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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31:04 作者: 鸚鵡曬月
三人正聊著,就聽旁邊道。
「就叫孟子曰。」
武舞不屑,覺得他們這種人辱沒聖賢、道貌岸然!越是那種人越給自己取不倫不類的名字「真敢給自己取名,怎麼不叫孔子說。」
孟子曰平靜陳述:「叫聖人訓不是更好。」
武舞的臉色頓時難看,看著她好欺負,連他們這種人都敢頂嘴是不是!
蘇安寧見狀,急忙道:「他年齡小,看著也是剛來不懂規矩,多情你坐過去,這位……孟子曰是不是,到我這裡來。」
孟子曰懶得再看那怨婦一眼,自戀不可怕,認為所有人都有病就她健康就有點過了,本來還覺得是個懂分寸的,結果一開口濃濃的反人類怨氣。
孟子曰直接起身,提了提同行的腳向多情走去。
多情沒有說什麼,直接坐到了武舞那邊:「您膚色真好看,用的什麼保養品,我最近皮膚總是干,一直想換一種沒有找到合適的。」
武舞聞言,臉色下意識的好了點,剛才就覺得他的聲音很溫柔,近距離一聽,更是覺得悅耳。
------題外話------
謝謝大家的鑽石鮮花。
儘管我不常提起,但一眼望去,除了五六個人我不太熟悉之外,我們風雨同舟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的名字。
竇子說:你就天天清高吧。
我說:不是,我真的真的記著呢!只會怕大家破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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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開酒
雖然長相一般,但看著莫名覺得舒服,比剛才那空有皮囊的東西好多了。
孟子曰換過來也是老樣子,傲慢支撐的風骨,剩下的血肉都是閒散,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不耐煩,他不明白這樣的逢場作戲有什麼意思,男男女女你形形色色,好好的談場戀愛,真愛一下自己就那麼難嗎,非要來這種地方讓這麼多人伺候!
他不理解,所以無從理解他的父母遊戲人生的心態,難道站的高是他們肆無忌憚的理由?難道什麼都不欠缺是他們肆意放縱尋找人生的方法?
那他們的方法還真是不適合他。
孟子曰坐在多情的位置上,神色怏怏的,看也不看要伺候的人一眼。
蘇安寧也不在意,做這一行難免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何況她也不需要從他們身上證明自己的價值。
「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小杜,想不到迪姐口中的您這麼漂亮的,我都要看花眼了。聽安姐說話,想來安姐不單對古物有研究,對古人也有研究。」
孟子曰覺得這樣的恭維十分可笑:「難道作古的只有物沒有人?」
小杜聞言眼色暗了一下,喝口水壓住自己的脾氣。
蘇安寧暗笑,這孩子說話還真是噎人啊,如此脾氣,做一行能賺到錢?
不過,還好皮囊不錯,加上年紀小,看著也別有一番風情,想必餓不死他。
孟子曰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在稱述事實,何況從不用看人臉色的他,也從來不練那份技能。
小杜緩過來後,靠近安寧幾分,笑道:「安姐別介意,子曰就是這脾氣,他最近家裡也有點有事。」
在客人面人若是丟了臉,不管誰的錯都是他們的錯,他可不想再被孟子曰這個毒嘴連累的坐冷板凳。
若是再像上次一樣當眾被孟子曰踩在腳底下,他還有什麼臉面可言:「齊宣王還有什麼有趣的故事嗎,真難以想像,聽竽像昏君的人,竟然是鍾無艷的丈夫,鍾無艷的丈夫算歷史上少有的明君吧,怎麼想都跟聽竽沒有關係才對,齊宣王還有其他英明的事跡嗎?」
蘇安寧看眼身旁一直沒動的孟子曰,和藹的轉向小杜:「他跟孟子曾經有一段對話,齊宣公問孟子:道德怎麼樣可以一統天下?
孟子說:一切為讓百姓安居樂業為前提,這樣統一天下就沒有什麼可以去阻擋的了。
齊宣公又問:我可以一統天下嗎?
孟子說……」
孟子曰嘴動臉不動的冷聲道:「可以。」
蘇安寧靠在沙發上,神色淡淡:「憑何以推測?」
孟子曰嘴角諷刺的一揚,似笑似不笑的樣子美輪美奐,眼睛明明那樣漂亮此時卻透著說不出的厭世和對世人的鄙視:「尚有仁心,且還有眼不見心不思的偽善,難道不足以一統天下!?」
蘇安寧聞言,笑了,真是有趣的孩子,小小年紀能讀下枯燥的著作的人可不多。
孟子當年的原話,是講述了齊宣王不忍心殺牛取血祭鍾,改殺羊,孟子因此拍了段小馬屁,說齊宣王有仁愛之心,從此有了流傳至今的君子遠庖廚方的典故。
孟子曰剛才的說話只是總結了聽到那段話後對齊宣王此人的評價。但也可以聽出他對孟子沒什麼感慨,畢竟身為人臣馬屁不拍才有毛病,比如那個就很有毛病的李先生。
「你們在說什麼?」小杜不太很懂。
孟子曰嘴角一笑,說不出的天真可愛、俊美妖嬈:「耳熟能詳的典故都沒聽過嗎,書都沒讀幾本就出來勞動,國富民強的gdp你拖累的完全沒有負擔呀。」
小杜臉色頓時就黑了!這口氣若是忍了,他以後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