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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50:53 作者: 徹夜流香
    葉宇真聞言,側頭一笑,道:「很可惜,我不能估價出售給你。」他說著手一抖,銬住手腕的鐐銬就掉落在桌上,可還不等他有下一個動作,身體猛然震了一下滑落到椅子上。

    林龍玩著手上一枝鋼筆,左手指著它笑道:「這是最新式的電棍,只有一枝筆的大小,攜帶方便,威力無窮,你離開刑警部門太久了,我忘了跟你介紹。」

    葉宇真被強大的電流擊倒,似無力的躺倒在地上微微抽搐著。

    林龍將他扶了起來,放到桌上,用光打在他的臉上,看了一會兒,才喃喃地道:「Perfect,perfect,宇真,你真是讓人一看,就想要占有……葉宇真,你的本身就代表著欲望。」

    他扯開葉宇真的襯衫,捻起那枚怪異的護身符看了兩眼,便直接解開他的皮帶。

    林龍額頭上也似沁出了一點汗,他的喉節輕輕地動了一下,微笑道:「很抱歉我們的第一次不在King Size的大床上,沒有香檳玫瑰,不過你不是一個娘們,所以我覺得只有桌子與手銬你也不會覺得遺憾。」

    林龍重新將葉宇真的雙手銬上,他看著葉宇真敞開的襯衫露出來的肌膚,不由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即便是從不缺乏美色的他也不由地大喘起氣來。

    「shit!」林龍輕罵了一聲,葉宇真雖然漂亮,但絕對算不上是他碰過的頂尖貨色。可是不知為何,葉宇真卻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林龍的雙手沿著那漂亮的肌理遊動,感受著它的微涼與沁出汗珠的濕意,細密,緊緻富有彈性,林龍俯下身舔著葉宇真的肌膚,舌尖像條蛇似的在肌膚上打著轉。他能感受到葉宇真難以克制的顫抖,分不清楚是害怕,還是被挑起的情慾。

    林龍抬起頭,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一隻手緩慢地拉開葉宇真的褲鏈,那拉鏈的聲音很輕,像是一種強力刺激似的讓林龍變得亢奮無比。

    他額頭上原本細密的汗珠瞬間變得斗大起來,稍有一些粗重的喘息也變得氣喘如牛,他的手急切地滑入鏈口摸索著。

    「林龍……」葉宇真突然輕聲無力地叫了聲。

    林龍抬起了頭,見燈光下的葉宇真臉白如紙,輕微喘著氣,他皺了下眉,微湊近了葉宇真,道:「不舒服嗎,宇真?」

    葉宇真突然睜開了雙眼,手上的鐐銬狠狠地砸向他的腦袋。

    林龍慌忙頭一側,堪堪躲過那鐐銬,但是卻沒有躲過葉宇真向上抬起、踢向他後腦門的一腳。

    林龍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葉宇真從桌上坐了起來,一會兒,鐐銬重新打開了,他從桌上跳下去。

    葉宇真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冷冷地道:「怎麼你的資料上沒標明我還受過耐電擊訓練嗎?看來你的資料收集的還不夠賣力。」

    葉宇真整理好衣物,身手腳麻利地蹲下將林龍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從他的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將他的衣物丟在桌上,用那隻手工版限量打火機點著了衣物。

    林龍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抬起了頭,葉宇真看了他一眼然後笑道:「看來你的身體還算不錯,既壯又精力充沛,國際刑警浪費了你這種人才,去農場看看有沒有需要種馬的,可能更適合你。」

    濃煙冒了起來,頃刻大樓里響起了火警,葉宇真向門外走去,林龍剛爬起來,就見他頭也不回的手一揮,打火機掉在了那堆火上。

    林龍大吃一驚,連忙後躍,打火機已經炸開了,火星濺在了他赤裸的肌膚上。林龍吃痛的撲滅身上的火星,葉宇真已經出門而去了。

    大樓里的同事都在向外奔去,只有湯姆注意到了不緊不慢向外走去的葉宇真,他道:「葉組長,你沒事吧?」

    葉宇真將手插到自己的褲袋裡,微笑道:「林組長顯然很有同事情誼,只是照例訊問了幾句,沒有難為我。」

    湯姆連連點頭,看著四下無人注意他,就湊近了葉宇真小聲道:「葉組長,林組長這個人厲害非常,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吃了他的虧。」

    葉宇真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走出了警局大門。

    他靜靜地看了一眼那些上百年建築圍繞的倫敦街頭,在青天白日之下,一切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葉宇真很明確的知道,在那些陰暗的角落裡,有一些東西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威廉不知道為何得到了瓊·京里這個老寡婦的幫助,老大你知道過去北歐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地盤是她那個死鬼丈夫,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堂口老大是她丈夫的舊屬。

