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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8:01 作者: 簡思
易素的腹部已經隆起了,茅侃侃的臉貼在那上面。
「寶貝兒,今天不高興了是嗎?……」
易素失笑,他是想說自己虐待他的寶貝兒了是嗎?直說就是了。
茅侃侃順著她掀開的衣服往上看,眼睛暗了一下。
因為懷疑她已經很久不帶圍胸了,也因為懷孕的刺激,胸部又大了兩個碼,茅侃侃的手撫摸在她的肚皮上,然後慢慢慢慢的向上,等到易素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你……」易素瞪他。
茅侃侃嘿嘿一笑:「老婆,讓我含一下吧……」
他就怕孩子有個什麼的,所以自從她懷孕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之前諮詢了醫生,也被她不軟不硬的給推了回來,為了肚子裡的那個寶貝兒,他犧牲大發了。
易素才要開口說不行,可是他已經將她的柔軟含住了,慢慢的吸,細細的裹,像是要將她體內的精華吸出來。
易素的呼吸有些亂,推著他的頭。
「你嚇到孩子了……」
茅侃侃像是被冤鬼附身一樣的看著她,那小眼神……別提多哀怨。
易素嘆口氣,算了算了。
不管他了。
可是茅侃侃卻得寸進尺了起來:「老婆,你側躺著,我給寶貝兒按摩。」
說著他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易素看他眼裡冒著火的樣子也不像是要給她按摩,往後退了一下,茅侃侃拉住她。
「掉下去摔到我家寶貝兒我跟你拼命……」
易素真的不敢亂動了,聽他說摔到,想著自己要是真摔了,她不怕可孩子可嬌嫩。
「你別鬧了。」
茅侃侃用適當的力氣將易素給攤平,她死活就是不側躺,他也沒轍,手慢慢的向下,易素夾住腿。
「不行……」
茅侃侃盯著易素:「你乖,我只是給寶貝兒做按摩……」
易素沒有辦法知道自己推不過他,想著只要自己不讓,他也沒轍,她不配合。
顯然茅侃侃是比她有準備,從床頭裡找出一瓶潤滑劑,易素掙扎著要起來,家裡什麼時候有了這東西?
茅侃侃不讓她動:「傷了寶貝兒了……」
易素只能護著肚子。
「我現在是孕婦……」
茅侃侃一邊將頭慢慢滑進她雙腿之中,擰開蓋了了,把瓶里的粘液擠進去,大概是有些涼,易素更害怕了,哭了。
「你放開我,放開……」
茅侃侃看著自己的下面:「素素,我好難受……」
易素到底擰不過他,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失手過。
茅侃侃讓易素跪在床上,易素都恨死這樣的動作了,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奴隸。
自己還懷著他的孩子,可他孩子這樣的為了他那一點一點的欲望來折磨她。
可是她又不能不配合,因為她也怕傷了腹中的孩子。
茅侃侃慢慢的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中,大概是因為有了潤滑劑的作用,並沒有太難,他長長嘆了一口氣。
揉捏著她的兩處柔軟,懷孕真的很奇妙,他的手都快要包裹不住她的兩隻小白兔了,不,是大白兔。
茅侃侃慡過之後,易素卻鐵黑著臉。
易素的姥姥聽著自己的女兒回來哭訴。
「易素怎麼了?」姥姥聽的頭都痛。
易素是什麼樣的孩子她還能不清楚,肯定是妙妙和她做了什麼才叫人給攆了出去。
表姐的母親哭著:「要我說越是有錢的人越是變態,竟然冤枉那么小的孩子,說妙妙偷錢,媽,你說妙妙可能去偷錢嗎……」
姥姥倒是沒說話,直接將電話拿過來,表姐的母親愣了一下問著:「你要幹什麼?」
姥姥將電話打出去:「我問問易素她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別來作我……」
表姐的媽立馬斷電。
「媽,你別問了,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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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 幸福在哪裡 65
姥姥可不聽,將電話打出去,最後青著臉將電話遞過來:「要不要聽聽事實的全部?」
表姐的母親嘟囔著:「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姥姥恨鐵不成鋼啊,她要不是看妙妙她們母女倆可憐怎麼會給易素找這麼大的麻煩。
「要不要去警察局解決啊……」
表姐的母親又開始哭起來。
「就算是妙妙拿了,她也不差那點錢,幹什麼非把孩子抓住,這讓孩子心理都留陰影了……」姥姥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肯定是外星人來著。
表姐和她媽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的可謂是繪聲繪色。
「你的好外甥女啊,容不得我們,將我們攆了出來,她每次都是給妙妙錢,讓妙妙自己去拿,最後說是妙妙偷錢,就這樣把我們趕出來了,也沒給我們一毛錢,我們可是表姐妹啊,她就這麼對我……」茅侃侃是被易素的哭聲給嚇醒的,他睜開眼睛摸了摸懷裡的人,心才稍稍放下。
