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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3:19:08 作者: 棲見
「五分鐘,夠不夠交換一波電話號碼?」胖子望天,純潔狀。
浪味仙聽不下去了:「你們不要亂帶節奏,景哥的女朋友不是大龍嗎,我被景哥綠了我失戀了我女朋友沒了,你們失去了你們的打野。」
胖子翻了個白眼:「你丫裝個屁,你自己說說最先說話的人是你不是你?」
浪味仙:「自摸,胡了。」
「???」
兩圈搓下來,蘇立明喊停,把麻將一推,趕他們去吃飯。
麻將之所以被稱之為國粹就是因為他毒性不淺,具體表現在,大家都沒打夠。
胖子手裡捏著一塊披薩坐在沙發扶手上,痛心疾首:「緊張起來啊兄弟,春季賽怎麼回事啊?第四?老MAK的臉都被我們丟盡了你們還有心思打麻將?」
MAK戰隊春季賽前半個月輔助the one出了車禍手臂受傷,而中單也不聲不響在此時單方面要求解約走人了。
過了轉會期轉會需要付大筆違約金,代價是肥腸大的,看來是蓄謀已久並且意志堅定。
事發太突然,導致MAK根本沒時間反應過來招新中單,不得不從二隊提了兩個人上來,強練了一個禮拜去打LPL。
於是結果幾乎是每個人意料之中的,下路有江御景撐著還好,中路到季後賽幾乎崩的補不過來。
兩天前MAK擠進四分之三決賽,並且輸給對手AU戰隊止步四強。
不過還好是春季賽,MAK的隊員也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所以心態還算輕鬆。
應該說是太輕鬆了。
比如,比完放假第二天,一群人就一起來到了the one家打麻將,美其名曰迎接輔助大佬榮譽歸隊趴。
小炮坐在沙發扶手上叼著披薩,上面的奶酪拉的好長:「那場比賽我看了,景哥對線真的強。」
胖子樂了:「那你看AU的中單咋樣?和你比的話。」
「五五開吧。」小炮說,「他跟他的打野加起來的話。」
他這話講的囂張,蘇立明挑了挑眉,拍拍小炮的肩:「小伙子不錯的,等春季賽打完,我找時間跟AU約場練習賽給你練練手。」
浪味仙抽了張紙巾擦擦手:「中野聯動?不存在的,給你足夠的個人空間天秀一波。」
小炮:「……」
一幫人在the one家吃吃喝喝又打了會兒桌遊,下午三點多準備回基地。
江御景手裡提著外賣的空披薩盒子最後一個進電梯,電梯右側兩排按鈕,他垂眼,看了一會兒。
然後,修長食指伸出,按下了9樓的按鈕。
小炮看著他的動作,好奇問:「景哥,你按9樓幹嘛呢?」
「給五分鐘送個禮。」江御景淡淡道。
胖子在一邊聽著,「哇塞」了一聲:「還真有個五分鐘啊。」
浪味仙頓時放心了:「大龍還是我女朋友。」
胖子悲傷的看了他一眼:「你這話說的太扎心了兄弟。」
浪味仙:「你就別說話了,你連大龍都沒有,只有對面的克烈酒桶小魚人願意和你互動。」
胖子:「……上野決裂,拜拜。」
電梯在9樓叮咚一聲開了門,江御景走出去,回憶了一下之前女人拐的方向,他果斷往左手邊走,將手裡的裝著外賣垃圾的塑膠袋子放在了左邊那戶的門口。
想了想,又提起來,放在了房門正中間,唇邊翹起一點弧度。
從電梯門裡頭伸著脖子往外看的眾人:「……」
我們景哥追起妹子來套路都這麼社會的嗎?
已經社會到讓人看不懂了啊這。
喻言來的時候,季夏那邊還在慢悠悠的敷著面膜。
她頂著一張塗滿綠泥的臉給她開門,一張綠色的臉從門後冒出來,喻言措不及防,被她嚇了一跳。
喻言和季夏認識了很多年了。
兩人家離的近,小學又同校,上下學包括在學校里也經常會打照面,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季夏原本比喻言大兩歲,但是喻言上學要早一年,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又跳了一級,於是上了初中,兩個人就變成了同級,又湊巧同班了,還是前後桌。
慢慢地就這麼熟悉起來。
後來高中,喻言搬了家,她又不捨得走,就以耽誤學習為理由,和外公外婆一起住在老房子裡,還是跟季夏一個班。
再後來,喻言去義大利學西點,季夏在國內讀設計,兩個人便很少見面了。
直到半年前喻言畢業回來。
而此時,綠泥人已經把臉湊了過來,左右瞧著她:「你現在墮落成這樣了?妝都不帶的就這麼出門來了?」
喻言保持著剛剛的好心情,笑的很燦爛:「你只值得我塗個防曬。」
季夏:「……」
季夏翻了個白眼進屋,等喻言也進來了,她笑嘻嘻地又湊過來,問她:「1888去不去啊?」
喻言眨眨眼,無辜又茫然的看著她:「穿越?」
「新開的清吧啊。」季夏解釋道。
喻言「哇」了一聲,「大白天去酒吧,季老闆好興致。」
季夏把臉上的面膜掀了,拍拍她白嫩嫩的臉:「晚上啊,一會兒陪我去做個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