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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6:06:54 作者: 洛亦言
當初她的確收了賈家的錢處理,不過賈家只說是看中文家的產業,可沒說是藏賊。
現在文家翻身了,白沉音奉旨查案,當初受賄將文家流放的縣令可不就發愁了。
連忙派人將賈家人一起抓進了大牢,等待白沉音回來處理。
在京城忙完來了所有事情,白沉音這才啟程回鄉。
她去的時候簡簡單單,兩天就趕到了。可是回來的時候,有郡王儀仗,伺候的僕役和保護的軍隊,加起來就小一百人,加快步伐,也走了四天。
還沒到清河縣,清河縣令便領著當地的鄉紳站在城門外迎接,由於緊張,時不時就掏出手帕擦擦額頭的冷汗。
本來她是文官,即使白沉音是郡王,她也不必出城迎接。可是她判了文家的冤案,雖然查出了真兇,為文家人洗去了冤屈。
可到底文家被流放,吃了不少苦頭,財產更是被縣裡各族吞下,包括縣令也收了不少。
現在全退回去,還是少了許多。
本來讓大家補上,可沒人樂意,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縣令在心裡將賈家罵了個底朝天,恨不得立刻下斬立決為白沉音出氣。
白沉音回到清河縣,和縣令鄉紳一頓胡扯。
得知真兇已經被抓,文家人也被安頓好,連白沉音賤賣的宅子都被買回來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心想這些人真是比她還奸詐狡猾。
尤其是縣令,正兒八經該她破案時,她不問真相按心情判案,等危及自身後,兩天功夫便將真相查的清清白白,犯人都抓進牢里了。
胡扯過後,縣令送走鄉紳,在白沉音面前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來回走動。
白沉音直白道:「縣尊有話請講。」
縣令道:「那賈家女和賈家婿口口聲聲說自己也是皇親。」
白沉音道:「王奶爹怎麼說?」
「王氏否認了。」縣尊抬眼瞧著白沉音,試探道:「你看怎麼辦?」
這是想和自己拉上關係,為自己做事嗎?可惜這種庸才,要了也是拖後腿。
況且認親這事和她有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阻攔,那不是沒事找事嗎,影響自己清清白白的身份。
白沉音淡淡一笑道:「不必顧慮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既然她異想天開,和她說清楚,如果不是,那是要誅滿門的大罪。如果她還堅持,那就送血去驗證得了。」
王狗四咬定自己是皇室血脈,非要做滴血認親之事,她孤孤單單一個人,還癱瘓,沒錢的話早死早解脫。
賈舉人自然是反對她,滅滿門,那包含她妹妹一家子都要死,賈家怎麼會願意為了王狗四身上虛無縹緲的身世犧牲。
可惜王狗四和賈氏被單獨關在一起,賈舉人夠不著,不然寧可自己死了也要弄死王狗四。
於是賈舉人便大聲嚷嚷,讓賈氏弄死王狗四,賈氏陷入兩難之地。
一面是不確定能否得到的榮華富貴,一面是自己的父母親人。
賈舉人見女兒猶猶豫豫的樣子,再次破口大罵,這次是真的後悔嬌寵了女兒。
當初就該堅持把她嫁出去,而不是招了這混混入贅。
悔恨充滿了賈舉人的心頭,她憤而寫下血書,要和賈氏斷絕關係,便是王狗四也不再是她賈家的贅婿。
縣令瞧見血書,往桌上一丟,滿臉不屑。
現在才悔悟,晚了!
。。。。。。
文家人被安置在了縣衙隔壁保護,畢竟誰也不知道除了賈家還會不會有別的人□□。
白沉音一進大門,便見文家人齊聚客廳等待,見到她後,齊齊走出來迎接。
白文英的小短腿蹬蹬跑的飛快,像顆小炮彈一樣衝進她的懷裡。
文家人想要半蹲行禮,白沉音連忙攔住,叫道:「別!別!文宣,快攔住爹娘,哪有長輩給晚輩行禮的。」
文宣聞言臉上露出笑容,抬手扶住文妻主。
文妻主道:「現在又不一樣,你是郡王了。」
白沉音道:「怎麼就不一樣了,只要我還是你兒子的妻主,你就還是我爹娘,是兩個孩子的姥姥。」
當初原主失去家人,又被人打殘,沒了希望,文家人沒有毀約,那她自然也不會將文家人當做外人。
至於要求原主做贅婿,當時約定的也是第二個女孩姓文,其它孩子還是姓白,並沒有虧待原主。比如長女姓白名文英。
原主酗酒三年,文家的下人也沒有亂嚼舌頭,文家對原主還算不錯,管理的嚴格。不然不管不問,關於原身的閒言碎語早就滿天飛了。
文家人本來還在擔憂白沉音身份轉變,讓文家高攀不起,可能會有態度變化。
可現在白沉音和煦的態度讓文家人徹底安心下來,轉憂為喜,感覺好日子近在眼前。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頓晚飯,如今水落石出,一切落定,大家放鬆了心神,早早休息。
房間裡,文宣正在為白沉音擦頭髮。
他目光含情地注視著白沉音,臉頰微紅,手中動作輕柔。
白沉音對面坐著女兒文英,懷裡抱著兒子,正在講述認親的經過,突出自己的智勇雙全。
經過這次風波,白沉音的背挺直,說話間揮斥方遒,自信瀟灑了許多,讓文宣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女,
尤其白沉音這次扭轉乾坤拯救了文家,讓文宣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