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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6:16:52 作者: 莞爾wr
    「你幹什麼,你這個畜牲,她可是你姐姐?」寧雲城眼角餘光看到顧盈惜胸脯青紫,腰肢已經被人撞得發青了,腿心間一片紅腫濘泥,狼狽不堪,那情景看得他心火大旺的同時,又噁心得不行。

    顧少淘在看到是寧雲城時,無所謂的挨了他這一巴掌,末了這才擦了擦臉,『呸』了一聲:「寧哥,我看在是你的份兒上,這一巴掌就忍了,反正她又不是我親姐姐,更何況就算是我親姐姐又如何,反正她只要是個男人就能上,怕什麼?」

    早晨時顧少淘正在家中煮了稀飯準備提去醫院給顧嫻的時候,這會兒被歐陽震天要了一整晚的顧盈惜哆嗦著雙腿被他開車送了回來,她身上穿著一件歐陽震天才給她買的嶄新的衣裳,可是卻掩不住她脖子上密實的吻痕與一臉春意疲憊的神態。

    看到這樣的情景,又想到顧盈惜一夜未歸,再看到她這副好像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模樣,顧少淘心裡好像名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便崩斷了!

    沒有人知道他愛了顧盈惜多少年,顧盈惜在他心中就跟個仙女聖母一般可遠觀而不敢近看的人物,他平時就連看到顧盈惜皺下眉頭都會心痛,因為自己這個顧家養子的身份,他一直不敢靠近顧盈惜,他心裡愛她愛得都快碎了!

    自己為了討好她,為了讓她不那麼擔憂。為了想替顧嫻掙出手術費來,他去賭博,欠下八千多萬的賭債,可是顧家沒有一個人會擔心自己,甚至顧盈惜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欠了錢!

    她還懷了別人的野種,這種種刺激在顧少淘心裡堆積了一層又一層,只是他一直強忍著,之前在顧盈惜被人輪暴了的時候,他心裡隱隱有一種快感生了出來,這就是你不要臉的後果。活該!

    在聽到顧盈惜懷孕之後。他本來就有些忍耐不住的。可是沒料到寧雲城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兒,與他長談了一番之後,將他欠的賭債給接了下來,顧少淘看在寧雲城對於顧盈惜一片真心的份兒上。再想到自己對於顧盈惜多年的痴戀,心中對於她的恨意這才忍了下來。

    沒料到一大早就看到她跟男人鬼混過的情景,顧少淘終於忍不住了。

    他知道,寧雲城剛做過手術,那傷口還沒完全好完,這一個月肯定是不可能碰顧盈惜的,再看到她臉上的春意,肯定是一夜風流的結果,這絕對不是寧雲城。這便證明顧盈惜在外頭又有了一個新的野男人不說,而且看這外表被人弄過的模樣,不止一次不說,指不定還不止是一個人了!

    心頭又妒又恨之下,顧少淘終於像是發了瘋一般。將手裡的粥桶一扔,拖起顧盈惜便朝自己的房裡跑,他心裡的仙女如今早已經落了凡塵,不再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顧盈惜一整夜被人制在身下,雙腿早軟得不行了,輕易便被他闖了進去。

    她身體中還好像有其他野男人留下來的證據,這讓他進入得特別的順暢,雖然那種感覺美妙而不可言,但顧少淘心裡只有更恨的,因此一大早也顧不得顧嫻,直接將顧盈惜制在了床上。

    這會兒直到寧雲城趕回來,否則他今天非要讓顧盈惜一整天下不了床不可!

