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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8:01 作者: 簡思
茅侃侃的聲音聽起來是相當的愉快,接過電話放在耳邊,沒一會兒笑著將醫院的地址告訴易素,讓她過來談。
扣上電話,看向高原的眼神有些陰森的發冷,抿著唇。
高原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轉身就要走,茅侃侃的聲音卻成功的阻攔住了他的步伐。
「高原,你回去給我往公司總台打20次的電話,如果次數不夠,我就活剮了你。」茅侃侃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還帶著笑,可是高原就是覺得冷。
其實易素只打了12次的電話,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強行的掛斷電話,高原心裡是怕,他要是不掛斷,易素再不打,老闆心裡就更扭曲了,他一直都不太明白,為了一個易素至於嗎?犯得上嗎?
還是那伙人都有這麼愛好?
想起之前沈讓自殘,高原心想著,現在離婚的女人比一婚的女人都吃香了,哎。
默默在心裡為自己流了幾滴眼淚,決定馬上去外面打電話去。
***
易素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打開書房的門,看見母親坐在外面,她拉起母親。
「你和侃侃怎麼了?」易母問著易素。
她不是聾子,她似乎聽見素素大聲的罵著茅侃侃,這不是平常的易素,她的女兒她了解,大侃和易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如果沒出事素素是不會這麼失態的,難道是因為……
「你去求大侃幫忙了?」易母拉住易素的手。
易母腦子中突然閃過那年張揚跪在她面前的景象,她的身體仿佛是被刮落的殘葉,抖個不停。
曾經的難道還要在走一次?
不,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素素在去求人,不然……
想到可能會牽扯出的事情,易母死死拉住易素的手。
易素被母親拉的有些疼,叫了一聲:「媽,你弄疼我了……」
易母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小刀一樣的鋒利。
「不要去為難侃侃,這事他也幫不上忙的,你別這麼不懂事……」
易素的眼睛微微一眯,有些迷惑的看著自己的媽媽,易母也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整理情緒一邊說著:「大侃也不是從政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你李叔叔……」母親哽咽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最後睜開:「那是他的命。」
如果要是在女兒和愛人之間選一個的話,她的選擇是素素,她知道對不起老李,可是沒辦法,素素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一旦這事被扯開,那一年,……只要想到那一年的素素,易母想死的心都有。
易素爸爸……張揚……
不行,就算是她拋棄了老李,這事不能讓素素知道。
易素拍拍母親的肩:「沒有,我哪能和他生氣啊,他是我三哥……」易素心裡直泛苦。
茅侃侃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個侃侃了,現在的侃侃是誰,她都不知道,也許是被魔鬼上了身的畜生。
易素好說歹說的才把母親的情緒給安定了下來,易母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之前侃侃不出手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那孩子她是看著長大的本性不壞,不可能會把那年的事說出去的。
她揉著頭坐在房間裡。
易素按照茅侃侃說的下了樓,走到路邊正準備伸出手去叫車,對面一輛布加迪威航慢慢停在她的腳邊。
易素對這車很有印象,因為之前她聽著別人說2千萬的車子,她就覺得奇怪,什麼車需要2千萬啊,還開玩笑的和茅侃侃說如果她將來做了他的情人,他一定要用一輛嶄新的布加迪威航來接她。
沒想到說過的話,如今成了現實,她把自己賣了,賣個了一個自己叫了十多年三哥的人。
從車上下來一個司機,替易素將後車門打開,恭敬的站在車門外。
易素只覺得這一幕是這樣的刺眼,刺得眼睛生疼。
對面開著車門的司機見易素遲遲不動,眼中飄過一抹擔憂,又有些害怕,易素當然也看出來了,她今天要是不上去,估計這個司機回頭就會被茅侃侃給開了吧?
