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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8:01 作者: 簡思
可是舒萱一個字都沒有提,盧母的心裡跟長了糙似的,黃笑笑怎麼了?
是不是跟茅家的那個小子……
想到這裡就恨得牙痒痒。
舒萱給老太太按摩著後肩。
「誰的電話,你同學?」
盧母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淡淡問著,臉上寫著我只是隨便問問,她的事和我無關。
舒萱淡淡的說著。
「是。」
哎,盧母心裡嘀咕著,這孩子是不是故意的?怎麼不跟她說啊?
「我聽著說笑笑,說黃笑笑什麼?」
舒萱挑著眉頭,眼裡帶著笑。
沒有,我同學她的一個同學偶然間看了國內幾年前的新聞,看見了黃笑笑,覺得她特漂亮而且那種氣質很好,想挖角讓她出去發展……」
盧母心裡想著,一個專門的害人精還發展出國了,真沒天理。
盧母繼續等著下話,可是舒萱又不說了。
「然後呢?」
舒萱一愣,按在老太太肩上的手一頓。
「完了,還有什麼啊?」
老太太心裡這個恨啊。
「她答應了嗎?她現在在哪裡啊?和茅家的……」
舒萱嘆口氣。
「我朋友特遺憾,因為黃笑笑懷孕了,肚子都大了,她謝絕了,她的意思是想讓去幫著勸勸,她去見黃笑笑,因為她懷孕聽她爸爸發了很大的脾氣讓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不肯……」
盧母心裡冷哼著,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舒萱。
「說吧,是海洋還是竟司讓你這麼說的?」
一個孩子就指望她會原諒黃笑笑?
他們以為她肚子裡的是什麼?是免死金牌?
盧赫要不是因為他是子昂的孩子,她早就給送到孤兒院去了。
孩子她喜歡可是要看是誰生的。
舒萱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卑不亢的,盧母心裡有點煩。
「你回去吧,今天我要出去……」
舒萱和盧竟司住在老太太旁邊的別墅里,離的不遠,她心裡多多少少明白了老太太還是不高興了,不過她並沒有往下繼續說。
盧母這一天都沒有過好,舒萱的話不停在她心裡來回擺盪,過去的那些事不斷重複在眼前,心裡很悶。
讓管家準備車送了自己去墓地看海洋的爸爸。
讓管家離開,自己在上面。
「你說你恨不恨她?我們對她那麼好,當成女兒一樣的對待,舒萱說的話我都明白,可是我沒有辦法原諒她,你呢?你能嗎?如果你能你又何必讓他們離婚呢,算了,有沒有孩子和我們無關……」
不是她心狠,而是這個媳婦兒她不能認。
盧母回到家,晚上和盧竟司一起吃飯,上午的不愉快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黃笑笑挺著一個肚子,其實一個懷孕的女人真的不用太容易。
還好四周的鄰居都是好人對她也很關心,工作的地方也沒有讓她太累,她現在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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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婚 侃侃從良記157
天氣熱樓下有很多老頭老太太都在下面閒聊。
「聽見老張家發出的聲音沒?好像又干架了。」一個老太太手裡拿著扇子,來回煽動者,眼睛時不時看著上面。
這老張家弄這麼個小媳婦兒可倒了霉運了,三天兩頭的總是出事兒,不是打前妻了就是又打現在的小媳婦兒了。
「你們說說娶了那麼個小的,能不鬧騰嘛……」
「你們不知道……」一個老太太小聲的捂住嘴巴,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才繼續說著:「我看見對面樓的那個單身的那個,半夜進的老張家小媳婦兒的門,幹了什麼,誰知道呢……」
只要是人動腦子一想,其中的緣由不要講的太清楚。
「就是那個好幾十歲沒結婚的那個?「有人問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不過聽說他家裡的條件挺好,上次給青峰捅了都沒事兒,張家是什麼人?沒理還要奪三分呢,竟然沒聲張……「
「那就怪了,也沒看見他跟什么女人交往,條件那麼好為什麼不結婚?」
顯然這個問題才是大眾比較關注的重點。
張青峰隔壁家的老頭心裡想著,聶凌珊那麼好的一個兒媳婦上次給打成那樣,他偷偷看了一眼,那個慘啊,完全是不當人似的對待,他親眼看著,張青峰跟發瘋似的往死里打聶凌珊,全樓有誰敢去阻攔?
要是自個兒的閨女,他都能氣死,被人給欺負成這樣,後來電視台不也介入,還不是那樣不了了之。
*
「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張青峰將檢查報告扔在地上。
他幸虧有習慣去定時檢查身體,不然說不上被這個賤人還成什麼樣?