    「如果她出面來支持威廉,威廉就有了足夠的勢力,再加上他的錢,他的毒品,我們會很麻煩!」

    「Shit!」安德魯聽完了手下的報告嘟噥了一聲,他皺著眉道:「威廉這個雜碎到底是怎麼說動那個老寡婦的。」

    「威廉不但說服了瓊,他還在西歐製造了很多的麻煩,搶得了好多地盤。最奇妙的是,那些地盤上的堂口居然光顧著自相殘殺,靜等著威廉坐收漁利似的。」

    安德魯長吐了一口氣,頗有一些愁眉苦臉,緩緩地道:「若是瓊·京里知道是我幹掉了她的丈夫,弄傻了她的兒子,哪怕她知道威廉會等著坐收漁利,也會先等幹掉了我再說。」

    黑衣人的眼皮跳了幾下,結結巴巴地道:「老、老大,你又開玩笑了。」

    安德魯斜眼看著他,道:「怎麼,害怕你知道的太多,會被幹掉?」

    黑衣人背後一陣陣冷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結巴地道:「老大,我一定會死守這個秘密……」

    安德魯卻有一些好奇地問:「你會替jì女守著貞操嗎?」

    黑衣人乾笑道:「我只要付錢就好,不用替jì女守貞操,屬下也無貞操可守!」

    安德魯冷笑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守一個已經讓人知曉的秘密,殺人就好,搶在他們之前把他們幹掉。」

    黑衣人立刻低頭,喝了一聲:「是!」

    隨著這一聲是,黑衣人覺得整個北歐大概立刻就要進入了腥風血雨之中。

    而遠在非洲的某個寧靜的花園裡,一個面貌清秀的男子突然大叫了一聲,把餐桌另一頭的黑衣男子嚇了一大跳,他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前額,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怎麼了,安林?」黑衣男子道。

    「曾雨森,曾雨森,國際刑警組織居然又給我下達命令了!」許安林激動不已,他原本白皙的臉頰由於激動而顯得一片緋紅。

    曾雨森仰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才喃喃地道:「難道這是國際刑警組織又一次轉發郵件錯誤事件?」

    許安林已經激動地站了起來,他大聲地道:「你懂什麼,這是學長親自給我的指令,這跟他當年給我的指令一模一樣。他說:麥兜,帶上月光寶盒回到過去。菠蘿油王子。」

    曾雨森那雙迷迷糊糊的眼睛亮了起來,道:「原來你的代號是麥兜,而葉宇真則是菠蘿油王子。那麼月光寶盒又是什麼?」說著抓起桌上的木瓜慢慢啃了起來。

    許安林像是狂喜過後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朝著天喃喃地道:「學長為什麼這麼久才要求我把月光寶盒帶過去?」

    曾雨森愣了一下,扯著喉嚨大聲咳了起來,許安林不耐地瞥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吃塊木瓜也能卡著。」

    曾雨森吁了一口氣,無力地道:「你跟葉宇真之間的秘密還真是多,月光寶盒是什麼?」

    許安林仍然若有所思,他喃喃地自語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學長要管它叫月光寶盒呢?」他一抬眼見曾雨森那雙黑黑的眸子離他不過三寸,嚇了一跳,道:「你做什麼?」

    曾雨森眯著眼慢條斯理地道:「這可是一部超經典的電影啊,說的是從前有一隻蜘蛛精叫春十三娘,她有一個憨厚老實對她全心全意的老公叫二當家。

    「原本二人相親相愛,誰知有一天春十三娘突然得到了一個寶盒,這個名字就叫月光寶盒。

    「她不小心打開了寶盒,從裡面竄出了一隻五百年前的猴精叫至尊寶,他人模人樣,自稱菠蘿油王子,硬是橫刀奪愛,拆散他人家庭幸福。」

    許安林聽到此處,轉過頭狐疑地看著一本正經說故事的曾雨森,只見他不變色地道:「於是憨厚的二當家為了家庭幸福,只能與jian詐的菠蘿油王子戰啊戰啊,正義力量取得了勝利,關鍵的時候,菠蘿油王子打開了月光寶盒溜回了過去。」

    許安林與曾雨森對視了很久,才慢吞吞地道:「很普通的故事啊。」

    曾雨森面無表情地道:「演員演的好。」

    許安林掉過了頭,想了好久半天才笑道:「曾雨森……」

    「嗯?」

    「你有沒有假想過……菠蘿油王子帶著月光寶盒回到五百年後,來找的未必是春十三娘?」

    曾雨森的臉部表情有一點石化,他張大嘴啊了一聲,許安林隨手丟了一塊木瓜到他的嘴裡,笑道:「走吧,我們收拾行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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