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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31:04 作者: 鸚鵡曬月
    孟子曰點頭:「環境檢測顯示達標,沒有污染,對寶寶的成長非常好,謝謝。」

    莊嚴笑了:「她剛才在器具室爬扶梯。」

    「她肯定覺得可以,多運動對身體也有好處。」

    莊嚴諷刺道:「你行啊!話也多了,」

    孟子曰神色孤傲:「要當爸爸了,少說話總不太好。」

    莊嚴的腿壓在另一條腿上:「跟我這位正牌老公說這些,你不為你和你的孩子覺得羞愧!」

    「你隨時可以因為羞愧離婚。」

    「孟子曰!」

    孟子曰噗通一聲把電腦仍在地上,人摔在地上。

    莊嚴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孟子曰姿勢優雅的起身拍拍自己:「沒事,我知道我不對,你發脾氣應該的。」

    「蘇總,也覺得成本太高嗎?」

    莊嚴突然看向門口,蘇安寧正從門口經過,透過落地窗,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

    蘇安寧腳步未停,帶著人走遠。

    莊嚴見鬼的指著他:「孟子曰你變態!」

    馮山趕緊拽拽孟總!臉都被你丟盡了!

    「別說我打你!就是弄死你也消不了我心頭之恨!」

    孟子曰神色毫無起伏,自顧自的照著劇本來:「沒事,我會跟安寧解釋是我自己摔的!」

    馮山羞愧的垂下頭,您老用著不覺得違和嗎!這手段是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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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山在孟總出來後趕緊上前提醒:「孟總,您不要自己看了什麼東西後亂學,有些事您能做有些是不能做。」

    「我做什麼了?」

    「您什麼都沒做,我只是比喻,比喻一下。我只是覺得事情分男女,有些事是打擊女人用的,有些事打擊男人用的。」

    「什麼打擊男人?」

    「男人呢,你只要比他更強、更優秀、各方面都比對方好,對方自然就會自亂陣腳。」

    孟子曰覺得可笑:「你覺得我和莊嚴誰能比誰更優秀到哪裡去。」

    「但至少現在來看,您比莊總占優勢,莊總明顯在別淘汰的階段,您說是嗎?」

    「是嗎?」

    您說呢:「您想想,您沒有前科?你們都有孩子,女人不都喜歡沒有前科的男人!你這一點做的非常好。如果要考慮孩子要和親生父親生活在一起,您是不是也要算一個,所以,您是有自己的資本,不要慌。」更不要逮住什麼也學,太難看了!

    孟子曰聞言神色有些愉悅:「真的?」

    「真的。」

    「她說她不喜歡我。」

    「她也不喜歡莊先生。」

    「還有一位陸先生呢?」

    馮山想了想,認真的道:「我覺得蘇小姐不是一位上段婚姻沒結束就急著尋找下一段婚姻的人,所以少爺您不用多慮,當務之急是做您自己。」不是忙著算計別人。

    孟子曰突然道:「我決定我還是要跟安寧解釋一下,如果她覺得沒有離婚認識我是種錯誤,這個錯誤我來背!」

    馮山嘴角扯了一下,心想恐怕在蘇女士心裡犯錯誤的那個人是誰並不重要:「少爺的想法真男人,您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會不喜歡的,蘇女士假以時日一定會被您感動……」

    ……

    莊嚴坐在車上,望著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怎麼想怎麼覺得煩躁,這算什麼,一個男人?準備跟他打持久戰?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來,他就沒覺得一點羞恥?

    內心深處卻十分不安,孟子曰的一舉一動都讓他不安,這個人雖然不夠成熟,遠不該是他感情上的障礙,但他偏偏是了!安寧語言裡把他撇的再乾淨,但又能多乾淨,定是不討厭他才能跟他走到那一步,在不討厭再上升一步是多麼簡單的事,而孟子曰能在她身邊走到今天又其實沒有自己想法的人。

    從另一種角度來看,孟子曰甚至不比陸鎮海更好對付,相反,因為他太新,太年輕,反而不容易分辨他的行為,就像他剛才,見鬼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蘇安寧會怎麼想?他又打了他!

    媽的!

    ……

    眩目的燈光、熱烈的鼓點,旖旎的舞蹈,拉開了政商兩界觥籌交錯慈善晚會,有政界發起,商業響應,捐獻出無數商品進行拍賣的慈善晚會拉開了序幕。

    走在人群中央的是來自各個階層和各個商家的法人代表,相熟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侃地,說的最近的政策,講著國際的局勢,也有人聊著女人還有人聊著家裡不聽話的孩子。

    但不管事哪一種都衣著講究,氣質不俗。

    在宴會的一腳聚集著這樣一群人,他們不參與過會的義賣也沒人注意他們,他們也自發的不亂走亂跑,便是宴會的高級特別服務人員,雖然不端盤子,但也是為在場的諸位富豪大亨服務。

    各人有各人的圈子,能在這個圈子的人也是一種認可和威望。

    「您是……蘇老師?」

    「您是……李老師?」蘇爸熱情的伸出手,神色激動:「想不到能在這裡碰到你,我們有二十多年沒見了吧?」

    對方也是五十多歲的燕子,蓄著長須,面色紅潤:「可不是二十多年了,都快不敢認了!」

    「現在在哪裡任教。」

    「早不在學校里做了,我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那時候做老師可沒有現在的待遇,我家裡又只有我一個男人,家母病的厲害,當年沒有辦法,你調走一年後,自己就從學校里出來了,辦了個班,也不景氣,後來出了國,托現在經濟好的福,辦辦畫展賣賣畫,也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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