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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5:00:06 作者: 紛紛和光
君夜握住她的手腕:「別鬧。」
玉凝「哦」了一聲,拿了被子蓋上,晚上睡覺偶爾還是會冷,君夜睡在身邊就冷了。其實關於君夜,玉凝也有好奇的問題要問,又擔心她覺得自己的問題很蠢。
君夜把被子丟下去,又把她拉到了懷裡。
玉凝身上香氣馥郁,讓人慾』念橫生,君夜翻身覆了上去,在她細膩的脖頸上流連:「再喊一聲之前喊的。」
玉凝緊張了起來,前幾次的疼痛現在還記著,君夜每次都一晚上,她昏過去了,夢裡也是被他給狠弄。
他仿佛不知道憐香惜玉,非要把她給撕裂,讓她流血,他才會開心。
玉凝咬了咬唇。
她的唇瓣看起來就很軟,略微有些濕潤,顏色更漂亮。未等她開口,君夜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墨發和玉凝的墨發纏在了一起,君夜抱著她去吻她。
玉凝身上的香氣,鐫刻在骨子裡的香氣,對鬼致命的誘惑,讓君夜想把她給拆吃入腹。
一開始,他本想真的吃,如今,卻換了一種吃法。
第二天醒來後,玉凝身邊空空蕩蕩,床上一片凌亂,她身上的體香和君夜的味道混雜,她疼的抬不起胳膊,在床上趴著睡覺。
君夜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嗜好,昨天晚上欺負她的時候,又把那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給戴上了,仿佛故意嚇她,讓她適應他的可怕。這個時候,他戴這種面具,就是存心要玉凝哭。
玉凝說不想看到面具。他就讓玉凝跪了半晚上。
玉凝坐了起來,床邊放了一瓶藥,床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對玉凝而言,君夜還是太粗暴,而且她只要一開口喊「夫君」,他便更粗暴。他不該叫明王的,叫暴王多好,哪天君夜不粗魯了,玉凝才跟著他姓。
想了想,以後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就喊他夫君了。
她檢查了一下身上交錯縱橫的指痕和各種痕跡,膝蓋紅了一片,也磨破了皮。
唯一讓玉凝覺得寬慰的是,昨天床塌了,君夜還抽出了一刻鐘把床給修好,唯一不好的是,君夜說這床一百年內是不會壞了,下次沒有中途休息的好事。
不過,床榻那一刻,君夜差點沒把她的腰給捏斷。可惜他戴著面具,不然,玉凝說不定就能看到他除了冷漠以外其他表情。
她在床上又趴了一會兒,晨風吹了進來,房間裡的絲絲曖昧也很快被吹散。
玉凝勉強穿衣起來,說昨晚出了一身汗,讓婆子給她送了水過來,她擦洗了一下,上了藥,再讓婆子送水來梳洗。
上藥之後身體就基本無礙了。
本來就在這幾天,端王要被南陽侯請來自己府上,結果,端王不知何故被皇帝派出了京城做事,南陽侯原本的計劃突然落空了。
端王離京了,不知道是幾個月才回來,南陽侯等不及他回來,又費盡心思去接近魏王了。
君夜殺了他們,確實是一勞永逸,但南陽侯是玉凝的親生父親,她對尋常人尚沒有惡意,對賦予自己血緣的父親更沒有殺心。至於端王,她和端王素未謀面,不知這人是好是壞,僅僅因為南陽侯要把她獻給端王就殺了端王,實在有違良心。
而且,柳邵岩那邊的事情也逐漸傳到了府中,其他姨娘都在討論柳邵岩意外暴斃,柳夫人焦頭爛額的事情。
柳邵岩之死,肯定和玉凝有關,加上之前趙姨娘生病,白氏病情痊癒,蘭芝死在浴桶中,柳夫人臉上生胎記,端王和南陽侯再出事,其他人將事情串聯起來,種種事情串聯,似乎開罪了玉凝,其他人就會遭殃。
這種情況下,玉凝便很容易被視為妖孽。她們也會請來道士和尚什麼的。
君夜幫了玉凝這麼多次,玉凝也不想讓君夜被和尚道士捉走。
這一波暫時平了下來,不過,南陽侯府內院的事情,下人出去時說岔嘴,讓陳王府的知道了。
陳王府和南陽侯府挨得也近,下人無聊又喜歡嘴碎說主人家的事情,有時遇到了都會說一句有的沒的。
南陽侯打算將玉凝送給端王的事情,也傳到了陳王世子的耳中。
陳王世子早就垂涎玉凝的美貌,他在陳王府又受寵,陳王妃寵溺這個嫡子,把他給寵得無法無天。
一連幾天,陳王世子吃不好,睡不好,消瘦了不少。去陳王妃那邊請安時,陳王妃見世子瘦了,就要打罵伺候陳王世子的姬妾和丫鬟。
這些人受不住毒打,就說陳王世子得了相思病,看上了南陽侯府的小姐。
陳王妃這兩年也見過玉沅,玉沅長得不算出挑,陳王世子的姬妾都比玉沅好看,世子怎麼就被脂油蒙了心,看上玉沅了。
她把陳王世子叫了過來。
世子見這件事情引起了陳王妃的注意,這也是他特意安排好的。
到了陳王妃面前,陳王世子才道,他看上的並不是玉沅,而是南陽侯府庶出的小姐玉凝,想納玉凝為貴妾。
陳王妃向來寵溺世子,世子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玉凝既然是庶出,讓她做陳王世子貴妾,倒是便宜她了。陳王在皇帝面前雖然比不上魏王,端王得寵,在京中地位卻比南陽侯高許多,玉沅都不配做世子妃,何況是玉凝。
以後陳王世子也是要襲爵的,世子成了陳王,玉凝就是側妃。
陳王妃道:「正好過幾天我請不少夫人來府上,也一起請了南陽侯夫人和她家兩位小姐,我看了玉凝的模樣和性情,才能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