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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4:26:42 作者: 一池清許
玉衡宗的南襄將蓬萊仙門的陸之星幹掉了?這麼猛?
玉衡宗弟子雖不如蓬萊仙門出名,但幾位修為高的,事先也被其他宗門弟子知曉。
南襄的姓名,便在其中。
金丹中期劍修對上金丹中期音修,雖說單打獨鬥上,劍修比音修的優勢會多那麼一點,但那可不是普通的音修啊!
那是蓬萊仙門的音修!
能將蓬萊仙門的音修幹掉,此人必定也是頭號大敵!
一時間,這群修士們意圖圍剿蓬萊仙門弟子的同時,又多了一個外宗弟子的姓名,南襄。
千景山河圖外,蓬萊仙門長老面容鐵青,隱隱盛著怒氣。容長風又在樂呵呵地笑,與身旁的御獸峰峰主說:「這笨小子,腦袋總算長進點了。」
御獸峰峰主深有同感地點頭。
上回宗門比試,南襄被褚尋從頭到尾坑騙的那一場,仿佛還歷歷在目。
太慘了。
蓬萊仙門長老臉色更難看。這都算笨?那被陰了一手的陸之星算什麼?蠢?
這玉衡宗委實太過囂張!
然而,蓬萊仙門長老與滄海門宗主一樣,無法出聲去呵斥。
他是化神期,容長風是渡劫期,雖僅相隔一個大境界,但這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
況且,容長風話里話外都沒有提及蓬萊仙門,他想上升到以宗門說事都說不了。
著實可恨!
在這一刻,蓬萊仙門長老與滄海門宗主對容長風厭恨又憋屈的心情,幾近達成了同頻的共鳴。
作為現場唯一渡劫期大能的容長風,自然是愛說什麼就說什麼,甚至看累了,還從御獸峰峰主那裡要來些小點心,一邊吃一邊笑眯眯地看。
至於其他宗門之人,都在忙著送受傷弟子去醫治,深得苟之精髓的玉衡宗弟子,至今還沒有被打出來。
天音宗宗主心裡恨著容長風,表面卻還笑容滿面地道:「容宗主厲害啊!貴宗教出來的弟子,修為不怎麼樣,如今卻一個都沒有出來。」
容長風聳了聳肩,嘆道:「唉,沒辦法,誰讓咱們玉衡宗是小門小戶呢,沒那麼多修煉資源呀。弟子挨打多了就會逃,總不能連逃都不會逃吧?」
說罷,他瞅向剛剛被打出來的一名天音宗弟子,無辜地攤開雙手:「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不會還有人連逃跑都不會吧?」
天音宗宗主:「……」
閉嘴吧容長風!
其他弟子被打出來的宗門:「……」
感覺有被侮辱到。
尤其是滄海門宗主,氣得面色漲紅,險些維持不住自己溫文爾雅帶笑的假面。
簡直就是小人得志!
御獸峰峰主早已習慣宗主拉仇恨的模樣,不過以前是在宗內,現在直接攻擊到宗外了。
他也不擔心。
畢竟宗主是渡劫期大能,在場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問題不大。
御獸峰峰主繼續慢悠悠喝茶,吃著點心,旁邊御獸宗長老送完受傷弟子們,也跑來這裡蹭吃蹭喝。
這副好似沒臉沒皮的模樣,著實讓其他宗門在暗中默默唾棄。
千景山河圖內,修士們相互爭搶金色令箭還在繼續。不過如今餘下之人皆適應環境,借地勢躲躲藏藏,在雪山中全部裹一層白衣,甚至用白帽將頭髮裹住,似乎想要與冰雪同化。
而森林山脈內,修士們則換成青色與綠色的衣裳,用來做自己的保護色。
蓬萊仙門、天醫派與玉衡宗的弟子服,有天然的環境優勢。
玉衡宗大多弟子隨機落地點在森林山脈內,都在躲躲藏藏,再找準時機幹掉別人。
青佑青城落地點不遠,兩人合作,奪得兩枚金色令箭後,便一路從連綿雪山趕至森林山脈。
從極寒之地,突然到炎熱地帶。這一冷一熱作用下,即便是修士,也有些受不了,不得不消耗靈氣緩和。
如今留在雪山冰川的玉衡宗弟子,便只剩下南襄與褚尋。
常聽寒知曉己方宗門弟子被其他門派弟子奪走金色令箭後,便加快搜尋外宗弟子的速度,以及尋找同門。
褚尋進來後,第一時間不是奪取金色令箭,而是尋找容瑜的蹤跡。
只是這回落地距離應該是與師姐相隔甚遠,所以他嗅不到師姐的氣息。
褚尋並不急著奪取金色令箭,千景山河圖為期七日,在第七日結束時,弟子才能攜帶金色令箭出去。
經過這幾日的混亂後,等金色令箭集中在少數一些人手裡,那時候再奪取也不遲。
小貓咪是一隻會偷懶的小貓咪,不願意早早浪費靈氣,奈何有不長眼的修士偏要針對他。
天醫派與天音宗的弟子皆是金丹初期,兩人見同為金丹初期的褚尋落單,便決定聯手對付他。
天醫派的少女甩出大把毒丹,炸出一片毒霧,黑色霧氣將褚尋淹沒,不斷往周圍擴散。
丹修與音修及時吃下解藥,音修拿出一支嗩吶,吹得淒悽慘慘,黑色音波如蛇影一般鑽進毒霧裡,與黑霧相融,令人防不勝防。
褚尋飛快後退,退出毒霧中心距離。待退到朦朧黑霧的區域時,他面色微白,屏息從芥子囊里摸了摸,摸出一顆紅色的西瓜味糖豆服下。
這還是師姐之前在他屋裡煉丹時,看他玩各種顏色的毛線球,便用丹爐煉出一鍋五顏六色的糖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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