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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51:42 作者: 徹夜流香
    「我跟你說了不要亂動!」

    「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啪!

    儲藏室里立刻安靜了下來,隔了一會兒只聽田園顫聲道:「表兄,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

    「滾開!」

    我聽到這裡連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間,隔了一會兒,我看見田園進來,他的眼睛雖然被黑框遮住了,但仍然能看出上面紅紅的,像是哭過。

    我這個時候最好裝做不知道,於是便假裝感謝地道:「太謝謝你啦,田園。」

    田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不客氣啦!我帶你出去!」

    「不用了!」

    「不,我送你出去,免得你等下見到土……傑克它們又會被嚇到。」

    我往外走去,田園的一隻手剛打開門卻被我一手關上,他嚇了一跳,無辜地看著我。

    「田園,你想讓你表兄高興嗎?」

    田園錯愣地看著我,但他似乎很快明白了什麽,臉一紅,囁囁地道:「我,我當然是想讓他高興的。」

    「很好!」我噌地一下,把褲子全都趴了下來,讓他看我的陰精。

    我看著田園受到驚嚇似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指著我自己的陰精說:「男人的生殖器分二大部分,前面是陰精,後面是睪丸。」

    「明白……」

    「你明白什麽,你明白怎麽取悅它嗎?」

    田園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到底你是要學還是不要?」

    「我,我不能跟你做……」

    我輕蔑一笑,道:「你想給我做,我還不願意呢,去取一杯冰水來吧!讓我先教你一招!」

    田園猶豫再三,想要取悅他表兄的念頭占了上風,他像做賊似地拎了一桶冰塊進來。

    「脫掉褲子!」

    田園嚇了一跳,道:「不要!」

    「那麽你替我做!」我故意挺起了前面的陰精,果然田園嚇得臉都脫色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在我幾乎強迫之下把褲子脫了下來。

    「嘖,嘖,尺寸也不小呢!」我讚嘆道,田園連脖子都紅了。

    我跪了下去,將他的陰精整個含著嘴裡套弄。

    田園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去推我的頭。

    我用手一拂彈開他的手,更加賣力地刺激著他的性器,不過幾下田園的嘴裡就逸出了呻吟。

    「不,不要了,你,你松嘴!」

    不要,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啊,不管老的少的,不管你還是我。

    「好!」我慢條斯理地將他的陰精放了出來,他看著我口中拉長了流涎,大約被這幅yín穢的畫面震住了,我的手接著替他套弄,然後將旁邊杯子裡的冰塊含在嘴裡,一直到他下面硬得發腫,我才吐出口中的冰塊,一口氣將他的性器整個含進了嘴裡。

    田園整個人跟受到了電擊一般,啊地一聲,瞬間達到了高cháo,一下子全數噴到了我的嘴裡。

    我將嘴邊的精液擦去,看著田園軟癱了一般的表情,道:「就教你這一手吧,你要想下面不受罪,又想取悅你的表兄,這一手足夠他慡的啦。」

    田園掙扎著坐了起來,慌慌張張將褲子套上,結結巴巴地道:「謝謝你啦!你要不要漱口,我去給你拿新牙刷!」

    田園若是女子,還真的必定是一個賢妻良母,我心裡暗自笑道。

    我看了他一眼,嘆息了一聲,道:「好人做到底!我幫你把裝束也改改吧!這樣你的表兄就算想上你,也不用躲在儲藏室里了。」

    怎麽打扮男人,我可沒經驗,不過馮德龍想必是此中高手。

    三圍相片一到手,馮德龍就很詫異地道:「這個男仔的三圍很正點啊,倒是塊當模特的料子。」

    「不要廢話,就看看他適合什麽顏色吧!」

    「橙色,毫無疑問!橙色,是電磁波的可見光部分中的長波長部分,紅色和黃色之間的混合色。它是一種暖色調中最溫暖的顏色。」。

    「不能把讓他渾身橙色吧,那樣田園豈不是看起來像只桔子。」我說到桔子便噴笑起來,田園還真是像田裡面的一株桔樹啊。

    「當然是要配墨綠色。」

    「還真讓他當桔樹啊!」我笑。

    「墨綠色可以讓橙色保持活躍又增添平穩的氣質,會看起來時尚又有修養。嗯……這是Prada的新款橙色編織型毛衣,再配一條Zegna的墨綠色休閒褲。」

    這樣時尚又不誇張的造型便誕生了,田園看起來安靜又貴氣。

    要說我還帶上了理髮工具,將田園的腦袋徹徹底底地修理了一遍。

    「別,別摘我的眼鏡!」

    田園的雙手在空中摸著,我故意把胸脯挺高一點,這樣他的雙手一摸就摸到我的身上。田園的手立刻縮了回去,我不由有一點訕訕然,很有點感覺現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喏,給!」我將一副D&G的眼鏡丟給了田園,同樣是黑框眼鏡,可是戴起來味道截然不同。現在的田園相貌看起來俊俏了不少,飽滿的額頭,挺直的鼻樑。

