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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51:42 作者: 徹夜流香
《褻瀆彩虹(出書版)》作者:徹夜流香【完結+番外】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yín蕩生活XD
他是一個三十出頭的老男人,其貌不揚,終日晝伏夜出,常年穿平腳底褲睡覺,愛說黃色笑話,有一套含八十萬商貸的期房,唯一關心的是被老闆強姦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瑣,膽小怕事,習慣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參梭於別人的性愛故事當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以下是主角管道工的自我簡介: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與一名色彩設計師同住一屋。別誤會,雖然我男女都干,但是從來與他沒有什麼交集。天曉得,跟一名設計師同住是多麼無聊的事情,更何況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麼色彩呢,可見大家都是在混飯吃。
我喜歡白天,可是我經常做愛,跟各式各樣的人,有時候是男的,有時候是女的,管道工實在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時間就把業餘愛好皆顧了。
范德龍,就是那色彩設計師,他常用噁心的表情看我,彷彿我是多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他從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絕不進我的房間,倒像我是一塊沾了黴菌的麵包,他倒是一塊純潔的辱酪。
我雖然氣憤,不過不跟他計較,但是有的時候他實在太過份了,我也會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錯誤。比如說,他經常講色彩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門科學,他說世界是色彩組成的。但是當我指出他書裡面的這一行:
色素有三要素構成的,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簡寫H。
褻瀆彩虹 by 徹夜流香
書名:褻瀆彩虹
出版日期:2009/8/8
作者:徹夜流香
繪者:何何舞
【文案】
一個辦公室猥瑣大叔夜晚的,跟一個管道工人白天yín蕩生活XD
他是一個三十出頭的老男人,其貌不揚,終日晝伏夜出,常年穿平腳底褲睡覺,愛說黃色笑話,有一套含八十萬商貸的期房,唯一關心的是被老闆強姦著的心上人。
他神情猥瑣,膽小怕事,習慣被上司欺凌,被同事消遣。
他參梭於別人的性愛故事當中,享受著渴望的自由。
【
序 章
我是一名管道工,目前與一名色彩設計師同住一屋。別誤會,雖然我男女都干,但是從來與他沒有什麽交集。天曉得,跟一名設計師同住是多麽無聊的事情,更何況我中意白天,他中意夜晚。夜晚有什麽色彩呢,可見大家都是在混飯吃。
我喜歡白天,可是我經常做愛,跟各式各樣的人,有時候是男的,有時候是女的,管道工實在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工作,通常我在工作時間就把業餘愛好兼顧了。
馮德龍,就是那色彩設計師,他常用噁心的表情看我,仿佛我是多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他從不用我吃的碗筷,也絕不進我的房間,倒像我是一塊沾了黴菌的麵包,他倒是一塊純潔的辱酪。
我雖然氣憤,不過不跟他計較,但是有的時候他實在太過份了,我也會很直接地指出他的錯誤。比如說,他經常講色彩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一門科學,他說世界是色彩組成的。但是當我指出他書裡面的這一行:
色彩由三要素構成,其中的色相又叫HUE,簡寫H。
──美國著名教育家孟塞爾
可見最起碼世界的三大支柱之一就是做愛,每逢這個時候,他就會臉紅脖子粗,罵我斷章取義,我都懶得理他。
我可以跟大家講講我們的生活,當然個人傳記難免吹牛,像聖經,所以大家當小說看也無妨。如果你僅僅是對色彩感興趣,我勸你還是到旁邊的社會科學一欄,我這裡只有色 情小說。
馮德龍說白色是三大中心軸色之一,我覺得他說得太對了,因為白色在我看來是最yin盪的色,它幾乎可以容納所有的基本色,遇紫則紫,遇紅則紅,一點兒也不會變味。
所以我們就從白色開始吧。
白 色
「我的父親,我是來向你懺悔的。」
「說吧,我的孩子。」
「我是一個管道工,那天路過了教堂的門口,但卻被路德神父叫住了,他讓我修一下教堂內室的管道。」
「謝謝你為神做的一切。」
「路德神父是正打算外出,他穿著一套白色的禮服,就是那種有大擺口的。我修著管道,他的白色禮服一直在我面前晃著。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雖然四十歲了,但仍然長得很美,修長的四肢,一頭柔順的金髮,直挺的鼻樑,他的眼窩有一點深,那裡面的眼睛在平時看起來是那麽的和善,溫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歡他在聖壇上那副侃侃而談,既神氣又有內涵的樣子。不過那一天,他顯得有一點不耐煩,不停地走來走去,連一眼都沒有看我。」
