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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31:04 作者: 鸚鵡曬月
莊嚴神色帶笑看著湛藍的天空:「戀愛的確不用談很多次,只要有一次用心就夠了。」
呂德本覺得心塞,莊總有位自己選的妻子,孟子曰正在選的路上,他老婆換到第二任反而想起第一任的好了,第一任卻拿著錢嫁給了一位哪方面都不如他的『窮人』,的確只有他心塞。
但成就到了呂德本的份上,再心塞也只是情緒,未來有更多好風景讓他忘記一時的困惑:「莊總是過來人,莊總給孟總傳授點經驗。」
「有什麼經驗可言,若是真喜歡就死纏爛打,不外乎就那點招式,烈女怕纏郎。」
呂德本趕緊狗腿附和:「孟總不知道吧?莊總夫人可是我們莊總的心頭硃砂,當年結婚時鬧的轟轟烈烈。」
孟子曰那時候還小,這種事他不會關心。
莊嚴無意炫耀他的愛情,但對能在晚輩身上看到曾經自己的影子心生懷念:「聽她剛才的意思不想理你?」
孟子曰也躺在椅子上,感受初春難得的陽光,為安寧辯解:「沒有,她工作有點忙。」
呂德本聞言,不禁戲弄的插話:「她做什麼工作的那麼忙?連陪您吃飯的功夫都沒有?」比你火鳳的孟大董事還重要。
孟子曰不喜歡呂德本說話的口氣,不想搭理他。
莊嚴平靜的道:「女人啊,說忙都是騙人的,不是對你的愛還不夠,就是想對你撒嬌,讓你順著她,再不然就是你最近有什麼事得罪了對方,你是哪一種?」
孟子曰想了想,無奈的嘆口氣他確實得罪了對方,不過馬上就不是問題了。
孟子曰想到自己的求婚安排,心中信心大增:「等我求婚成功請莊總喝喜酒。」
呂德本瞬間從躺椅上起來:「孟總要求婚!」
「恩。」
莊嚴鼓勵的頷首:「一定去。你同學?」
「不是。」
呂德本立即插話:「莊總和莊總夫人就是同學,很令人羨慕的一對。」
孟子曰知道:「我以後也一定會很幸福。」
莊嚴失笑,幸福不是說的:「交往多長時間了?」不是莊嚴把現在的女生想的太壞,而是現在的人太功利,被薰染的五花八門,很難有安寧那樣純粹的人。
孟子曰並不避諱:「有一段時間了,她人很好,重要的是對我好,就他——」孟子曰指向呂德本迫切的顯現安寧的好:「跟我說呂總是個不錯的人,雖然無恥了點但做事很有耐心有忍性,若是我有合作項目,可以找他。」
呂德本頓時哭笑不得,不知該為『無恥了點』生氣,還是為對方的肯定感慨,他跟莊嚴他們不一樣,他靠自己往上爬,對這些大人物怎麼能不『無恥』的巴結著,但中間付出的努力和勤奮也是很多人的千百倍。
所以對方的評價一時間不知道感慨對方的知遇之恩,還是說對方小小年紀真敢亂說,
莊嚴心想是個有見識的,對呂德本概括很精準,但孟子曰也是,當著人的面就說出來,哎。
「孟總是家裡的獨子?」
呂德本豎起耳朵。
孟子曰習慣的拿起手機,對著湛藍的天空拍張照片發過去——『漂亮嗎?』——
蘇安寧覺得他真是閒啊,天空有什麼好看的——『很藍』——
孟子曰見她回了,連莊嚴都不搭理了,趕緊坐起來努力發簡訊——『我照的,要不要出來看天空』——
莊嚴哭笑不得,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問出的話不作答。
呂德本不佩服對方不鳥莊嚴的樣子都不行,那可是莊大總裁,誰敢這樣給他沒臉!小心把生意丟了,什麼美人也不要你!
蘇安寧這次沒有回。
孟子曰等了半天失望不已,頗為無聊的又躺下去,失落和茫然全寫在臉上,誰都能看見。
呂德本一時間有些驚訝,他女朋友不該粘著他唯恐孟總跑了。
不過想想也釋然,孟子曰除了一張臉能看,哪都不能看,誰喜歡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還不得累死。
「莊總剛才問您話呢?您是家裡的獨子。」
孟子曰沒什麼精力的從鼻子裡發出:「恩。」的聲音。
莊嚴枕著手臂:「尊上我們認識嗎?」對反是個有手段的,懂得對孟子曰一張一弛。
孟子曰沒想瞞著,瞞著安寧是怕安寧一搜就能搜出他家那點事,他覺得安寧先見見他的母親,或許不會先入為主:「認識,過年的時候你不是還見我外公了,我外公誇你棋藝又進步了。」
莊嚴和呂德本聞言瞬間坐起來驚訝的看向孟子曰!
過年且愛下棋的除了王老司令還有誰?王老司令的女婿是商業圈最神秘的大財主孔祥國,比如這座白鷺上就是他的,他名下這樣的產業絕對不少。
孔祥國有一個毛病,從來不估算明下財產,天知道這樣的山頭他有幾座。
莊嚴不禁失笑,心有戚戚焉:「想不到你竟然是王老的外孫。」難怪如此張揚。
呂德本一頭冷汗,孔祥國的兒子!哇靠!不服出身都不行!
孟子曰沒什麼心情說他的身份,實在令人煩躁,小時候誰看到他都恨不得展現母愛和父愛,他又不是沒有爹媽。
呂德本的態度瞬間又恭敬十分,再也不覺得眼前的孩子是什么小屁孩、脾氣暴了,孔老太爺和王老司令的孫子,孔祥國的獨生子,脾氣再暴躁十倍,求上門的人也不止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