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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4:19:58 作者: 饅頭泥
    寧子韞一字一句清晰地對她說著,「我的意思很簡單,現在,我要你。」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良善的人,他想要的,本來也不需要看她這個弱女子的臉色。

    他也想看她在榻上簌簌輕_顫的模樣。

    看她的凝_脂玉_白,想讓她為他的進出盈盈落淚。

    讓他多試幾次,解了心裡的惡念,他難道還會對她多作糾纏。

    看著她現在窩在他懷裡,坐在他雙膝之間,姣好的曲線還在不住地顫著。

    寧子韞呼吸開始有些不穩,「我說了,我要你。」

    他翻了身,用了力,將聽了他話之後在顫著的寧妍旎,一把壓在了他的榻上,他的身_下。

    牢牢實實。

    作者有話說:

    ◉ 第二十七章

    寧子韞說的話不假。

    他是受了傷。

    當時是很亂, 太子和他都派出了人。太子被亂石擊傷,而他則是被流箭射穿了左肩。

    杭實護著他回來的時候,箭矢還在他身上。

    徐太醫受命來拔箭時, 想趁機在他身上耍花樣。

    被他的人當場幾劍削了掌指,只是屍身沒清理掉, 所以寧妍旎進來的時候才看到滿地的血泊駭然。

    還有他現在說的, 他要她, 這也是真的。

    看著太子護著她, 她也為太子展顏一笑,兩人那郎情妾意的模樣,他意外地嫉妒到發狂。

    之前自己所有的想法, 在那一刻都被寧子韞自己推了翻。

    他覺得自己就是想要她了。

    他就應該多要她幾次, 讓他心頭的暴戾得到紓解。

    之後,他難道真得還非這個女人不可。

    這個女人, 被別的男人壓在身_下的女人。

    寧子韞又浮了戾氣。

    他左肩上的傷口,因為他這個翻身用力, 扯得有些猙獰的疼。

    但也不妨礙他,現在牢牢實實地把寧妍旎壓在他的榻上。

    寧子韞直接把她的兩手舉過頭頂,按在兩側。

    她的手腕很細弱,輕而易舉就被他制住了。

    他此時根本毫無顧忌, 半邊的肢體就直接沉沉地_壓了上去。

    這是個很可怕的姿態。

    上次寧妍旎還能告訴自己,他喝了藥酒, 清醒過來, 大家直接閉口不提那件事。

    但這一次,他很清醒, 一字一句說得很明白。

    他的眸子裡暗沉得滾動著的都是侵_掠和占_有。

    「寧子韞!」

    寧妍旎極是驚惶, 她難掙脫半分, 又不敢大聲叫喚。

    她輕輕微喘的聲音撓起了他的貪嗜。

    寧子韞更是動了幾分情谷欠。

    她本來就是桃夭柳媚的長相,春水杏面,身軟,腰細,卻是他想像不到的玲瓏有致。

    上回在蓮花池苑那,他記得月光下,她露出的那片雪白的玉背。

    現在這幾下擠碰,才發現是他平日沒注意到,原來她的身_前是嚴實衣裳都掩覆不了的飽滿挺拔。

    寧子韞不由地嗤笑了起來,怪不得是那般的勾人。

    「皇妹可還記得,那夜你來找我,求我庇護你。」

    寧子韞的聲音徐徐。

    她腕子那麼細,他一手也能制住。空出了一手,撫過她綠芽色的衣裙。

    他未著衣的上身,竟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清瘦,反而是落拓不羈。

    深深淺淺的舊時刀劍疤布在他身上,他臂膀上的肌肉強勢虬結。

    太過有力。

    寧妍旎恐慌萬狀。

    她記得,「那夜我與四皇兄說好了的,四皇兄今日為何,為何卻反悔了。」

    「這也不算反悔。」寧子韞覺得他這兩日已經想明白了。

    「我們說好的事,換了就好了。」寧子韞欺下身,鼻唇一一磨經過她的脖頸,「皇妹,把你自己給我。」

    「男人的惡念得不到滿足,就會一直想著。」

    「給我,解了我心裡的惡念,也許之後我還懶得和皇妹你多作糾纏呢。」

    寧子韞說著話,像在對寧妍旎說,又像在對自己說。

    他的手,已經掀起了她衣_裙的一角。

    就那一角的玉_白,便是觸目惹心。一想到這芙蓉枝在太子身_下,是如何地輕顫過,寧子韞心頭就悶不住的怒恨不已。

    身上痛著的傷都管不住他的谷欠念。

    寧妍旎的手和膝還在不斷地撲騰著。

    生怕她貞_烈地傷了自己,寧子韞拿過那個杏子黃的荷囊,塞進了她的口裡。

    榻下還有個死人,而他們卻將在榻上快_活。

    寧子韞卻已經是肆無忌憚。

    他自幼習慣了隱忍地把自己喜歡的東西當成不喜歡,然後告訴旁人,他喜歡的其實是他們看到的這樣的。

    但現在他竟然就忍不下去了。

    那便不忍了,他剛好也不想忍了。

    寧妍旎口被_撐_著,四肢又掙不得開。她能做的,只是閉著眼睛,全身發冷。

    她突然覺得寧子韞說得對,她確實,總是這般地無用。

    她活著,除了給溫家留點血脈,竟好像就沒絲毫地用處。

    她的髮膚,受之父母。她的這身皮囊,本來就是她的,卻又好像完全不屬於她。

    像她這般的人,到底活著是有些什麼意思在呢。

    寧妍旎的掙扎漸緩無力。

    寧子韞卻是情_動至極,唇已經逐漸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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