「白色的禮服通常都是正式禮儀之用,或者神父急著去主持一個重要的儀式。」
「我不這麽認為,他的白袍下面一絲不掛。」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將頭趴得很低,是的,他穿著黑皮鞋,但是上面卻什麽也沒有。」
「會不會是錯覺。」
「我檢驗了。」
「如何檢驗?」
「我將神父按在聖桌上,然後掀開了他的白色禮服,路德雖然不很年輕,但是他保養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陰精很細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撫摸著他的陰精越發覺得它細嫩。陰精看起來色澤也比較淡,龜頭是粉紅色的,非常聖潔的顏色。」
「咳,這有可能因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職人員。」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檢驗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著他的陰精,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僅僅是用手揉搓了嗎?」
「不,事實上我還用嘴去舔了,我從他陰精的根部一直舔到陰精的鈴口,在那裡打圈,他的雙腳在空中不停地顫抖,上面還穿著黑皮鞋。」
「他she了?」
「不會,那樣神父會不太聖潔。而且他大聲地哭泣,呼喊著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顫抖。我掌控著他的陰精,還以為他在呼喊我,現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錯覺。」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說得對,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紅色的辱頭,我用舌尖去安慰他們,直到它們都變成了朱紅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嗎?」
「當然不僅僅用舔,我吮吸著它們,輪番的,後來用咬,當然我用牙齒輕輕敲打神父的辱頭,後來我確定他更喜歡這樣安慰。」
「你的手呢,它們就閒著了?」
「當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著他的陰精呢,我用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鈴口,這樣我就可以盡情地享受他的哭叫聲,他不停地嚷著,求您饒了我吧,天哪,我是個罪人。」
「你不會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麽能讓路德神父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我要幫助他贖罪。我用帶來的麻繩將他的雙手捆綁在十字架上,因為我沒有替他脫黑皮鞋,所以也沒有將雙腳捆起。」
「這樣神父豈不是會掉下來?」
「不會,我用麻繩交叉過神父的辱房,然後在他的臀部交叉,又要大腿根部系住,這樣神父就可以掛在十字架上,雖然這樣神父一沉下去,就會牽動繩子張開大腿。」
「神父she了?」
「還沒有,他陰精變得很粗大,鈴口也在滴著精液,可就是沒辦法she出來,看起來神父需要人的幫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說的對,所以我決定幫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張著腿,他的陰精挺在那裡,於是我嘴含著他的陰精,一直讓他插到我喉嚨深處。我用我的喉部摩擦著他的龜頭,先是我在摩擦,後來是神父尖叫著抽動他的臀部,這樣繩索幫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繩就會在他的辱頭部位狠狠地抽緊一下,然後他尖叫著縮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縮回……」
「神父she了?」
「是的,他的汁液噴了我一嘴,由於他的陰精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將它們都咽了下去。」
「感謝您為主做出的奉獻。」
「不,不,無需感謝,我很快得到了報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綁著,他是如何支付你報酬的呢?」
「沒有關係,他的腿正大張著。您知道,在我幫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襠部像在火燒,我的陰精都快將我的褲子撐破了,於是我只好將它掏了出來。」
「它有多大?」
「大約十來公分的樣子。」
「上帝,它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