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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4:39:57 作者: 晚亭風
    「我最最最最最喜歡的人,全天下只有你一個。」

    他第一次這麼直白露。骨的表白,表情不似作偽的樣子,楚硯冬受他生動的表情感染,也是信了。

    但轉念間,楚硯冬還是問:「如果哪天不喜歡我了,又會去喜歡其他漂亮妹妹了?」

    說不定過程中,還會被其他漂亮妹妹勾走。

    時景蘇一梗,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楚硯冬還真是陳年老醋成的精,尼瑪這樣的事也要和他計較,心眼忒小了吧。

    「你會讓我不再喜歡你嗎?」

    回答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把問題再拋給對方。

    走自己的路,讓對方無路可走。

    哈哈哈。

    果然,楚硯冬脫口而出:「絕不。」

    所以為了成為時景蘇一直能夠喜歡的男人,他會比以往變得更努力,更優秀。

    時景蘇以為這件事了了。

    誰知楚硯冬又覷著他,像是一個被寵愛寵愛,正在撒嬌的「小盆友」:「比馬場裡對極夜的喜歡,還要喜歡?」

    時景蘇:……

    靠。

    楚硯冬咋這麼能耐呢,這麼久的事情他都記掛著,還記得他當初夸極夜的話?

    時景蘇:「我那不是為了哄一哄極夜,防止她發脾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發起脾氣來的極夜,很有可能會出人命。」

    楚硯冬冷著聲音,眼底似乎還充滿著怨念:「那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也是在怕我發脾氣,而故意哄我的了?」

    時景蘇:??

    從今天開始,時景蘇明白了一個道理。

    不要和蠻不講理的楚硯冬試圖說道理,因為他真的會蠻不講理到底。

    時景蘇嘆一口氣。

    算了,愛咋咋地,不想哄了,心累了,讓世界毀滅吧。

    他往他的身邊坐下來,這道題比他穿越過來之後遇到的各大疑難問題,還要難解。

    兩人沉默不語間,時景蘇乾脆掏出手機,開始刷V博。

    面前伸來一隻修長瑩白的指尖,將他的手機輕而易舉移開一點。

    時景蘇的視線之內,闖入一張俊臉,可以說用俊美出塵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幹什麼?」時囔景焚蘇假裝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想繼續刷V博,「別打擾我玩手機。」

    鼻尖被輕輕捏了一把,時景蘇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尖。

    不疼,還挺親昵。

    他微愣,楚硯冬的俊臉,已經靠近他的面前,軟薄的唇碰著他的唇瓣,輕輕一銜。

    速度很快,與溫柔齊肩。

    時景蘇愣得更厲害,楚硯冬淺嘗即止,幽深的雙瞳始終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在移開之際,他的唇輕輕勾起一抹形似春風的笑意。

    「原諒你了。」

    時景蘇才意識到楚硯冬究竟做了什麼。

    還原諒他了。

    分明就是找著機會想要親他。

    想親他就親他。

    搞得這麼彎彎繞繞,這麼的複雜做什麼。

    他的臉倏地一紅。

    忽然口乾舌燥。

    一雙眼定定與他對視。

    下一秒,時景蘇如法炮製,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頸。

    故意膩膩歪歪地笑:「好哥哥,要親就多親一會兒嘛,才親了這麼一點點時間,算什麼樣子。」

    隨後,不等楚硯冬有反應,時景蘇已經又親又啃起來。

    他之前看視頻,學到一種全新的接吻辦法,現在正好可以拿楚硯冬實驗實驗。

    一番操作下來,直把楚硯冬吻得有些迷迷暈暈。

    他還想繼續,有些意猶未盡,時景蘇故意用手指揩著他的嘴唇,也學著之前的楚硯冬那樣,點到即止,壞心眼地笑一笑:「好哥哥,別嘛,小心吃多了鬧肚子疼。」

    楚硯冬眉頭輕皺。

    表情看起來跟便秘差不多。

    時景蘇心中暗爽,總算又將回一局來。

    有時候看著楚硯冬吃癟,還是那麼的快意哈哈哈。

    時景蘇從他的身邊撤下,也不靠近他了。

    正好王叔來叫他們用餐。

    經過一夜的調整,現在整個楚家上下的傭人們,都已經逐漸接受這個新太太的存在。

    可能完全適應,還需要一段時間。

    時景蘇覺得無所謂,他可以慢慢等,這可比一開始他預想到的那麼糟糕的情況好太多了。

    早飯依舊做的很豐盛。

    在王叔的安排下,做的許多菜餚都是當初「時景心」喜歡吃的食物。

    王叔命人上完菜,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怪就怪這個「新太太」的長相,和當初那位一模一樣。

    他好幾次都以為是原先那個人坐在他的面前。

    「對不起,太太,」王叔馬上要命人撤下去,「是我這邊沒有處理到位,還沒有問過您都喜歡吃什麼。」

    「沒關係,不用撤了,這些菜我都喜歡。」時景蘇露齒一笑,「畢竟,我是我姐的弟弟嘛,我們兩個人喜歡的東西都差不多。」

    王叔一怔。

    這道笑容太過晃眼,像是天光一樣的爛漫純粹無邪。

    太過熟悉,熟悉到以至於他以為面前的就是之前的那個。

    只不過變換了一個身份,又重新回來了。

    王叔不敢胡亂猜測,但他心裡的疑慮忽然就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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