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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頁

2023-09-28 06:06:54 作者: 洛亦言
    事後, 王小姐對白沉音說道:「白姑娘, 不知你可否教我自己化?」

    白沉音假裝為難道:「王姑娘,這畢竟是我吃飯的本領...........」

    雖然早就猜到, 可王小姐還是不由失望起來,她難過地祈求道:「真的不能寬容一下嗎?就教我一個就可以。」

    在場上了年紀的夫人婆子們卻聽出了她猶豫未盡的話語, 王夫人含笑道:「白姑娘,我這女兒實在是喜歡, 我願意奉上十兩白銀, 你就教教她吧。」

    一聽有錢拿, 白沉音當場答應道:「好,十兩銀子我可以教王小姐兩個妝容。」

    王小姐喜笑顏開道:「就另外兩個妝容吧。」

    給王夫人畫一個妝,給王小姐畫了三個,眼看著已經大中午了。

    白沉音道:「不如下午就開始吧。」

    於是這白沉音和白母在王家吃了午飯,下午四點左右才回家。

    臨走前,王夫人讓白米送了十五兩銀子,除了十兩銀子學費,還有五兩是今白沉音過來試妝的費用。

    主要是白沉音將主子伺候的很高興, 這才有了五兩的豐厚打賞。

    白沉音當下將其中一個銀錠從中間剪開,給了白米一半,也就是二兩五錢,作為感謝她介紹自己的費用。

    雖然這門生意是她自己招來的,但畢竟用的手段見不得光,至少明面上是白米從中幫忙,她自然要給人家一點好處。

    白母瞧著並未阻攔,只回去的路上,摸著懷裡的銀錠,心滿意足道:「這事你做的不錯,畢竟沒有白米在王夫人面前的推薦,你也不能賺到這筆錢,便是直接給五兩也值得。」

    到家後,白母將被剪下來的半塊銀錠交給白沉音,道:「這錢你自己留著用,剩下的我給你收著。」

    白沉音瞧了眼她手中的兩錠整銀子,面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幾,白母都陪著白沉音去王家教王小姐化妝,直到王小姐能夠將兩種妝容不差分毫的畫出來,白沉音不去王府,只等王小姐成親那再去。

    回去後,白沉音提出需要買一套胭脂水粉,日後給人家化妝。

    白母面露遲疑,緩聲道:「這次也是巧了,以後不一定有人請你,買了會不會浪費?」

    白沉音笑了笑,「我們去看看,萬一以後有人請的話再買。」

    白母想想,這樣也行,於是帶著她做牛車去了鎮上。

    鎮上只有一家賣胭脂水粉的鋪子,名叫李記胭脂鋪,裡面種類還算齊全,日常用的胭脂都有。

    白母看了李記胭脂水粉的價格,頓時直了眼,拉著白沉音的衣袖就想走人。

    無他,只因裡面最便宜的也得二百文,貴的三十多兩一小盒,純粹有錢人家才能耗費的起的東西。

    白沉音一動不動,對她搖了搖頭,輕聲道:「娘,我們看看再走,反正現在也不買。」

    「這有什麼好看的。」白母小聲嘀咕道,到底不再拉著白沉音往外走了。

    李記胭脂鋪在望雨鎮開了十幾年的店,基本所有客人都認識。

    白沉音母女倆是副生臉模樣,臉上未施粉黛,衣裳也是穿到褪色的棉布,一看就知道沒啥消費力,只是進來瞧瞧。

    因此店小二並未熱情上前招呼,但也沒拉長著臉阻礙她們觀看。

    白沉音在鋪子裡轉悠起來,默默將其中的價格記下。

    之後一直到王小姐出嫁,都沒有人來請白沉音去上妝。

    但是王小姐出嫁之後,白沉音這個妝娘頓時搶手起來。

    無他,手藝堪比變臉,原本小美女愣是被她裝飾成了大美人。

    王家在望雨鎮是「豪門」之一,劉秀才家往來的也是讀書人家,兩個家族的小姐妹去看新娘,無不驚艷。

    再得知是請的專門妝娘後,不由心中暗暗羨慕,決定自己日後成親也要請這個妝娘。

    這之後,白沉音一鳴驚人,成為望雨鎮手藝最好的妝娘。

    有了名氣後,白沉音和望雨鎮的眾媒婆合作,她為媒婆們準備了九個等級的妝容,由簡到繁,最便宜的只要一百文。

    她不管媒婆和成親的人家要了多少錢,反正在她是根據妝容等級向媒婆收的費用。

    若是直接找到自己,價格也是一樣的,但是選擇更多,她可以為新娘做合適的妝容。

    有些媒婆自己手藝不錯,不會將生意推到別人的手裡。但是有的媒婆手藝不行,自己為新娘上妝,胭脂費大多是意思一下沒幾文錢,但要是說服人家請妝娘,這是要例外收費的,自然不可能給的太少。

    就此白沉音才徹底打開了市場,由於生意繁忙,還收了兩個女徒弟。

    。。。。

    卻說白沉音在有人找她上妝後,便拉著白母去了李記購買胭脂,即使買的最便宜的,可想將

    東西買全,十兩銀子也不夠。

    得虧王小姐成親那,為她封了五兩銀子作為上妝費,這才補齊了。

    有於白沉音尚未成婚又是個小女孩,基本都是白母陪著她去給新娘上妝,因此她賺到多少錢白母心中有數。

    只是關於錢,白沉音抓的很緊,絕不肯將所有的錢都交給白母收著。

    每次白母要,她都只肯給五十文,不管是白母破口大罵還是傷心欲絕她也不曾鬆口。

    雖然白父白母是愛她這個女兒的,但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他們內心深處還是將男孩子當做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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