    「少淘,少淘,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顧盈惜這會兒心裡痛苦得想死,她的身體越來越髒了,她是個不詳的人,如今就連自己的弟弟也都被她碰過了,這樣一具髒污的身體,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都要喜歡,顧盈惜心痛得厲害,也不敢去看寧雲城那張難看的臉色,想到自己昨晚跟歐陽震天在一起的情景,她低垂下了頭,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有了。

    「惜兒,少淘說的不是真的。」寧雲城沒料到自己只不過是個簡單的愛人而已,最後竟然生出了這麼多波折來,他是知道顧少淘對於顧盈惜的喜歡的,可是他沒料到顧少淘竟然真會動手,不過如果顧盈惜真的昨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想到這兒,寧雲城面色鐵青,他想到自已對於顧盈惜的愛這樣深沉,可沒料到最後她卻這樣回報自己,被人輪流暴了懷上孩子也就算了,跟謝卓尹兩人共同分享她,就算是這樣不完整的她自己也想要,可是為什麼她已經有了自己,卻不停的要勾搭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寧雲城腰間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一口血險些噴了出來,這會兒天旋地轉之下,整個人噁心得雙腿一軟,便跌坐在了地上。

    「寧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如今她已經不是我姐姐,也是我的女人了,那她,我也要分一份,寧哥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我不會放開她的!」在嘗過了顧盈惜的滋味兒之後,他哪裡還放得開手來,這會兒恨不能死在她身體裡,顧少淘也顧不得寧雲城替自己背下了幾千萬的債務,對於顧盈惜這個女人,他永遠不可能放手!

    以前他不敢想這樣的事就算了,畢竟寧雲城好歹也是個富二代,更別提當初的謝卓尹更是富得流油,他不敢動什麼歪腦筋,可如今謝卓尹不見蹤影,寧雲城又早不像當初高高在上的時候,他自然也開始有了想要分一杯羹的想示。

    雖說寧雲城不想和人分享顧盈惜,可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不想同意顧少淘加入也不行了,顧盈惜已經被他碰過了,顧少淘肯定不可能會放過她的,因此寧雲城也只得無奈的忍下了顧少淘的加入。但心裡對於顧盈惜卻隱隱的生出一絲怨恨來。

    這絲怨恨如同一顆小種子,慢慢的埋在寧雲城心間,使他心裡對於顧盈惜並不再只是純粹的愛,反倒多了一些複雜的滋味兒。

    消息在傳到寧雲歡耳朵里時,她不由大是感嘆,上一輩子顧少淘只是暗戀了顧盈惜一輩子,他身邊女人無數,個個找的都是和顧盈惜長得相像的,不管顧盈惜身邊多少男人,他永遠都只是觀望而已。並沒有真正敢碰她。永遠拿她當仙女一般。

    只是欲望這個東西一向都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以前顧少淘寧願給顧盈惜當忠犬,一輩子為她效犬馬之勞,顧少淘又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在他狠辣無情不要臉不要命的情況下只為顧盈惜一人。自然能成為她的強大助力,但如今顧少淘忍不住也出手了,不知道得到之後他還會不會像前世一般稀罕!

    時間一晃便到了快要過年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本來林敏與蘭父兩夫妻不可能在一個地方久呆的,但這會兒不止沒走,倒是留了下來。

    大年三十夜林家要舉辦宴會,蘭父與林敏的意思是要讓蘭陵燕過去的,寧雲歡雖然也想兒子。可是寧夫人剛出了院,寧雲城又不在身邊,寧父兩夫妻正是難受的時候,因此寧雲歡準備先跟著蘭陵燕去蘭家,再直接去寧家住一晚上。第二天蘭陵燕再來接她。

    蘭陵燕對於她這個想法沒有說什麼,只是挑了挑眉,兩夫妻到了林家時,這會兒不止是林家嫡系與旁枝都在,就連與林家一些有聯姻關係的類似於慕家的人都來了。

    山里已經被收拾了出來,掛著紅綢制的燈籠,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兩夫妻的車子剛一到時,便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林敏正週遊在人群中,她雖然有些高傲,可是那也只是對於寧雲歡這樣身份地位實在不如她眼的人而已,事實上林敏極有交際手段,今天來的客人中除了輩份最長的人圍在林茂山身邊外,幾乎像是慕夫人田玉馨這樣的人都領著兒子圍在她中心,以她為中心。

