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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9:37:53 作者: 遠山紫
    身後傳來愉悅一笑,她臉色更囧,逃也似的往樓上去。

    秦瑾舟心情大好,跟在她身後上樓,去了浴室洗漱完,掀開被子躺到床上,把睡在床邊的人兒撈過來,俯身吻了吻她眉心。

    簡微睜著眼睛看他,「你去幹什麼了?」

    秦瑾舟又往她漂亮的眼睛上啄了一下,「我不是說過嗎,小孩子不需要操心這些。」

    簡微:「……」

    「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傷害到你。」

    臥房的燈都關了,唯有窗外月色照明,男人黑色的碎發遮在額前,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簡微靜默,知道他這是不想告訴她的意思,便識趣的不再追問。

    過了許久,聽得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她再次睜開眼,在他懷裡輕輕轉動身體。

    面對面,抬頭看著他。

    過了片刻,她低下頭,貼近他胸膛。

    秦瑾舟的手臂無意識收緊,將人緊密摟抱進懷裡。

    次日。

    簡微睡到了天光大亮,床上只剩她一個人。

    看著外面的烈日,她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已經上午十點。

    陶桃從早上七點就開始給她打電話,有五通未接。

    她坐起身,靠在床頭,回撥過去。

    「微微!!!」

    「嗯,怎麼了?」

    陶桃激動道,「我聽我哥說了才知道昨晚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你的手怎麼樣,疼不疼啊?」

    昨晚陶桃是被許言雋帶回去的,她全程醉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簡微抬起右手看了眼,紗布已經換了新的,也上了藥。

    應該是秦瑾舟一大早給她弄的。

    她淺淺勾唇,「我沒事,小傷。」

    想起一事,她道,「對了,這段時間我暫時不住校了。」

    「哎喲,」陶桃曖昧打趣,「你搬去秦總家裡住啦,這就同居上啦?」

    「巧了不是,我哥也讓我回家住一段時間,我跟你說他可凶了,說我不應該喝酒,一大早就批評我,還逼我寫三千字檢討,我又不是小學生,我才不寫!!」

    簡微聽著她的吐槽,不時回應兩句。

    手機忽然傳來震動,她低頭看了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京市本地的號碼,她不明所以。

    「陶桃,我有個電話進來。」

    「噢好好好,那我先掛啦。」

    簡微滑動屏幕,接下電話。

    「餵?」

    那邊安靜了兩秒,傳來一句溫潤的聲調,「簡小姐。」

    簡微:「……」

    她眸色微變,「裴總。」

    「你知道是我?」

    裴釗似乎有點驚喜,「有時間嗎,見一面吧。」

    「你找我有事?」

    聽得她清冷疏離的一句,裴釗不緊不慢道,「別對我有這麼大的防備心,再怎麼說我昨晚也幫你擋了一回,總不會害你。」

    簡微輕蹙眉,沒說話。

    裴釗也安靜下來,耐心地等著她。

    「地點。」

    裴釗說了一家咖啡館的地址。

    簡微:「知道了,另外,昨晚多謝了。」

    裴釗輕笑了聲:「我還以為,你不會謝我。」

    他開的是擴音,手機屏幕打開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小女孩。

    將照片放大,男人眸色漸深,「一會兒見,我等你。」

    第33章

    咖啡廳在一處商圈的首層。

    簡微推門。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男人。

    她走過去, 「裴總。」

    裴釗抬頭,見她戴著帽子墨鏡,穿著最普通的T恤, 清爽簡單卻難掩姿色。

    他語氣溫和道, 「坐吧。」

    往吧檯抬手, 服務生端著飲品過來,彎腰放到簡微跟前,「小姐請慢用。」

    「我記得你喜歡甜味, 就給你點了杯拿鐵。」

    裴釗的長相屬於溫潤和善那一掛,薄唇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平易近人。

    可是他怎麼知道她喜歡甜味?

    眉梢輕蹙一瞬,心底升起警惕,她摘下墨鏡,語氣疏離,「謝謝。」

    也沒動那杯東西。

    裴釗不甚在意一笑,轉頭看向窗外,周六的上午, 廣場人很多。

    「對這個地方眼熟嗎?」

    「我第一次來。」

    「以前這裡是個小公園,對面的河水也是一片渾濁的, 可沒有現在這樣漂亮。」

    簡微不以為意, 「裴總約我出來,是為了聊城市改造的?」

    裴釗眸色微變, 收回眼,「你真的不記得這個地方?」

    簡微皺眉。

    裴釗又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兒嗎?」

    簡微想了下, 「兩家家宴。」

    「不, 」

    「是在這裡。」

    簡微一愣, 「……什麼?」

    「在這裡,你幫了我。」他彎起唇角,明明那是一件對他來說不算太好的往事,可他看起來卻心情不錯。

    裴釗指了指她耳朵的方向,「還記得你耳後那個傷疤是怎麼來的嗎?」

    簡微神色一變,垂眸,伸手碰了碰耳後。

    她當然記得,雖然早已痊癒,但那種痛感回憶起來,仍舊令她心底一顫。

    那是被院長趕出來賣花的尋常一日,在一個小公園裡,她看到幾個流里流氣的混混在向一個長得白淨的男孩索要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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