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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5:55:56 作者: 瑒璦
    「放屁,你知不知道四級妖獸的肉多少錢一斤啊?有那個蠢蛋會把那麼貴重的獸肉送給你這個醜八怪吃啊。一定是你偷了我們的錢去外邊買的。是不是?」

    聽到丈夫說那鍋里的是四級妖獸的肉,田夫人真是又氣又惱。嫉妒的要命。平日裡去酒樓吃頓飯別說是四級,就算是一盤三級的妖獸肉,自家的那個死鬼都不捨得點呢。可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藥童居然會躲在這裡吃四級妖獸的肉。這,這簡直就的暴殄天物。

    看著那隻剩下了半鍋的肉,田夫人真恨不得狠狠的甩那個混蛋兩個耳光。

    好好的一鍋肉居然就被這個醜八怪給糟蹋了,真是白白餵了狗!

    「不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偷錢。肉真的是別人送的。」

    慌忙搖頭,白靈想要解釋。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的。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作者閒話:

    018什麼都不怕

    白靈的解釋,妒火中燒的田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聽得進去的。當然,即便他就算是真的聽進去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比自己還會享受的藥童的。

    「還敢頂嘴,看老娘不打折你的腿!」

    說著話,田夫人拿起了一旁的木棒,扯過白靈的衣服領子,就往他的後背上打。

    「夫人,我真的沒有偷錢,我真的沒有偷錢啊!」

    被打的匍匐在地,白靈抓住了這位夫人的衣擺,連連求饒。可是,卻無濟於事。

    「你沒偷?誰信啊?」

    一把將白靈推倒在地,田夫人發了恨一般,朝著白靈的屁股又狠狠的打了好幾棒子。

    「白靈,這個你從哪裡偷來的?」

    彎身從地上撿起了一張金幣卡,田福質問起了那個被打趴下的人。

    在田福看來,這張金幣卡上的數額不小,絕對不可能是白靈一個藥童所能擁有的。所以,這張卡一定是他偷的。

    「那,那是我的!」

    覷見老闆手裡的金幣卡,白靈下意識的一抹懷裡。壞了,剛剛被夫人拎著打,金卡居然掉了!

    「你的,你一個藥童會有這麼多錢?」

    盯著趴在地上的白靈,田福的眼底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來到丈夫身邊兒,田夫人偷瞄了一眼那金卡。

    「兩千三百金幣?白靈你還不快說,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和丈夫一樣,這位田夫人也認為白靈是偷來的金卡。

    「我沒偷,我真的沒偷。這是我賣了別人送我的東西賺到的錢。是我留著贖身的錢。」

    搖頭,白靈委屈的為自己辯解著。他沒有偷東西,他只是賣了屬於自己的東西,換來了這些金幣,想要贖身而已。

    「贖身,做夢去吧。你買的可是死契。」

    冷哼,田福又怎麼可能讓白靈輕易的就離開自己的家呢?

    「呵呵,想拿偷了我們田家的錢給自己贖身。白靈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啊!」

    不屑地看著地上的白靈,田夫人冷笑出聲。

    「那,那不是田家到錢,也不是我偷的!」

    面對老闆和老闆娘的質疑,白靈仍舊不遺餘力的在為自己解釋著。

    「不是你偷的?那我梳妝檯上的金卡怎麼不見了。而且剛剛好你拿出來的金卡和我卡里的錢數還是一模一樣的。難道真的這麼巧合?」

    不得不說,某人顛倒是非的本事真的是很強呢!

    「夫人……」

    聽到這話,白靈無辜的擰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會兒,他恐怕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好啊,好你個白靈,我們田家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卻膽敢偷我夫人的錢。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說著話,田福將手裡的金卡揣進了懷裡。接過夫人手裡的木棒,就朝著白靈走了過來。

    「啊,爹爹,娘親,娘親……」

    才剛剛走到了白靈的身邊兒,田福的棒子還沒等落下,就聽到了兒子田沖的呼喊聲。同一時間,田夫人也聽到了兒子的呼喊聲。

    夫妻兩個同時轉回頭瞧向了裡邊兒。

    只見原本還蹲在地上在吃著獸肉的孩子。突然飛了起來,身子懸浮在了棚頂,正在用腦袋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房梁。

    「啊,疼,疼,爹爹,救我救我,救救我……」

    哭喊著,嗚咽著,孩子的小腦袋仍舊在一下一下機械的撞擊著棚頂。而孩子的雙手和雙腳就好像是無法移動的一般,根本阻止不了自己的腦袋被撞的命運。

    「兒子,你,你怎麼上去的,快下來。」

    驚呼出聲,田夫人急忙跑到了孩子那邊兒。

    「不是我自己上去的。我,我下不去。動不了。」

    說到這兒,孩子又哇哇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兒子……」

    丟下了手裡的木棒,田福也跑了過來,他都四十好幾了,可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啊!

    看著站在孩子的腳下,就算是拼命的抱住了孩子的雙腿,卻也沒法將孩子從半空之中拉下來的田家夫婦。白靈也不禁好奇了起來。

    倏地,他感覺到一陣清風吹起了臉上的髮絲,緩緩轉過頭來,看著那雙純黑的靴子,白靈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他順著那雙靴子往上看,看到了男人一身的藍衣,再往上,他看到了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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