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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50:42 作者: 徹夜流香
    容清淡淡地道:「好啊,反正晚上也無聊。」

    林龍很了解葉宇真的身體,所以他總是能在恰到好處的阻止葉宇真在精神上獲得充分的休養,因此葉宇真儘管不太說話,短短几日臉上就顯出一點疲態,精神看上去顯然不太好

    幾個保鏢進來,一人一隻胳膊將架住了葉宇真將他扶出了地道,葉宇真每次穿過地道都曾仔細地觀察,但這裡比起安德魯用來玩耍的地宮來說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地道,深入地下厚重的外牆跟外置的機械開關,除非是有人放他出去,否則幾乎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而且林龍對於葉宇真的用藥也很小心,他有規律的更換能令葉宇真四肢無力的藥劑,避免葉宇真會對其中的一種產生抗體。

    葉宇真在被保鏢們挾持著從地道口進入電梯,一直通到了城堡的某個大廳之內,等門打開了,葉宇真發現他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影映廳。保鏢們將葉宇真放到了沙發上,林龍朝他們揮了揮手,等他們退去了,才看著葉宇真笑道:「在下面,是不是很想我!」

    葉宇真不答,林龍微笑道:「你現在也許感覺不到,但是五年十年之後,你會像盼星星盼月亮那樣盼望著能見我一眼!」

    他拉長了的語調似乎刻意地將五年與十年的時光一下子就讓人感覺到了漫長,葉宇真的依然不吭聲,林龍坐到他的身邊,拿起葉宇真修長的手,輕撫著掌心當中的繭子,笑道:「那麽長的時光有誰會惦記你呢,安德魯……我本來還以為他會來救你,可是他卻說你是一個不需要別人來救的男人。那麽曾雨森?我想……於其說他在意你失蹤那麽長的時間,不如說他偶爾有一點好奇,對吧!葉宇真,你是一個沒有人惦記的人……」

    這下子,林龍終於滿意地看到了葉宇真的臉色有一點發白,他握著葉宇真的手,將三面屏幕中當中的屏幕打開,道:「上一次我去南非學校裝炸彈的時候,曾經調查了一段時間的曾雨森與許安林,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令你不能忘懷……」屏幕上開始出現曾雨森與許安林的身影,他們並肩穿過走在超市的貨架通道里,不時湊近了交談幾句,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諧與甜蜜,林龍笑道:「不過拍下來的景頭沒什麽說服感,但他與許安林的親密恩愛倒是讓我有一點驚奇,看起來他完全不記得有你啊……宇真!完全記不起來一個因為他而被人強姦,為了他而被人囚禁的你……」

    曾雨森推著貨車轉過頭來,似乎有話要對許安林說,卻粹不及防地吻了許安林一口,許安林滿面通紅,卻又不能在大廳廣眾之下大發雷霆,那些畫面有一種蜜糖一般的感覺,即便是看得人也能覺得它甜潤到心裡,但葉宇真沒有說話,但卻挪到了沙發的裡面,將頭靠到一邊。

    門打開了,容清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屏幕,又轉頭看了一眼將頭抵在扶手上的葉宇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比起一周之前,葉宇真似乎憔悴了很多。林龍說他自己很了解葉宇真也許是對的,至少他很了解怎麽折磨葉宇真會令他覺得痛。

    林龍對容清笑道:「是不是完全不同,Seven對老情人可比宇真狠心太多了!」

    容清不說話,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屏幕上的生活照卻很快過去,後面播的居然是曾雨森與許安林的激情片,兩人在裹著白色的床單在床上翻滾,喘氣聲跟笑聲不時的傳來,林龍笑道:「多麽幸福的一對啊,宇真,你跟他們比起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備感淒涼?」

    葉宇真將腿收了起來,然後將頭擱在自己的膝上,林龍微笑道:「是啊,多麽淒涼,就像那個晚上一樣,他們在隔壁恩愛,根本沒理會你在另一個房間被安德魯強暴了,就在曾雨森的隔壁,如果他能放一分心思,哦,哪怕只要半分心思,過來只要看一眼你是否已經安睡,你今天也不會有這個下場對麽?」林龍的幾乎是貼著葉宇真的耳朵一字字地說:「這個男人就這樣把明知爛醉的你丟給了明知道不懷好意的安德魯,連一個普通朋友的關心都不曾給你,可你卻為他一身泥濘,受盡凌辱……是不是?」

    葉宇真不說話,但伏在手臂上的頭卻埋得更深了,林龍的手指插進他的頭髮,一字一字地道:「我在問你,是不是?」

    然後他抓住頭髮葉宇真狠狠往後一拽,硬是拉著他面對屏幕,然後林龍打開了左邊的屏幕,上面是一張又一張安德魯事後拍下的照片,林龍輕笑了一聲道:「是不是跟眼前這樣很像?這邊是你被人強姦,他們在隔壁恩愛!」

