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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8:01 作者: 簡思
「他們讓我去握仙人球,扎了我一手的刺,好痛……」
高原嘆口氣探著眼睛。
去了醫院,臉上的傷還好,手上的傷就費勁兒了。
醫生弄了半天,最後用了整整兩個小時才把她手上的小刺一個一個給拔下來,醫院頗為無奈。
「這麼大的人了,玩什麼不好,去玩仙人球,哎,現在的人啊也不是孩子了……」
茅侃侃在外面接過電話,送高原和範文君回家。
「看清人張什麼樣沒?」他隨意的問了一句。
易素將頭埋進車後背,她上哪裡還記得人張什麼樣了?
回到家在門。換了拖鞋,踩著拖鞋進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腿開始發抖。
今天要不是文君,說不上後面自己會怎麼樣呢,越是想越是害怕,易素知道那幾個人看樣子不像是要搶錢的。
茅侃侃換好拖鞋跟著她進了客廳,坐在身,樓過易素的肩膀。
「沒事……」
易素的頭有些疼,飯也沒吃就睡了,茅侃侃看她睡了才去了書房。高原好不容易將範文君給安頓好了,范母一看女兒的手,眼淚都成河了。
「你傻啊你,你往上沖什麼?有你什麼事兒啊……」
她用手指點著範文君的頭。
範文君支著牙,小眼睛眯著,一張臉像是發麵的饅頭。
「我不是想見義勇為來著……」
范母一巴掌拍在她頭頂:「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傻帽兒,他們讓你去摸你就去摸,你不知道疼啊?」
範文君嘿嘿笑著,當時她也嚇傻了,那幫人說讓她自己去摸仙人球,這傻妞兒人也實惠,自己用力就將手罩了上去。
高原嘆口氣進了書房,拿起電話。
茅侃侃在聽,高原說著:「武哥說當時他們的人都不再,活動的少,對方是掐准了那個時間下的手,看來是同道之人,加上沒有人能記住那三個人張什麼樣,所以目前為止沒有辦法……」
茅侃侃嘆口氣應了一聲,狂了電話。
點了一根煙,書房裡沒有點燈,只有電腦放she出來的一點光照在侃侃的臉上,侃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將煙抿滅在水晶缸內,關了電腦,起身回了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易素似乎是睡了,只是眉頭依然糾結著,侃侃脫了鞋上了床,躺下去,將她拉過來,拍著她的後背。
「害怕?」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易素穩了穩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回抱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
「我沒事,文君算是替我受的傷……」
範文君竟顧著搞笑了,可是易素心裡過意不去,她知道範文君是怕她擔心,臉腫成那樣,當時得被人打的多麼用力啊……
侃侃的薄唇輕輕的扯,將下巴依在她的肩上。
「從明天開始去光宇辦公吧,我讓高原給你安排一個工作室……」
空氣中有細細的漩渦在捲動,煽起無數的灰塵。
彼此的呼吸聲都輕緩而不可聞,他們的面容平靜,誰也無法從對方臉上看出任何端倪。
「嗯……」易素輕輕應了一聲。
可是她怎麼睡都睡不著,想翻身又不敢翻,怕吵到茅侃侃,易素坐了起來,拿著被子,茅侃侃揪住她的被子:「去哪兒?」
易素嘆口氣:「我想去客房睡。」
侃侃目光中的光芒愈來愈盛,易素忽然覺得害怕起來。
他的語氣強勢而表情溫柔,看著她,又仿佛看著另外一個人,眼中飄過一抹陰狠。
「哎……」茅侃侃重重嘆了一口氣,坐起身,易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幹嘛?」
茅侃侃看著地面:「別管我,去睡吧…」
他這麼說易素自然是不可能會去客房啊。易素仍開手上的枕頭。把他的大腿扯過來,拍拍然後自己枕了上去,橫在床上。
「你說高原會不會怨我啊?」易素對這空氣說著。
茅侃侃抱著頭靠在床頭上,打開電視,找了半天然後按下毽子,定了一個節目。
易素聽見電視裡傳出來的聲音,抬起頭然後坐起身:「你變態啊,大半夜的看午夜凶鈴?」
易素以前只是聽別人說過這個挺嚇人的,特別是那一幕經典的貞子從電視機里爬出來,想想都汗毛孔直立。
最主要的是茅侃侃這人變態,電視裡看著恐怖片,他還有心情動手動腳的,撩開她額前的髮絲,拇指和食指一下椅子揉著她的耳垂。
易素推了一把,她只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關了吧……」
茅侃侃挑眉:「我都花錢了,不能浪費了……」
易素白了他一眼,決定睡覺不理他,可是今天就是失眠,加上電視裡傳出的那種聲音,越是聽越是毛骨悚然,易素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直接將臥室的門掉得叮噹直響,然後狠狠的將被子砸在客廳的沙發上。
「煩人……煩人……」她叫著!
