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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6:08:53 作者: 金元寶
    下了朝之後,靈陌寒一臉笑容的走出大殿。

    一直在外等候的凌子生迅速迎了過來,笑眯眯問道:「帝君封賞了嗎?」

    靈陌寒把朝上的事說了一遍。

    凌子生興奮道:「終於把那個老匹夫趕下國師之位了。」

    靈陌寒眯了眯眼:「這只是暫時的,想要徹底地把他拉下國師之位,還需要好好地計劃計劃此事。

    他看向凌子生「沒有替你們要到封賞,你不怪本宮吧?」

    凌子生翻個白眼:「帝君賞的東西無非就是金銀珠寶,我又不缺這些,何況我就只是派人去尋治傷風的草藥,也沒幫到表哥您什麼忙,您真正要謝的應該是那位夫人才對,要不是她,我們哪能正面對上烏晨子。」

    靈陌寒點點頭,回到官殿,拿出一塊腰牌對著它叫了一聲:「黑陽。」

    接著,黑陽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這次能順和解決熱毒,真要多虧你們家的夫人,如果可以的話,本宮想請他出來吃頓飯。」

    黑陽挑了挑眉:「我主子不喜歡他跟其他男人有太多的接觸。

    這是黑渲翊一早就交待的,如果太子邀請烏若吃飯,或是單獨見上一面之類的事情,就當場拒絕。

    靈陌寒愣了愣,在他心裡,烏若就是一個人男人,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黑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凌子生噗嗤一笑:「你們家主子是不是吃醋了?」

    「是的。」黑陽十分老實說道。

    靈陌寒:「……」

    「表哥,既然那位夫人的丈夫吃味了,我償就換個方式感激他們家夫人就好,比如賞些金銀財寶給她,您想她提煉出這麼多藥水一定費了很大的功夫,只是出去吃飯會不會太小氣了?」

    靈陌寒勉強地點點頭,命人抬箱金銀珠寶出來讓黑陽帶回去。其實他挺想見上烏若一面的,想兩人好好地坐下來聊了聊,分享喜悅,現在見不到人,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

    黑陽走後,凌子生見靈陽寒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奇怪問道:「表哥,您怎麼了?」

    之前的心情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變得無精打彩的。

    靈陌寒搖搖頭:「沒事。」

    凌子生眼珠子一轉,問:「表哥,你不會是喜歡上那位夫人了嗎?」

    自被拒絕出來吃飯之後,他表哥就開始變得不開心了。

    靈陌寒一怔,倏地沉下臉:「你胡說八道什麼。」

    對方可是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

    「不是就好。」凌子生鬆口氣:「您可是太子身份,對方卻是有夫之婦,根本配不上您,帝後姑姑也不會讓跟這樣女子在一起的。

    靈陌寒瞪他一眼:「少瞎猜有得沒的的事情,你趕緊出宮去,舅舅他們已有一個月沒有見你,一定急著等你回去。」

    「我這就走,表哥,您記得欠我一頓飯。」凌子生笑著轉身離開太子宮殿。

    靈陌寒冷笑:「說本宮喜歡烏若,真是可笑,本宮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說完這話,他腦里又出現烏若絕美的面容,怎麼揮都揮不去。

    凌子生太子宮殿出來,正好遇上從二皇子官殿出來的烏晨子。

    烏晨子臉色又黑又臭,淡淡地瞥眼凌子生,就與帶路的太監離開皇官,坐馬車回到烏府,飯也不吃,就把自己關在房間,細細反思最近的所有事情。

    他發現自從壽宴之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十分不順利,想要卜卦占個吉凶也占不出來一個結果,實在令人氣惱,而這次的熱毒瘟疫之事,簡直就像有人在算計他似的,不然為什麼收不到一株養獸草?

    到底是誰要害他?

    烏晨子又將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當日,要不是知道養獸草能治熱毒,他也不會著急著帶著二皇子到帝君面前攬下治熱毒的事情,再這之前,又假設沒有聽到烏若的派來護衛說熱毒的事情,他也不會好奇地去看烏卜方他們喝下湯藥後有沒有效果。

    他神色一凜,所有的事情似乎就是從烏若派人送養獸草開始。

    烏晨子又認真想了想整件事情的經過,然後,發現了一個疑點,他自認自己消息十分靈通,只要皇都城發生的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目,可是,他還沒有得知熱毒的事情之前,為什麼烏若就已知道熱毒的事?並清楚養獸草是用來治熱毒的?

    後面熱毒傳開之後,知道養獸草可治熱毒的人,要不就是趁機狠狠賺一比,要不就是好心的把養獸草治熱毒事說出來,然,就是沒有一個人提起養獸草可以治熱毒。

    烏晨子越想越覺得烏若可疑,甚至懷疑收購養獸草的事就是烏若干的,雖然不知道烏若是怎麼提前知道熱毒的事情,但絕對與他脫不了干係。

    想到烏若,他又想到高陵城烏家的那幫貪婪自私的人,要不是烏若,他也不會攤上這一大群人,害得損失了大筆銀子和藥材。

    烏晨子擰起眉頭,發現好多事情都與烏若有關,就如他孫女烏蔚雪,要不是烏蔚雪喜歡上烏若的夫君黑渲翊,他孫女就不會用化容水毀掉他曾孫女的容貌,化容水的事也不會弄得盡人皆知更不會發生後面更多的事情。

    他越想越不對勁,因為他也認為有人在害烏蔚雪,就趕緊讓人把照顧烏蔚雪的之桃帶來他這裡。

    之桃被帶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幾乎就快認不眼前這個滿身是傷痕的姑娘是他孫女的貼身婢女。

    烏晨子對管家問道:「她怎麼會被打成這副模樣?」

    管家解釋:「她因為沒有照顧蔚雪小姐,所以,二少夫人就把她關到牢里,每日清早就會被護衛們痛打一頓才肯放過她。」

    烏晨子擰起眉頭:「餵她一顆傷藥,我有事要問道。」

    「是。」

    之桃吃過丹藥,瞬間,身上疼痛減輕了許多,也終於能開口說話「奴婢見過國師大人。」

    烏晨子問:「本尊有事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之桃虛弱的應了一聲:「是。」

    「以本尊對梨兒的了解,梨兒是一個比較靦腆的小丫頭,是做不到跟別人搶男人的事情,那蔚雪是什麼原因認為梨兒跟她搶男人?」

    之桃老實說道:「是因為黑公子當著小姐的面誇讚了彥梨小姐,說彥梨小姐人比花嬌,小姐聽了十分生氣,就認為彥梨小姐跟她搶男人。」

    烏晨子倏地眯起眼目:「你確定黑渲翊當真蔚雪的面說了人比花嬌這話?」

    他雖然不了解表黑渲翊這個人,但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是不可能當著一個姑娘的面誇讚另一個姑娘,何況烏若也在場。

    「非常確定。」

    烏晨子一聽這事就覺得有蹊蹺,似乎故意說給烏蔚雪聽,讓烏蔚雪產生妒忌,然後引發生面一大串的事情。

    「本尊再問你,化容水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

    「就小姐、奴婢和彥瀾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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