「素素……」
易素哼哼著,要哭不哭的,也可能是因為在夢中所以哭不出來,睡的很不安,小手揪著被子,兩條眉快皺到了一起。
茅侃侃重新躺下,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拍著她的後背。
「爸……」易素終於還是哭了,猛然睜開眼睛,抱住茅侃侃的腰大哭了出來。
「我好難受,快要難受死了……」
茅侃侃只是拍著她的肩:「好了寶貝兒不哭了,寶寶都嚇到了,老公在這兒,晚上我們吃烏米飯吧……」茅侃侃親著易素的額頭,聽著她的哭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知道烏米飯的故事嗎?從前有個老太婆很愛吃烤鵝,每次要吃鵝的時候,就在巷子裡放上燒紅的鐵板,巷子兩頭一頭放碗醬油,一頭放碗香醋。然後把鵝趕進巷子裡,可憐的大白鵝又燙又渴兩頭跑,跑到這頭喝口醬油,跑到那頭喝口香醋,不一會兒就成了烤鵝。老太太死了以後,閻王把她抓到地獄,她的兒子目蓮和尚知道媽媽在陰間受苦,常送飯給媽媽吃,但每次送去都被許多小鬼搶光,媽媽根本吃不到。目蓮就到山上采了烏飯葉,泡出黑水,再煮了飯送去。陰間小鬼一看飯是黑的,以為是不好的東西,不敢吃,她媽媽才不再餓肚子了。這個就是烏米飯的傳說。所以烏米飯也是孝子飯。」
窗子大開著,外面的風吹著窗紗,窗紗來回的擺動。
茅侃侃的肌膚擦過了易素的手絆腳,熾熱得燙手,他閉著眼睛想,如果整件事情被扯出來,懷裡的人會不會再也不會回過頭看自己一眼就離去呢?
易叔叔離開的時候,不只是帶給了易素痛苦,同樣易素的媽媽也是痛苦的,一個健康的人兩個月從一百六十多斤掉到九十幾斤,瘦的已經只剩下了一把骨頭,雖然以前易素的爸爸也有白髮可是被開除之後,幾天頭髮都白了,人也堆了。
他不停的來返於醫院之間,有的時候痛的抓起藥片一大把一大把的吃,可即便那個時候他依然每天為愛女買好早餐,易素是在她父親滿滿的愛里生長出來的,總的來說其實易素對她父親的感情比母親來的更為深刻一點,所以那個時候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茅侃侃胡亂的想著,胡亂的拍著她的背,不停的說著。
「不想了,不想了……沒事的,乖……」
一剎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邊有個人能讓她安心下來,易素的眼淚再度跌落下來,因為有了一份安心。
她的手慢慢的握住茅侃侃的手,也許以前是恨的,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之間又有了一個孩子,很多事情都發生改變了。
易素在樓上休息,茅侃侃換了衣服下了樓。
周阿姨見他在廚房裡轉來轉去的樣子,嘆口氣。
「我來做吧,你告訴我怎麼做。」
茅侃侃擺擺手,那個孝子飯是他在網上找來的,其實他知道易叔叔的離去在易素的心上永遠都有一個結,而這個結現在只有他能解開,可是他沒辦法,一旦這個結真的解開了,自己和易素之間就真的就是沒有交集的兩道平行線了。
那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在腦中一過,預想著可能發生的情況,茅侃侃就連想也不敢想。
他似在無聲的安慰著自己,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他終於明白了張揚當年為什麼會選擇用那樣極端的方式讓易素去恨他,離開他,他是真的愛易素,自己也愛,可是自己愛的卑鄙。
茅侃侃手上刀一快,就在自己手指上切了一道,血馬上沿著刀鋒流下來。
「侃侃,趕緊去沖水啊……」周阿姨趕緊去找紗布。
茅侃侃將手指放在水龍頭下,一開始血和水混合著,慢慢的就一點血也看不見了。
茅侃侃的眼睛有些模糊,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比不上張揚,如果他站在曾經張揚站的位置,他不會妥協,哪怕就算是易素恨他,他也不會妥協。
易素從樓上下來,走進廚房就見周阿姨挽著身子在翻找著什麼,茅侃侃站在水龍頭前,易素走過去。
茅侃侃借著光線看著她的臉,她接過周阿姨遞過來的創可貼慢慢的給他貼上。
「都說不叫你做了。」易素嘆口氣。
茅侃侃笑笑,周阿姨和易素是打死也不讓他再動刀了,兩個人只能坐在一旁,看著周阿姨去弄,兩個人坐在桌子前,扒著豆子的皮。
「素素,一會兒讓司機送你上山,去給爸爸送一份吧。」茅侃侃淡淡的說著。
易素點點頭。
吃過了飯,茅侃侃去了公司,他已經儘量減少在外的時間,每天下午才去公司一趟,今天高原來了電話,說公司那邊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簽,他沒辦法,只能讓周阿姨一會兒陪著易素去。
周阿姨帶了幾瓶水跟著易素去了山上,易素下車的時候,周阿姨也跟著下了車,她的肚子已經大得看不到腳尖兒了,周阿姨趕緊從另一頭去攙扶她。
易素喘口氣,做了母親才能體會到母親的辛苦,每走一步路似乎都是在和自己較量。
「阿姨,我想自己上去……」
周阿姨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吩咐著:「你把電話帶好,要是有不舒服了馬上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