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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6:06:54 作者: 洛亦言
他目光緊緊地盯著文字,儘量不去看那些圖。可圖上的小人兒卻仿佛活了起來,一個勁往他眼裡鑽。
就算只是文字,那也非他這個雛兒可以抵抗段。畢竟白沉音當過專職小說家,寫過幾輩子的小說,博覽群「書」,寫起這種文也十分帶感,用詞之大膽豪放,突破古人之見識與極限。
陳草輝看了兩頁,臉頰更紅,額頭甚至冒汗,某處也有了反應。
他扭頭看向白沉音,只見白沉音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一摞秀髮落在了她細長白嫩的脖頸處。
她的五官瞧著並不是很好看的那種,卻自有一股氣度在身,讓她燦爛出眾。
陳草輝想到她的體貼,嘴角微微上揚,正想低頭輕吻她。
卻見白沉音對他輕笑,小聲嘀咕道:「這可是絕版私藏,在外你想買都買不到,繼續看。」
他是想聽白沉音秀這個嗎?氣氛都毀了。陳草輝體會到了女人遇到直男的心情。
「快看呀!」白沉音眨巴眨巴著眼睛無聲的催促著他。
陳草輝只好繼續看下去,很快看到了精彩部分,讓他全然入了神,眼睛都不帶眨的。
等他看完了這個高*潮部分,白沉音輕輕對他耳朵吹了口熱氣,柔聲問道:「記住了嗎?」
白沉音對他輕笑,笑容嫵媚動人,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記得了。」陳草輝嘴上這麼說,但是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詳細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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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水*之*歡後,陳草輝尷尬地坐了起來,背對著白沉音。
白沉音從他後背緊緊地抱住他,柔聲安慰道:「第一次快很正常。」
陳草輝回頭眼角餘光掃過床單,瞧見一抹血紅的痕跡,放下了心。
他定定的瞧她,此情此景,叫他終於吐露了心聲,「你好像對男女之事很熟悉?」
白沉音嗯了一聲,對他眨了眨眼睛,壞笑道:「你知道我經常參加婚宴,和望雨鎮的媒婆都很熟悉,基本媒婆家的避火圖我都看過。」
「你好....」陳草輝囧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怎麼說她。
「以後你不要做妝娘了!」
「不做妝娘我怎麼養你?」白沉音故意逗他。
陳草輝下意識地回道:「我養你呀!」
「哦。」白沉音瞧他似乎真的不想自己做妝娘,解釋道:「我這一年已經打響了名氣,有不少人想拜師跟我學,我準備接下來多帶幾個徒弟,在家研究胭脂,自己做這些東西賣給徒弟或者客戶。」
主要是接下來估計白耀祖和孫秀蘭要打自己的主意,肯定要讓自己教孫秀蘭,教一個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
白沉音自然是多收幾個徒弟咯。
做妝娘其實也很辛苦,不管颳風下雨還是寒冬臘月,都得凌晨三四點起床走很多路,去給人上妝。
每個世界都奮鬥成人上人也挺累的,白沉音這輩子準備歇歇,就做個平民百姓。
因此早打算好等收徒之後,妝娘多了就順勢轉行做胭脂,到時候在縣裡開個鋪子,一邊帶娃一邊研究美妝,安穩度過這一輩子。
聽完白沉音的計劃,陳草輝眼睛亮了起來,含笑道:「好,我和你一起研究胭脂,到時候傳給孩子。」
陳草輝再次撲倒了白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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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白父白母和白耀祖一家子回去後,白父塞了二兩碎銀子給族長,白耀祖私奔一事被高拿輕放,說打了五十鞭子,其中就打了三十鞭子,也沒有下狠手,回家養個三四天就行了。
孫子認祖歸宗,名字是族長起的,名叫白律己,其含義就是希望他要嚴於律己,不要學他爹,做事不成調。
隨後白父又請客擺酒請人喝酒,說是介紹孫子,其實是為兒媳正名,表示自己認這個兒媳了。
處理完這些事,白父就要回鎮上,不想在家看唧唧哼哼的白耀祖。
白母卻不肯回去,要留下來照顧孫子和受傷的兒子。
行,你不回去我回去,白父背著手獨自回了鎮上。
白父一走,白耀祖就找到白母,說要帶媳婦去看望岳父。
當初孫秀蘭跟他私奔,這些年一直很擔憂父母,如今回來了,總要回娘家一趟請罪。
白母心疼道:「你的傷還沒好,等好了再去吧。」
「娘,就得傷沒好去才好呢,到時候岳父大舅子們也不好再動手教訓我。」白耀祖賣弄自己的小機智道。
白耀祖期期艾艾道:「娘,頭一次正式上門,禮得備的厚些,我這錢可能不夠。」
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白母頓時冷了臉,「沒錢!當初我們家可是給了孫家二十兩銀子,加上你帶走的三十兩,都夠娶七八個媳婦了,現在還想要厚禮,想都別想!」
白耀祖耐心勸道:「娘,那人家一看頭一次上門,禮這麼薄,心想這不是看不起我孫家嗎?一不高興,好點不讓我進門,壞點將我打一頓再趕出去。」
「哼,你活該。」白母轉過頭,心裡感覺不舒服的很。
「娘,你就可憐可憐兒子吧。」白耀祖祈求道。
白母就吃兒子這一套,雖然臉上依舊不高興,但是已經鬆口了,「就這一次。」
「謝謝娘,我和秀蘭還有遠遠以後都會孝順你的。」白耀祖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