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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9:34:45 作者: 風之岸月之崖
    高煜沒在繼續懟他,皺皺眉繼續往下說。

    說用強了,其實也不算委屈了冷燃,畢竟那時候冷燃,是真的對高煜用強了,大概是因為怒急攻心,冷燃居然不管不顧,抱起高煜就強吻了下去,當時就把高煜給嚇成了傻子,然而冷燃卻不管他傻不傻,只抱著冷燃一個用勁,就將人壓在被褥裡面,上下其手,除了沒有真的那什麼之外,其他不該做也全都做了,最後冷燃就丟給高煜一句:「從今以後,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會等你長大,等你年滿雙十及冠,再那之前,我不會對你越過那最後的一道防線,這是我給你的尊重」。

    最後結果就是,高煜就這麼被冷燃給定了!

    扶蘇應著,他撐在桌上,扶著額,低低的笑。

    他就說,當年第一次見到冷燃的時候,就覺得冷燃這小子,對高煜的態度明顯不同,雖然他與懿俟也曾暗暗猜測,揶揄過冷燃,但冷燃對此事一直都沒有什麼明確的表示,扶蘇與懿俟也不敢將這種事情給咬得太死,結果原來是冷燃這小子放長線釣大魚……還是一條傻不拉幾的大魚……

    悠悠長嘆,扶蘇摸摸高煜的頭:「大家同是父皇的兒子,怎麼到了你這裡,卻完全不得父皇的半點遺傳,甚至連一點與父皇相像的地方也沒有呢?」。

    這是什麼意思?

    高煜懵了一下,但也反應過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他哼了哼,又噎扶蘇:「雖然我半點也不像父皇,可是我沒在才剛剛十五的時候,就被大尾巴狼給吃了呀」。

    扶蘇:「……」。

    你行!你有理!

    與高煜的談話最終還是一個不歡而散的結果,不過……想到高煜身上佩戴著的那顆檀靈珠,扶蘇才猛然想起,他自己的手腕上也戴著一串檀靈珠,不止如此,連子非甚至是與蒙毅的身上也有這東西,而他們這四個人裡面,除了高煜與蒙毅之外,自己與老師子非都曾有孕過……

    這……是意外?還是冥冥中自有的什麼關聯不成?

    兩日後,蒙恬上門拜訪,扶蘇與他關在房間裡面,便將自己之前的猜測說與蒙恬聽了,蒙恬聽後微微一怔,只道:「府中,未曾聽說小毅有孕的事啊」。

    「當真?」扶蘇不信,他仔細回想著自己與蒙毅的接觸,最後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定格在那日的御街,蒙毅那難受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畫面。

    蒙恬也不敢確定這事,他輕輕一嘆,端起茶杯,茶蓋輕輕撥過杯中的茶葉,發出點點清脆的聲響,可蒙恬終究也還是沒有將茶飲了,他不知是想起什麼,只道:「這兩日,小毅確實是有些異常,但我曾問過府中大夫,甚至是之前幫小毅醫治的太醫,都沒有問出小毅有孕的定點眉目出來」。

    扶蘇微微意外:「你也曾懷疑,他那日的不適,是因為有孕的緣故?」。

    蒙恬點頭,他放下茶杯道:「那日聽你說起小毅的事來,回去之後我去看過他,他雖然是變得與平時不太一樣,但我查了兩日,也未發現其他的異常,為著這個,昨日我還特意去了幾家醫館,這才聽人說起,有一種病症,不論脈象還是平日的飲食,都會與受孕之人極其相似」。

    扶蘇狐疑:「什麼病症?」。

    蒙恬輕輕一嘆,似有些無奈:「肝火之症,因營衛調和、氣血充盈,故而此脈象與喜脈十分相似,卻患病之人的病症與受孕之人也有些接近,不是嗜睡貪懶,便是喜酸厭甜……」說道這裡,蒙恬似乎有些失笑:「這兩日,小毅的身上幾乎隨身都不離開小酸果,沒事時便總見他嘴裡塞著果子,就像個松鼠似的」。

    扶蘇聽著,怔愣之後,不由得有些失笑:「你這麼說他,不怕他知道以後跟你發急啊?」。

    蒙恬只是不在意地笑笑:「小毅的事,也許是我們多心了,天下這麼多的事,怎麼可能一件兩件全讓我們都遇上了?」。

    「也是……」扶蘇點了點頭,他垂眼看著手腕的珠子,指尖也下意識地撥弄:「只是不知,這珠子究竟是不是如同我想的那樣,倘若蒙毅與高煜都能受孕的話,那便能證明,我與老師的異常體質,便是因為常年佩戴此物有關了」。

    蒙恬聽著,他並沒有說話,只是也跟著垂眼,看向扶蘇手腕上的東西。

    這檀靈珠串扶蘇是從小佩戴在身的,這麼多年了,這珠串上的每一顆珠子早已變的晶瑩剔透,如若水珠般的水水潤潤,仔細了看,這珠串上還能清晰地倒影出人的模樣出來。

    這檀靈珠……究竟是何種材質製作而成?扶蘇的兩輩子裡,都貼身戴著這東西,可是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材質製作而成,它又是從何而來,他們卻從沒有去認真想過,今日聽扶蘇提及,這檀靈珠有可能是讓他們體質異常可男身受孕的存在,蒙恬心裡實實在在驚訝了一把,同時也不禁暗暗猜測,他與扶蘇、蒙毅三人的死後重來,是不是與這珠子也有所關聯?

    想是如此的想,但這種種,蒙恬也並未明說,他擔心想的事多了,扶蘇要辦、要理。要弄清楚的事情更多,那樣恐怕會累壞身子,故而自己也就不再提及了。

    而扶蘇,對於這檀靈珠的由來,他心裡實在困惑,早前只覺得這東西是嬴政賞賜,必定是嬴政心裡的鐘愛之物,才會給了他與老師子非,可是眼下……

    暗暗皺眉,傍晚時,扶蘇帶著一腔的困惑,去了子非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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