    這麽一看,我的手又不老實了起來,忍不住去摸他挺翹的屁股。

    田園立馬離得我遠了不少。

    「真他媽的!」我掃興至極。

    「謝謝!」田園離得我更遠了,不好意思地道。

    「不客氣!」我惡狠狠地看著他那張臉,心想野地里的野花雖然不遭人愛,可勝在耐踩,踩過一茬又一茬,細水長流。你非要當有主的觀賞花,任人摸來摸去,膩味了連野糙你都當不了。

    田園小心地把我給他的衣服摺疊好,繼續下地給我幹活了。我樂得在一邊抽菸喝茶,看著田園在地里賣力的挖溝。

    幾天活就這麽輕鬆地幹完了,我結帳出門的時候,田園氣噓噓地跑過來送我。

    「能給我你的電話嗎?」

    「嗯?想做什麽,想有空打電話約我上床?」

    「不,不是的……想跟你交個朋友!」田園臉紅地道。

    「朋友?」我切了一聲,從鼻子裡打了個冷哼,見田園尷尬的模樣,於是抽出一枝筆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裡歪歪扭扭寫了幾個數字,順便摸他的手幾把,田園慌忙把手縮了回去,我無聊地開著那輛破車走了。

    沒想到不過幾日,田園就來電話了,聽聲音他很高興,非常感謝我的幫助,似乎是他與表兄頗有進展。再過幾日又打電話,他搬家了,從儲藏室隔壁挪到了表兄隔壁,那裡能看見海。

    想起田園吹著海風溫順地替他表兄口交,我一陣心cháo涌動,沒想到我不能實現的願望,田園倒是替我實現了。

    不過那之後田園就沒再來過電話,在我百般無聊的某個夜晚,電話鈴響了。

    「是,是我,田園!」

    「嗯……」

    「……你能來接我嗎?」

    「嗯?」

    「我想要離開這裡!」

    「嗯……」

    「能幫幫我嗎,在這裡,我只認識你一個朋友。」

    兩個小時之後,我在半路上載到了田園。

    我知道他總有一日會滿懷傷痕地離開,只是不知道原來這一天來得這麽快,而且是由我來接。

    誰種的果子,誰收成,我嘴裡哼道。

    田園消瘦了很多,原本有一點嬰兒肥的臉成了瓜子型,沒有戴眼鏡,看起來更俊了,若不是他穿著我送他的Prada毛衣,我差點沒把他認出來。

    田園暫時在我那裡住了下來,他蜷縮在沙發上,每天都至少要睡上十六七個小時。他隨身只帶了一套我送他的衣服,還有幾件我過去見過的發黃白襯衣。

    我順手把襯衣丟了,給他買了新的浴袍毛巾,反正馮德龍那裡有的是樣品男裝,我大搖大擺地跑進他的屋裡弄了幾件出來。

    現在的馮德龍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沒有人可以送了,不如送給田園吧。

    田園休息了幾日之後,請求我給他找份工作。

    我看了他幾眼,就嘆氣道:「願意當模特兒嗎,這活不輕鬆,也未必有錢。」

    「模特兒?」田園淡淡地道:「能吃飽飯就行。」

    很快田園就在馮德龍的幫助下開始走秀了,要說當模特兒真要吃得苦上苦,通常一場九點早秀,模特兒五點就要到了,試台穿衣聽訓,一場走秀費多數被名模拿走了,剩下的被資深的拿了一大部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手上的那點還要跟經濟人分成。

    不過能吃苦顯然是田園的強項,加上他的脾氣好,肯配合,口碑甚好,不多時就被一家大的經濟公司看上了。我見田園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以他害羞的個性介不介意每天在很多人面前脫光光地換衣服,又或者露點走秀。

    秋家是本城的豪門,尤其秋氏長子秋翰霖的緋聞最多,隔三岔五就要有那麽一二條新聞。

    我故意將那些雜誌帶回家,常看到田園克制卻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上面的內容,心裡便覺得好笑。只是有一日,雜誌難得刊登了一條正經內容,說秋氏長子與簡氏大小姐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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