甩掉拖鞋,就決定今天在沙發上睡了,小客廳里的沙發是圓形的,像是一個床,只不過又比床小了一點,易素閉上眼睛,就想起自己看見的那兩眼,覺得房間中好像有人,她攏住被子,告訴自己都是騙人的,可是越是想越是害怕,還好像去廁所,可是不敢去。
去還是不去?她決定還是忍到早上再說吧。
茅侃侃將遙控扔到一邊,踩著白色的拖鞋走出來,就看見易素在客廳的小圓床上縮成了一個團,這個本來是買給她平時用來工作看電影的,脫了鞋從後面抱住她的腰。
「你不看,出來幹嘛?」易素的聲音悶悶的。
「我這不是害怕,需要老婆你的保護嘛。」茅侃侃不要臉的說著。
也就這些個女人會害怕,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鬼?有時候人比鬼都要令人害怕,他淡淡的想著。
茅侃侃的手順著被子空隙鑽了進去,逮到哪又是掭又是捏的,易素只接受到一個信號,這人發情了……
她也沒怎麼多想,可是身後的人呼吸漸漸亂了,手不太老實……將被子扯開,她晚上睡覺一般穿的很少,只是一條短褲,和一個小吊帶能擋住他什麼?
茅侃侃像個大灰狼似的嘿嘿笑著:「美人……」
易素用手支在他的胸膛上:「你不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嗎?」
大晚上的不睡覺看鬼片,看完鬼片還來壓她?不變態嗎?
「我想去衛生間……」易素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麼大的人一個人不敢去衛生間很丟人。
茅侃侃嘆口氣站在衛生間門口等著她,好不容易等她出來,兩個人上了床。
茅侃侃想著她剛才問自己的問題,將她壓進被裡,她的唇舌被他吞咽著,易素有些喘不過來氣,手樓著他的兩肩,在唇舌纏吮間侃侃模糊的低語:「在變態也只對你一個變態……」
手往下面伸去,探著抽弄著,一直到她濕潤了,素素的唇一直貼在他的脖子上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進去,她哽咽了兩聲:「輕點……侃侃就怕這個,她不說軟話還好,一說軟話自己身體都蘇了。
易素的頭髮散在白色的枕頭上,一縷一縷的黑絲,他看著她的小臉,她閉著眼睛,臉色有些紅,對於這事她永遠都是被動接受的一方,他低下頭去親,去啃,兩個人的津液交纏,他要她的一切都包含著他。
易素皺著眉頭,他不斷的進入衝撞讓她蘇麻和疼痛,可是又說不出疼在哪,也許是兩個人的交合處,可是渾身又覺得舒慡。
她的手被他按在床上,他的手扣著她的,他將她仿佛盯在一個框框裡,用他的情,用他的愛。
也許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最漂亮的,茅侃侃深深的看著她,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眼球中,是自己只想碰在手心裡的人。
身子被翻了過去,然後被重新進入,雙腕按壓在床頭上,她的頭好昏,像是喝多了酒,頭暈暈的,身體蹭在雪白的被子上,搖擺不定,越來越多的水聲……
茅侃侃告訴自己,儘量的寵吧,除了寵,他還能如何呢?
結束後,易素軟軟的掛在他身上,他抱著她去浴室淋浴,茅侃侃托住她的身體,很想笑,有這麼累嗎?
看著她的腿都站不直,拉起她,吮著她的唇,親著她的眼皮,好不容易將兩個人弄乾淨了,用大浴巾裹住她,將她抱了回去。
易素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躺在床上,儘管知道自己頭髮還是濕的,可是不想起身,好累。
閉上眼睛又睡不著,輕輕的喘息著。
茅侃侃擦乾了自己的全身,拿著浴巾隨意的擦了兩下頭髮,然後將她撈起來。
「幹嘛?煩人……」
易素嘟囔了兩句。
茅侃侃扯迂她身上的浴巾,給她擦乾身子,又擦了兩下頭髮:「瞎嚷嚷什麼?想叫別人都知道我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了什麼?」
易素恨恨的閉了嘴。
侃侃從圓沙發上跳了下去,將易素的那些保養用的瓶瓶罐子拿了過來,扔在上面,緊接著自己坐在她腳下。
他拉著她的小腿,易素踢了他一下:「煩人,煩人還叫不叫人睡了?」
茅侃侃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在嚷嚷我就把你掛窗戶上……」
易素嘟嚎了一句:「暴君……」
索性也不管他了,任由他在自己小腿上弄著,茅侃侃也弄不清哪個是哪個,他平時用的就那麼幾樣,隨意的倒了一些辱液在她的腿上來回塗著,順便兼卡油。
將她的腳丫子抬起,在上面親了一口。
他想,自己就是賤的,覺得她的腳都是香的,好不容易塗完大腿,又開始給她塗著後背,塗前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一頓大餐,他陰暗的想著,難怪男人都喜歡給女人塗防曬辱液,這其中的樂趣,真是妙啊。
易素被他反過來調過去的,折騰折騰中竟然有了一絲睡意,沒忍住就睡了過去。
侃侃給她全身都塗好了。手指在她臉上滑動著。易素睡的有些不穩。幾次伸出手想推開他的手,侃侃快速在她臉上給她按步驟擦了水辱液最後給她上了一點精華液。
大功告成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將她拉緊懷裡,她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可能是夢話,茅侃侃也沒聽懂,她嘟嚎了兩句,也就靠著他的胸膛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