她慢慢的彎下身子坐進去,沒有興奮,沒有感動,只覺得這車似乎就成了她賣身之後的牢籠。
車子緩緩駛向車道,畢竟這樣的車子在大街上還是少有的,一般稍晚的時候,一些跑車之類的才會多起來,有無數羨慕的目光看向車裡,可是卻看不到坐在裡面的人。
到了醫院,司機小跑著下車,為易素打開車門,易素邁出腿,腳落在地面。
在二樓的窗角,茅侃侃眼睛裡微微閃著光澤,他饒有興趣的來回撫摸著自己的唇。
易素的腳步持續,到了偌大的包層,她倒是有些害怕,可是想起母親,只能咬著牙繼續前行。
推開門,裡面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身上穿著灰紅色的睡袍,光著腳,一隻腳翹在另一隻腿上,一隻腳不停的搖晃,似乎很開心,而這樣的開心是易素不曾見過的,那樣放蕩的樣子也是易素不曾見過的。
她印象里的茅侃侃都是端莊的,雖然和一般的老闆有些不一樣,有些青春,大概都是整齊乾淨的,不像此刻,像是一個痞子,更像是一個無聊。
「過來。」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易素坐上去。
易素突然就哽咽出聲,站在原地,低著頭:「三哥,我求你了,你回來吧,你別折磨我了,我都可以忘了,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這樣的茅侃侃她害怕。
茅侃侃腿上的腳不搖了,臉上又開始浮現那種不耐煩的表情。
「素素,我在說一次,你最好順著我,不然我是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是我一定會讓你難過的,只要你在乎你媽一天,你就逃不開我手裡,我在說一次,過來。」
這樣的侃侃霸道而又強勢。
易素臉上的淚吧嗒吧嗒的落,慢慢移動著身體走到他身邊,他一拉,易素就坐了上去,茅侃侃抱到了易素似乎很開心,臉上的不耐煩轉瞬即逝,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原來就沒存在過。
茅侃侃一向就是跋扈霸氣的,對於他想要的東西很少有求不到的,至於易素看到的有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哥哥做給妹妹看的,可是他現在不想再當哥哥了,所以這種假象自然就可以摘除了。
下巴磨蹭在她的頸間,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頗有些像是得到了心愛禮物的孩子,唇角都不自覺地翹起。
易素的淚滴落在他的手上,他突然轉動了一個方向,將易素的身體翻過來了,抱著她的腿,讓她橫向右側坐入自己的大腿上,手不自然的摩挲著她的腰側。
易素不習慣,而且很不習慣,就想躲,可是一對上他的眼睛,她就不敢了,只能僵硬著身體照著他的意思去做。
茅侃侃滿意的看著懷裡貓兒一樣的易素,這樣的親昵是從來不存在過的,以前易素和他再親,也不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摸就能摸的,他的手隔開她厚重的衣服,探進她的絨衣里,穿越過內衣大手摩挲著她滑膩的胸線,只是無意識的揉弄著。
易素咬著唇一聲也不敢吭,可是心裡只覺得悲涼。
她現在和那些出去賣的小姐有什麼分別?被人這樣上下其手,不得出聲,她恍惚之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和自己現在情況相似的職業,舞女。
舞女在陪客人跳舞的時候,有些客人不是習慣揩油的嗎,那首歌唱得好,誰叫她是個舞女來著,她易素竟然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不堪的人。
茅侃侃的呼吸有些重,他本是無意思的摸了兩把,可是氣息卻重了起來,去扒易素衣服的時候,當絨衣從她的胳膊上褪下來,他炙熱的視線對上她手腕處的傷痕,那份興致突然長了腿自己跑了。
易素只穿著一件內衣,上身可憐的抖著,低著頭。
茅侃侃嘆口氣,將自己的睡袍扒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大手滑過她的手腕處,細細的撫摸。
「疼嗎?」
易素還陷在自己的狼狽當中,沒有回答。
茅侃侃手下加重了一點力道,易素嗤地一聲,他聽見易素的聲音,滿意的看著她,她還低著頭,他強迫的將她的頭抬起,和自己的視線對視。
「素素,我有問,你得有答,這樣才叫有禮貌,明白嗎?」
易素點頭。
茅侃侃揉著她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我在問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易素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眼淚全部掉在他的臉上。
茅侃侃倒是沒太在意,伸出手溫柔至極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淚,好像很心疼,箍著易素的腰,大手在她的腰上感覺了一下,眉頭輕輕蹙起:「以後多吃點,一點肉都沒有,男人沒幾個不喜歡沒肉的。」
易素哭著,大聲的哭著,不管他說了什麼,將頭趴在他的懷裡哭著。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
為什麼要逼她?
茅侃侃看著易素哭紅的小臉,抬起她的臉吻了上去,賣弄著自己的吻功,看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變紅,有些腫,他才滿意的從上面慢慢移開,用手撫著她的唇。
「過幾天我們去登記。」
一句話易素就嚇傻了。
登記?
她才離婚沒到10天,他竟然說過兩天我們去登記?
茅侃侃看著易素晦暗變化的臉,挑起眉頭:「不想?」
他的視線之前也沒注意到,現在當視線定格在她的頭髮上的時候,全身已經豎起了暴怒,他還以為自己是瞎了,她竟然將頭髮給剪了?
易素也感覺出身下的人情緒似乎緊繃了起來,她不敢說不,一個字也不敢說。
茅侃侃挑眉看她:「是為了雷臣驍把頭髮剪了?」他的大掌撫摸著她的短髮,易素梳短髮其實更有味道,只是如果偏偏這個時候她將頭髮給剪了……
「你……無恥……」想起雷臣驍,易素想退開茅侃侃。
自己離婚才這麼幾天就上了別人的床,她算是什麼東西?
茅侃侃冷下臉:「素素,你最好別激我,不然我會做出什麼,我自己也不確定。」
易素身體一抖,僵住。
茅侃侃又笑著將她往懷裡攏一攏,像是抱著千斤萬斤的寶貝,將她胸前微微敞開的睡袍隴上,抱緊她。
「七天之後就是個好日子,我們結婚,因為你剛離婚,所以不能大張旗鼓的,算是委屈你了,不過你如果要是不怕記者什麼的,我也沒關係,登報什麼的都可以……」
易素很艱難的出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