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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4:19:58 作者: 饅頭泥
帳內除了這張花架榻,還放置著一床烏木弦絲細臥榻。
那張細臥榻上面卻堆放著羅衾被褥。
他沒有言語,花架榻上的人卻好像是被他驚醒一般,半支起身,惺忪地看著他。
寧妍旎有些驚詫,她的手攥緊了遮在身的披風,輕聲喚著,「四皇兄。」
她倒是一如既往地面上乖順。
看得寧子韞眸色愈冷,他大步跨上前,不由分說,伸手五指就扣著寧妍旎的後腦。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深_入她微亂的鬢髮,指間充_盈填_滿她的烏髮。
意料之中的,他在她發間摸到了一手的濡_濕。
如同得到確切的實據,他按著迫使著寧妍旎仰起頭,和她直直地對視著。
寧子韞語生戾氣,「夜間寒涼,皇妹就只披了件衣_裳,也能熱得通身生汗,看來這帳內是太躁_熱了。」
寧子韞的舉動簡直太過粗蠻無禮。
沒想明白寧子韞為什麼來得這麼洶_洶。
但是現在,寧妍旎只能回答他,「這與四皇兄也沒什麼關係罷。我只是剛才喝了點四皇兄送的酒,可能是酒勁引得醉熱了。」
酒。
寧子韞反笑了起來,他看著地上被打破的酒壺碎瓷。
這是她剛才慌張想掩蓋的時候,不小心脫手掉落的吧。
梨釀在密閉的帳內揮揚著酒味,欲蓋彌彰地在掩_覆著某些難_堪的氣息味道。
這種伎倆和謊言,使得寧子韞手下的勁更大了些。
他笑得有些發冷,「是與我沒什麼關係。除了這酒是我送的,皇妹還能與我有什麼關係。」
說話間,他另一隻手直接掀掉了寧妍旎身上的披風。
來不及清洗,衣_裙難掩住的靡_靡氣息隨著披風散逸。
這種直白情_谷欠的味道,就算再打破十幾壺的酒,也根本遮不住。
「皇妹沒什麼想說的?」寧子韞俯在榻前。他把披風丟在地上,任著寧妍旎推著,紋絲不動。
這不可能說什麼。
沒了披風,寧妍旎覺得通身都冷得冒出了細汗。
她強撐著和寧子韞對視,「現在半夜,四皇兄沒有來由,就擅闖皇妹的帷帳。要想說什麼,也應該是四皇兄說些什麼。」
寧妍旎這幾句話說完,寧子韞更是直接強將她往前一帶。
他扯掉她披風的手轉而停在寧妍旎的衣_襟領口上。
「夜靜更深的,皇妹在帳內與人私相苟_合,還要我說些什麼。」
寧子韞口上無情地說著,「皇妹自己沒有廉_恥就算了,皇室的顏面,都被皇妹置於何地了。」
寧子韞不知道自己在惱怒些什麼。
他本來就知道,寧妍旎和太子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清白可言。但是現在直勾勾這麼看著,他卻無端地痛恨起她那不自覺的惹人。
看著寧妍旎還在替太子遮掩。
他的手就忍不住地想扯開她的衣_裙,想看看這片體_膚上面,到底留下了多少別人的痕_跡。
這種可怖的眼神,這種瘋狂的行徑,讓寧妍旎只覺毛骨悚然。
她以為寧子韞起碼會持有些分寸,會和她虛與委蛇。
但是她沒想過寧子韞竟然好像完全不管不顧。
「寧子韞你瘋了嗎?!」寧妍旎簡直不敢相信,寧子韞這麼公然闖進她的帷帳,還對她說什麼皇室的顏面。
他半夜闖進皇妹的帷帳,就考慮過皇室的顏面了麼。
「什麼與人私相苟_合,這帳中一直只有我。你半夜進來胡說些什麼,就不怕惹人非議。」寧妍旎就是不認。
寧子韞聽進去她的話了,卻嗤之以鼻。
他的手已經粗_魯地在扯著她的衣_裙,要在她身上再尋到些別的什麼證據,簡直容易。
他的目光下移,就看到掩在衣_下暗紅曖_昧的痕跡。
他的手也伸了進去。
粗糲粗_魯的觸_感,讓她原本就敏_感的身子忍不住輕_顫。
寧妍旎差點就失聲叫出來,她的手完全按不住他還在游_移往_下的掌_腹。
他還不停下,寧妍旎撐不下去,忍不住低聲央求,「寧子韞,你到底想怎麼樣。」
「之前你說的,我都已經答應你了。我沒有反口,你卻為什麼一直總是這麼咄咄逼人。」
她的聲音實在可憐。
就是不知道在別人身_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讓人想輕憐疼_惜。
說不定是不經_受的哀泣連連。
寧子韞的手停在了某_處。
手下觸到的的肌_膚_黏_糊,他的語調平靜,「皇妹你既然這麼聽我的話,那為什麼從剛才到現在,沒有對我說過半句實話。」
寧妍旎就快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的歡_愉讓她已是四肢軟_綿,現在的寧子韞更是喪心病狂。
她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就敏_感感受到寧子韞的手緊了一下。
寧妍旎快失了意識了,她搖頭,低泣道,「這件事情就算鬧大了,對四皇兄你又有什麼益處。」
她和太子的事,明明寧子韞應該是樂見其成的。
他不是本來就要挾她去跟了太子麼。現今她再從了太子,寧子韞明明是知道了,卻一定要進來給她難堪。
這件事寧子韞如果想鬧大,那他當時又何必設計她答應了他的脅迫。
寧子韞的矛盾,寧妍旎實在難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