    葉宇真看著畫面,終於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林龍放開了他,慢慢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輕吻了一下葉宇真擱在沙發上的赤裸的腳背,抬頭用一種邪氣的笑容道:「你曾經說過那一天早晨害怕到四肢無力,因為你很怕別人知道你被自己緝捕的犯人強姦了,是不是因為那種恐懼太深刻了,以至於你以後見了安德魯就不敢再反抗……」他邊說邊吻,唇沿著葉宇真的腳背到他擱在膝上的手背,再吻了一下眼神有一些空洞的眸子,然後抬起手捏開了葉宇真的嘴,微笑道:「宇真,我們重複一遍當初的一幕,因為我很討厭你的拒人千里,你如果學不會配合,那就學會順從吧!」

    他的俯下頭去,深深地吻住了葉宇真,將他按倒在沙發上,葉宇真所有嗚咽都被他壓在了唇舌之間,林龍狠狠地撕著他身上的衣服,碎片一般的衣服像雪花一樣被拋到了半空中。

    一直坐在旁邊一聲不吭的容清站了起來道:「那你慢慢玩吧,我回去了!」

    林龍才放開葉宇真,抬起頭道:「丹尼爾,你真會掃興,不看了麽?」

    「有的強姦戲是挺好看的,不過你的這個……抄別人的構思就沒什麽看頭了!」容清在電梯門口搖了搖頭,然後將電梯門關上消失在了這間房子裡。

    林龍看著那扇門冷笑了一聲,然後低頭用手指細細地描著葉宇真躺在沙發上的臉道:「說一句話,宇真,也許我會像艾瑞克那樣滿足你的一個願望!」

    葉宇真慢慢睜開眼帘,看了一眼林龍,突然翻身嘔吐了起來,他其實一直都沒吃什麽東西,所以嘔了半天也只是在乾嘔而已。

    林龍血紅的眼睛看著葉宇真,咬牙道:「對於如何激怒別人,你可真是個行家,宇真!」他抬頭道:「來人!」

    保鏢們進來之後,林龍指著躺在沙發上的葉宇真道:「將他關回地道里,葉宇真,我會另選一個更好的創意來占有你,希望你到時會更加記憶深刻!」保鏢們二話不說,將葉宇真從沙發上架了下來,然後從電梯裡離開,林龍看著那門冷冷一笑。

    容清從林家的車子上下來,看著那輛車子離開,才掏出手機,按了一組號碼道:「安德魯,那件事情……我可以再考慮一下,不過我想知道你有什麽把握可以不讓這件事情再次發生,否則對於諾來說不過是一次遊戲重置,做半件好事而得罪一個盟友,那我就未免太不上算了。」

    安德魯道:「給我一周的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靜候佳音,不過你要快,葉宇真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林龍瘋了,他現在會給他注she肌肉鬆馳劑,保不准改天就會想起來給葉宇真注she一點別的什麽東西,那樣的後果是你不願意見到的吧?」

    「我明白,我比你更心急!」安德魯聽到對方收線,看了手機好一會兒,才將電話擱置,他深吸了幾口氣,才拔通了一個電話道:「是喬克議員先生麽,那個提議我仔細想了一下,覺得是一個不錯的建議,今晚我們見一面如何!」他掛完電話,旁邊的黑衣人小聲道:「老闆,你真得答應喬克議員,接替格奧弗雷家族做軍火生意嗎?」

    「怎麽,你覺得走私軍火沒有走私鑽石高檔?」安德魯冷冷地道。

    「當然不是……」黑衣人諂媚地道:「老闆走私什麽都高檔,只是……」他小聲道:「葉宇真說過無論我們開僻什麽新的犯罪業務都要經過他的批准,鑽石是他唯一批准給咱們做的,雖然我們夜總會跟私人俱樂部的生意都不錯,但在名義上都是掛別人名下的,就這種小生意他還經常來掃蕩,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接了軍火這種大生意……」

    「你怕?」

    「當然不是……」黑衣人抬起頭尷尬地道:「不過你知道葉先生的脾氣,他說不行就不行,要是私下幹了,他一準不會放過咱們!當然了,我也不是為自己考慮,我主要是不想影響您與葉先生的關係!」

    「我一直順著他,認為這種小事不值得讓他不高興!」安德魯狠狠地將桌面的東西的掃而不地道:「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他根本保護不了自己,以後去他的命令,去它的國際刑警,我要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顛峰,我要讓別人知道,誰敢動一下我的東西,我就要他的命!」

    黑衣人咽了一下唾沫,識趣低頭去撿東西。安德魯果然跟那位議員在他城裡最負盛名的聖瑪麗大街俱樂部見了面,讓黑衣人意外的是這名議員居然還是安德魯的老相識,似乎他們都曾受惠於已經死了的某個教堂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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