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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31:04 作者: 鸚鵡曬月
    韓父深知女兒孝順,他這輩子最成功的無疑是生了個無論怎麼對她不好都為家著想的女兒:「問雪……」

    韓問雪皺著眉:「我知道了。」

    韓父急忙問:「那你什麼時候去?」

    「爸——」

    「我怎麼能不急,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這是多好的機會,爸爸難道都是為了爸爸嗎,爸爸是為了你,為了你將來——」

    「我知道我一會就去。」

    韓父笑了,激動不已:「爸等你,爸現在就去下面等你,記得要快,否則就沒有你的機會,不過你放心,我女兒長這麼漂亮,沒有男人會拒絕你的——」韓父激動的下去『盯場』去了。

    韓問雪沒有父親那麼樂觀,但父親有一點又說的很對,如果人好相處輪的到她嗎。

    孟子曰突然站起身。

    坐在對面的女孩眨著純淨的眼睛看著他:做什麼?她還沒有開始自我介紹呢?

    孟子曰整理下西裝扣,向蘇安寧的方向走去。

    女孩見狀立即尷尬的站起來:「我還沒——」

    孟子曰已經走了。

    馮山看也不敢看小姑娘尷尬的臉色,急忙跟上:祖宗,你這是要幹嘛呀!

    孟子曰走到莊嚴和蘇安寧桌前時。

    馮山恨不得一頭撞死,完了,獎金別想拿了。

    蘇安寧抬起頭看了孟子曰一眼,繼續低頭吃東西。

    孟子曰自發坐在莊嚴身邊,難道坐在安寧身邊?安寧該生氣了?

    莊嚴臉色頓時陰了下來。

    孟子曰狀似渾然未覺,看著蘇安寧:「好吃嗎?」

    蘇安寧看眼莊嚴,暗示他不願意理他可以先離開。

    莊嚴坐在位置上沒有動,憑什麼是他先離開,只要不是陸鎮海,公共場合,安寧會先不給誰面子還用說嗎!

    「挺好,晚上過來的太急沒有吃飯。」

    莊嚴翻著手裡的雜誌漫不經心的開口:「化妝間的半塊蛋糕誰吃的。」

    孟子曰立即道:「是我做的那個嗎?我以為你不喜歡吃呢?好吃嗎?奶油放的多嗎?」

    啪!——莊嚴把雜誌合上。

    孟子曰眼睛依舊閃亮的看著安寧:「下次我還做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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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寧垂下頭,模糊不清的開口:「再說吧……」

    孟子曰笑了笑了,轉頭看向莊嚴,神色突然便換了溫度,目光幽深:「有件事忘了跟莊總說,上次路上不小心撞了百小姐,見諒。」

    莊嚴把雜誌放下神色不動:「沒什麼,下次繼續撞,角度對準點,安葬費我替你出。」

    「那我就放心了,本來還擔心你不高興。」

    「你太客氣了。」兩人互相看著,眼裡對對方的厭惡毫不掩飾。

    蘇安寧起身——

    莊嚴、孟子曰立即看向她!

    「我……去再拿點吃的……」

    莊嚴起身:「我陪你去。」

    孟子曰驟然伸出腳,正好當著莊嚴的去路,仿佛沒發覺的看著周圍。他無法公共場合跟著安寧,莊嚴也不許。

    蘇安寧淺笑一二,示意莊嚴稍安勿躁,轉身離開。

    莊嚴忍者性子,不耐煩的坐下:「幼稚!」

    「沒辦法,還沒長大,不及莊老先生人老珠黃,遇事練達。」

    「跟毛孩子比,但凡年長一些都能遭到對方的攻擊,不就是自己長不大羨慕嫉妒的心裡作祟——」

    「哎呦莊總!孟總!想不到兩位關係這麼好,能在朱老先生的生日會上,一次見到兩位,莊總好、孟總好,我是京韻企業的韋經恆,上次聚會的時候見過莊總一面,莊總還有印象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記得!

    韋經恆自發坐了下來,就在剛才安寧的位置:「莊總貴人事忙,不記得是應該的,我——」

    孟子曰目光鋒利的看過去:「跟你很熟嗎!沒聽見我們在討論不方便別人聽的事,不知道與人方便。」

    莊嚴聞言重新拿起放下的雜誌,打開。

    孟子曰就那麼看著要坐未坐的來人。

    四五十歲的韋經恆聞言尷尬的站起來:「抱歉,我失禮了,孟總和莊總忙著,韋某告辭,告辭。」轉過身去便一臉漆黑:什麼東西!小小年級性格乖戾!誰稀罕認識你!呸!

    眾人的目光隨著韋經恆臉色偏臭的離開也快速移開,果然如此。

    有的鬆口氣、有的覺得本應如此、有的心有同情的搖頭、有的純碎幸災樂禍。

    幾位剛才坐在過孟子曰面前的女孩子,則義憤填膺的罵著孟子曰:「什麼玩意?以為自己是誰?」

    「長的和麻杆似的,還以為自己多帥。」

    「要不是我爸求我,誰願意認識他,我難道沒人追的,拽什麼拽!」

    「不就是將來孔祥國的繼承者嗎,如果不是孔祥國誰理他。」

    「好了,氣什麼,他有位那樣的爸還有那樣的媽,這樣的性格不難理解嗎。」

    「還是你損。」幾個漂亮的女孩掩嘴笑了。

    蘇安寧從議論紛紛的女孩中走過,認同的點點頭,平靜的拿了一杯布丁走開,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她傻了才回去。

    孟子曰看著安寧坐下後突然問:「你們是不是離婚了?」

    「呵呵。」莊嚴無波的冷笑:「繼續幻想,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確該時刻誠惶誠恐,畢竟你肖想的是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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