒是把李青山和肖青兩人氣得不淺。

    一個天賦不怎麼樣的人,卻因為結識了一個天道者,進而身價倍增,在宗門之中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而且讓其他宗門的人也格外追捧,私底下更是收了不少好處,丹藥,法寶,金錢……

    徐柔雙目淚眼汪汪:「郭義,你當真此般絕情嗎?」

    「你我本就無情,何來絕情之說?」郭義雙目清澈,看著徐柔,道:「我看是你自己多情了吧?」

    「好,好,好!」徐柔連道三聲好,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落地,道:「郭義,先前是我多情了,我以為我付出了感情就會得到回報,我沒想到,你真是一根木頭。」

    說完,徐柔轉身就走。

    看著徐柔的背影,沈從武一臉懵相,他看了郭義一眼,又望著遠去的徐柔。

    唉……

    沈從武發出一聲感慨。

    這男女之事,多半是因為情而起,又多半是因為情而滅。徐柔喜歡郭義,傻子都看得出來。但是,沈從武也從郭義眼裡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對徐柔並非無情。

    沈從武走後,唐茹一身紅色長裙緩步走了出來。

    「師父,你為什麼……」唐茹好奇的看著郭義。

    「這便是機緣。」郭義放下手中的書,道:「我給你,你不珍惜。當你想要的時候,就沒有了。」

    「哦!」唐茹點頭。

    此時,唐茹突然想起當初與郭義相識的時候,她突然慶幸自己抓住了機緣。否則,自己與郭義怕是就擦肩而過了。唐茹扭頭看著郭義,那一張帥氣而英俊的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迷戀!

    此時此刻,唐茹突然發現,曾經讓自己嫌棄的一個人,突然之間讓自己迷戀萬分。甚至有一種永遠無法離開的念想。

    第285章 丁千秋

    京都。

    國術館。

    這乃是天下家族和宗門都嚮往的一個地方。國術館,其中有一般國家的影子在其中。國術館的館長乃是華夏傳奇人物,杜月平。

    這個名字,也許人人皆知。

    杜老爺子之名,乃是國內外都皆知的武道高手。

    當年八國聯軍侵犯京都,乃是杜月平老先生帶著門下弟子護送老佛爺一路西去。否則,當年老佛爺帶著這麼些人,豈能輕易的逃脫八國聯軍的追殺?

    而當年的杜月平,便已經是武道宗師巔峰了。時至今日,數百年之久。這老爺子已經是天道大師境了。

    在京都一片安靜的庭院之中。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盤腿在一座蓮花台上,他的雙手置於膝蓋之上,渾身霧氣瀰漫。周遭,四座銅台,每一座銅台之上都有一個護法守護。

    「杜老怕是又要晉級了。」

    「是啊!」

    「杜老已經是天道境高手了,再晉級,怕是……要踏入宗師境界了。」

    國術館的幾位核心之人高興不已。

    昨日從九華山傳來消息,一位少年天道者崛起,引發武道界震驚。那少年斬殺數位武道宗師,又一口氣殺了陸風華,更是以強者之態,擊敗靈湖之下封印的靈獸。

    此少年,令武道界驚悚萬分。

    如今,杜老晉級,對武道界是一個絕妙的好消息。

    ……

    中國大陸,渤海海灣。

    東經123.35,北緯40.12。

    此地被列為國家禁航區,更是空中管制區。對於外人來說,此地是中國的百慕達三角。但是,對於武道界的人來說,此地乃是紅牆之中那一位天道者的禁區。

    渤海偌大的海灣之上,海面昇平。

    蔚藍的海面,無數海鷗齊聚於此。

    海平面上,一個很小的黑點,認真看去,才會有人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個老人漂浮於海面之上,他穿著一身白袍,光著腳丫,立於海面之上,仿佛,那海面就是一塊光潔的鏡面一樣。

    老人背負雙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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