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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31:04 作者: 鸚鵡曬月
莊嚴,你說我怎麼能合格,我站在跟你相等的位置,極力迎合你,可我再迎合你也不會讓我看到你卑劣的一面,我知道你家世好,有錢有地位,我也試著各種迎合你,不想讓你被外人迷了眼,後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有些灰暗面你甚至不想讓我接觸。
我感激的同時也茫然,你說我拿什麼跟洋洋得意的要折腰伺候你的人比床技!
你說,你說我聽著!
這曾經是我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安寧……安寧……」
「我真的願意的,不論你怎麼玩,只要是玩我無所謂,但你偏偏覺得外人好!那些青青紫紫是她們炫耀成功的利器,戳多了,就不在意了,甚至厭惡這些事。
如果可以,連夫妻義務也不想盡。跟孟子曰是意外,說意外是藉口,是我自己太自信,認為什麼都不可能發生,結果,就像走到水邊的漁夫,最後還是濕了鞋,孩子,我吃藥了。
我想就算是要離婚,我也不要你難看,因為難堪太痛了,更厭惡有人問我你技術好還是他技術好,他們有什麼資格在你面前洋洋得意!
你是我的莊嚴,是我的老公是我孩子的父親,誰也沒有資格站在你面前以指指點點你的夫人傷害你!
這似乎是唯一能給你的驕傲,可連這點驕傲也沒了,就像你說的,還把最可恥的打擊給了你!
莊嚴,對不起……我讓你難堪了;讓別人覺得睡了你的女人了不起了!讓他們從我這裡有了攻擊你驕傲的武器,他們甚至會肆意在公共場合談資,我睡過某某的女
過某某的女人,不過如此。莊嚴,對不起……對不起……」
莊嚴慌成一片:「不,不是,不會,你還是你!孟子曰不會那樣無恥!你別哭!別哭——」
眼淚滴在莊嚴的頭頂上,蘇安寧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發頂,下意識的安慰他,安慰他:「你不能受傷,你是我的莊嚴,是我敬重的、佩服的、曾經想託付終身的男人。」
莊嚴緊緊地抱著蘇安寧,痛苦卻無話可說!
蘇安寧目光呆滯,那是她最在意的,在意自己讓他蒙羞,在意那些女人的手段會被男人用在莊嚴身上,在意甚至厭惡孟子曰今天沒事人一般出現的莊嚴面前。
他們把莊嚴當什麼!
她那麼寶貝著都怕他不夠驕傲的男人,別人憑什麼踩!
「沒事,你放心,孟子曰算什麼!陸鎮海又是誰!他們想什麼我雖然不完全知道,但在感情里,他們走的太慢,而我走的太長,長的我一回頭就能看到他們幼稚的腳步和方向!
我尊重卻也覺得可笑!我羨慕,卻覺得可恥!
他們的自信是不是就像繞在你身邊的女人,每個都以為是救世主,都當專家一樣品頭論足別人的婚姻!覺得自己才是最合適的一個!
殊不知,他們不過是路邊長的茂盛的草,文藝的看是枝繁葉茂;務實的看,有點占地,你說是不是?
他們每個都沒有婚姻史,那麼乾淨的人不好好戀愛好好結婚,纏著我一個有夫之婦做什麼!
如果,婚姻之後也會遇到更好的人,遇到俗稱的愛情,遇到這樣那樣的美人,讓人心動騷動忍不住要動,那麼婚姻二字告訴我們的不該是抵抗誘惑,守住自我。
證明自己活了幾十年後是個有道德的人,而不是一個被思想牽著走的畜生!
莊嚴,你說是不是,是不是!可你跟別的女人上床時,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的尊嚴和驕傲!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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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痛苦的哽咽,大悲無聲,撕心裂肺,我錯了,我不是東西……莊嚴痛苦的看著蘇安寧,灼傷的,悲哀的,無從下手的,覺得她這一刻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熟悉的是她的態度,陌生的也是她的態度。
他從來都知道她是一個不容易被不相干的人感動的人,孟子曰和陸鎮海因為他的占位,就是她愛情里的不相干,當被劃為『不相干』,他們就什麼也不是:「安寧……」
他也想給予全部驕傲和幸福的安寧,他想放在心裡好好珍惜的安寧……
蘇安寧聲音悠遠:「恩……」
「把孩子拿了吧。」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我們都好好的……
蘇安寧目光冰冷:「你知道不可能!但我們離婚,只要我們離婚,他一樣無法傷害你,是不是!」蘇安寧的目光幾乎癲狂,痴迷、執著的想讓莊嚴好!即便是自己也不可麼以讓他難過!不可以讓他蒙恥!
離婚!一定要離,我救你!讓別人不拿我傷害你!
莊嚴突然有些心慌,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喊:「安寧,安寧……是我不對,不是你!是我!是我不爭氣被動搖!」莊嚴說著頭埋在安寧懷裡,克制不住的悲傷:「是我不是東西!」
蘇安寧見狀,安靜的撫著他的頭髮,柔聲安慰:「不是,你一直是你,是我期望太高,天真了而已,一切都會過去,平靜無蹤。」
莊嚴急切的攥著她的衣服:「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我不知道……我以為……我錯了……」
怎麼能是你錯了,你若錯了,豈不是我也錯了:「你沒有錯,是我一直懶得去看,懶得去說,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不可寬恕,一次之後我就自私的收回了一切,不去指引,只是去看,所以這種事不是你的錯,要錯也是我們兩個的錯。」現在拿出來說你更是不對,你怎麼會錯:「都會過去的,天大的事只要不見,都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