妙妙的手好疼,被他按在桌子下面,他狠狠壓著,她抖著手,好不容易等他喘了一口氣,將東西撿起來,一手的血,鼻子上的血順著衣服淌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我說上次怎麼會突然買東西呢,原來是打算拿著錢跑路,你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你知道你賣了多少?馬上給你媽打電話,給我拿出三十萬,我不管你媽是去賣血賣什麼都好,不見到錢,我今天就弄死你……」
張青峰說話的同時抓過一旁的菸灰缸直接拍在了妙妙的頭頂。
妙妙躺在地上,縮成一個團。
性病?
怎麼可能?她不相信,她怎麼會……?
妙妙突然想起那天,她瞪大著雙眼看向對面樓,可是張青峰以為妙妙是在瞪他,一腳從沙發上踹了過去。
「我就說養條狗也比養你強,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背著我偷人,還敢把病傳到我身上?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張青峰說著說著又來了脾氣,一腳一腳踹在妙妙身體上。
他怎麼就看上她了?
妙妙覺得頭部好疼,她可能腦震盪了,她嘴裡喊著別打我了,我錯了,可是發瘋的那個人根本聽不見。
一直到他再次打累了,他將沙發推到門邊,閉著眼睛休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妙妙好不容易從地板上爬起來,他滿臉都是血,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塌了,還在流血,一直流個不停。
她好怕,媽……
她小聲的拿著電話,進了屋子,不敢將門關緊,只能留一條fèng,可是又不敢打出去,只能勉強給母親發著簡訊,可是手太疼了,發了幾次越是緊張越是打錯,妙妙想哭,這樣的日子她沒法過了,他對自己家暴。
她給母親發了一條簡訊。
媽,就我,張青峰要殺了我,你趕緊來。
妙妙看著張青峰,好像是睡著了,她走到窗子一邊,在紙上寫著求救,然後人扔樓下去,樓下都是乘涼的鄰居。
一張有一張的紙扔下去,下面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呢。
「呦,這是誰家的孩子扔紙玩呢,我回家了……」
「我去我女兒家了,扔的到處都是,真是沒規矩……」
妙妙想叫住她們,她們是不是都瞎了?上面寫了兩個那麼大的救命兩個字,怎麼就沒人看見?
妙妙想破口大罵,可是她不敢。
她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等媽媽來救他。
他時不時看著外面,怕張青峰醒了,她的頭好疼,真的好疼。
她按下號碼給張青峰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餵……」老太太竟然接了電話。
妙妙哽咽著,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希望婆婆馬上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渴望,抓著電話,抓住最後一絲救命的稻糙。
「媽……」
手上的電話被人拿開,張青峰看了一眼號碼,是自己的母親不是妙妙的,將電話搶走。
妙妙顧不得繼續大吼著:「媽,救命,他要殺了我……」
張母一聽,起先覺得不可能,就要掛了電話,可是後來一想不對,聲音像是從遠的地方傳來的,穿上鞋子就沖了出去。
出大事兒了。
兒子肯定發現那個小賤人偷人了。
她不是掛著那個小賤人,是怕她兒子受傷,為了那麼一個賤人犯不上把自己給送進去。
保姆從來沒有發現這老太太速度這麼快,跟在後面。
「阿姨,你去哪裡啊?」
妙妙扔下去的那幾張紙被打掃衛生的撿到了,打掃衛生的將紙撿起來,一邊掃著一邊罵。
「現在的孩子真是夠嗆,這種東西也能拿出來玩……」
妙妙也找不到筆,只能用口紅在上面寫,加上她手受傷了,只能勉強寫下幾個歪七扭八的字。
張青峰拉著妙妙的頭髮,妙妙抱著他的手。
「老公,我求你了,我的頭好疼,真的好疼,你放過我吧……」
妙妙覺得自己的頭就要炸了,好疼,她已經忍受不下去了。
張青峰將她扯到客廳,指著地面。
「跪下。」
妙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給你媽打電話,讓她現在拿錢過來……」
妙妙知道他是在故意難為自己,如果自己這個電話不打,她現在就要挨打,如果這個電話打了,她也許能將挨打的時間往後拖拖,加上如果母親沒有看到簡訊……
妙妙是想到了,她媽媽確實沒有看到簡訊。
妙妙的媽媽帶著孩子在醫院呢,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尿床,都這麼大了,怎麼會尿床?
她想著,孩子可千萬別有病才好,就抱著孩子去了醫院,可是檢查了一圈,也檢查不出什麼。
藥倒沒少開,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這次她又帶著孩子過來,醫生還是老一套。
妙妙聽說過,有的孩子一直就是尿床,有的到十八歲就好了,那是一種病,可是她家妙妙沒有任何遺傳病啊?那就只有張青峰有了,妙妙媽媽想著。
她才抱起孩子打算回家,就聽見電話響起來,拿出電話。
接通。
「餵……」
「喂,媽你現在別說話 ,現在聽我說,馬上拿三十萬過來,張青峰說你要是不給我拿錢,他現在就殺了我……」
妙妙的媽媽一愣。
「妙妙你……」
「跟你媽媽好好說說你的那些破爛套兒事……」張青峰的聲音弱弱的傳進妙妙媽媽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