    林敏看到兒子媳婦過來時,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林茂山則是披著一件銀灰色中山裝,內里套著黑色毛衣正大馬金刀的坐在紅木太師椅中,身上抱著打扮得跟個福娃似的林意,周圍慕紹華與蘭父等正在陪他說著話。

    這群人還是林意先看到寧雲歡的,他現在已經一歲多了,會認人不說而且還會說一些簡單的字,見到寧雲歡時忍不住就蹬著一雙小短腿,歡快的拍起手來:

    「媽,媽媽,媽媽。」

    寧雲歡聽到了,就不由有些心虛的看了蘭陵燕一眼,兒子現在會叫媽,也會叫爺爺,更會說一些類似吃飯之類簡單的話,可唯獨不會叫爸。

    蘭陵燕看到了她的眼神,但也不在意,不說話只是盯著寧雲歡看。

    「小九來了。」聽到林意的聲音,眾人才反應過來,蘭父笑著招呼兒子過去,林敏不知何時從一群婦人的包圍中跑了出來,站在蘭父身後冷笑:「他早來了,不過是只知道跟著媳婦跑呢,看到我都沒過來先喚我一聲。」

    林敏說到這兒,眼神陰冷的看了寧雲歡一眼。

    蘭陵燕不動聲色站到了寧雲歡身前,這才眯了眯眼睛:「既然母親早看到我了,又為什麼不先招呼我一聲?」

    ps:

    第二更~最近看到書評區很多姑娘們不喜歡原女主顧盈惜過於強大,覺得想要趕緊將她炮灰掉,我只想說,聽我解釋!

    我寫小說一向循序漸進,不喜歡一下子就炮灰掉配角,也不喜歡莫名其妙的完事兒,我喜歡先挖坑,再慢慢來埋,我想只要是以前看過我小說的,都知道我的習慣,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經意間埋下,然後成為以後的導火索。

    大家請注意,女主穿越進的是一篇肉,小說裡面,裡面的人物性格,並不是作者故意要把他們寫的腦殘造嗎,而是照著肉,文裡面的設定來寫的,包括顧盈惜的性格也是這樣。

    當然,原主角是不能這樣輕易就死的,因為主角不死定律還是有一定原因的,就像很多n,肉裡面,主角就是跳崖也會遇到男主相救的。

    我只想把我想寫的故事告訴大家,說實話現言並不是我拿手擅長的,我全憑的是自己的喜好,我不想因為很在意大家的看法,所以把我自己心裡的想法改變了,那樣給大家寫的故事,就不是我想寫的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打臉

    不知道林敏怎麼總是看寧雲歡不順眼,蘭陵燕這會兒看到母親不遺餘力的總想將那矛頭往媳婦兒身上插,心裡有些不滿意了起來,他跟林敏之間關係並不如何親密,從懂事起就沒有真正在一起培養過母子感情的兩人,就是至親的關係,也不見得有多親密。

    就算天生的血緣,若是沒有後天的培養,其實什麼也不算是的。

    相較之下蘭陵燕跟蘭父其實也不親,可至少兩人還有利益關係在,能維持表面的父子親情,但真要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兩父子估計誰也不會手軟的。

    林敏這會兒要氣死了,她辛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如今吃裡扒外的,誰跟他親都不知道了,寧雲歡跟他能同睡一張床,可他到底是自己懷孕生下來的,如今光顧著為了別人跟自己做對,果然就像是表嫂田玉馨所說的,這兒子娶了媳婦,果然母親就扔出門了。

    「好了敏敏,也不怕你表哥他們看了笑話!」林茂山警告似的看了女兒一眼,他一開口,林敏就是再不滿,也只得忍耐了下來,旁邊的慕紹華一聽這話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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