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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圍那手就沒有離開他的胸口。

    「去醫院，我胸口疼……」

    林小婉轉開臉，臉色有點紅。

    她只是好奇，男人為什麼會喜歡女人的胸，男的和女的都差不多啊，所以她今天研究了一下，得出的結論就是，一個大點，一個小點，其實也不能全這麼說，有的男人胸部比女人都大，不過確實沒有自己的好摸。

    可她不能閒的沒事兒去摸自己的胸吧，所以只能研究他的，結果研究著研究著，腦子裡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想著如果自己咬上去一口，那會怎麼樣啊。

    然後就咬了。

    那一口咬上去她是明白了，原來喜歡這個韌性，她很想咬掉。

    周一圍不讓她走，事兒是她做的，她得給負責。

    到了醫院什麼都不做，就跟著她。

    「你弄出來的，你負責。」

    林小婉想著有沒有那麼嚴重啊？

    給他掛了號，兩個人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那醫生的視線在周一圍身上轉轉，然後在林小婉身上轉轉，周一圍心裡暗罵著林小婉是二百五。

    不會帶自己去一個私家醫院啊？

    可是他完全給忘記了，車是他開的，他就想找一個不認識自己的醫院。

    醫生一看，那牙醫還留在上面呢，差點沒笑了出來，覺得這兩人挺搞笑的。

    醫生特正經八百的說著。

    「這個胸不能這麼咬的，要不以後容易得辱腺癌……」

    林小婉震驚了，男人也有辱腺？

    周一圍那張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一會兒灰的。

    林小婉跟他出來的時候，她說了一句。

    「你那臉都能去參加變臉大賽了。」

    周一圍一個人開著車就走了，林小婉自己在醫院裡發傻。

    不知道他找的是不是精神病院，這地方荒無人煙，連個人都找不到，真慡。

    最後她是跟著救護車出來的，車上的人都無奈了，畢竟這車不是計程車啊，看著下去的人，他們心裡估計想著都是一個問題，以後希望不要在遇見這樣的。

    *

    在說李冬梅那邊，情況不是很好。

    事情就是從李冬梅自己流產那次說起來。

    她丈夫是挺喜歡孩子的，也喜歡李冬梅，他覺得自己已經是不錯了，可是她自己偷偷把孩子就給拿了，從那以後他們的感情就有問題，再來一個，李冬梅那時候去找周一圍，給他的臉都給丟沒了。

    張文文是不好，他清楚，可是現在……

    張文文挨打，什麼都沒有說，愣是等自己的臉都好了，才出現在李冬梅丈夫面前。

    男人嘛，如果家裡的不懂事兒，他就希望自己外面的能懂事兒。

    他原本是覺得張文文這種女人不能要，不過就是逢場作戲，可是現在戲變成真的了。

    張文文就想著李冬梅打她時候的那句話。

    看著進門的人，笑笑。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過來呢，我也沒買菜，家裡什麼都沒有。」

    她如願有了自己的房子，可是這個房子有的屈辱，是被打來的。

    別人送和這樣換來的，那是兩種感覺，屈辱。

    張文文知道要讓一個男人對你動心，沒那麼容易，何況他身後還有一個老婆，自己要怎麼做，才能把這個男人的心拉過來？

    那就是不讓他煩，什麼委屈她都受了，她不說就是了。

    張文文的忍倒是真的為她換得了一線生機。

    本來這事兒出了，李冬梅的丈夫是想著，張文文是不能要了，可是張文文這女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今天來是送錢準備了結的。

    坐在沙發上挺久，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是有老婆的……」

    張文文笑，何止知道，還被打了呢。

    男人說了很久，張文文聽明白了，這是要跟自己分手啊。

    她一直就靠著窗，不說話。

    最後只是笑笑。

    「我知道了，我不應該的……」

    李冬梅在家裡等著，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是瞎了眼晴，選擇了這麼一個男人。

    說怨恨吧，不光是怨恨，你說他們要是相親結婚的，她真的誰都不怨恨，可是他們是戀愛結婚的啊，問題出現在哪裡？

    他在外面玩女兒。

    李冬梅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電話響，她接起來。

    是她姐，說是要把孩子送過來，李冬梅本來就煩，哪裡有心情管那些破事兒啊。

    「你能生你就能帶，總是往我家裡送算是怎麼回事兒我不管……」

    李冬梅對著電話喊著，她夠煩了，能不能讓她請靜點？

    說著話就跟了出去，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說了什麼。

    「你要是差那兩個錢，我給你，別來煩我……」

    她姐本來也是知道妹妹心情不好，現在這麼一聽。

    「就你那脾氣，難怪懷德出去亂搞，你不想想，你做人家老婆的，你懷孕有沒有跟人家說一聲？你自己說做了就做了，你有問過誰？懷德那樣的家裡找誰不能找，一定要找你？」

    姐妹倆在電話里直接幹起來了。

    李冬梅疼，她疼別人也別想好，說著說著兩個人都嘰歪了。

    「那你呢，你好，你好你幹嘛離婚？你要孩子，弄的自己多了不起似的，說孩子自己養，你要麼是送爸媽那裡去，要麼就是往我這裡送，你倒是自己養啊？」

    咣當兩姐妹同時掛了電話。

    李冬梅氣的身體一直在發抖，她才是他們的家人，為什麼都不向著她說話？

    心裡煩的要死。

    抓起電話。

    給自己丈夫打過去。

    「你跟那個女人完了沒有？……」

    不停的哭。

    以前她哭，他會心疼，會哄，可是現在只是覺得煩。

    也許是結婚了太久的緣故吧，其實他們結婚才多久。

    在電話里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自己不停的哭訴，男人耐著性子哄著，外面秘書進來幾次了催。

    男人最後又安慰了幾句，拉了電話，自己坐在椅子裡。

    外面秘書又進來催。

    「能不能別催了，我今天不舒服……」

    拿著衣服就走了。

    他和張文文這也是第一次，除了張文文他也就是李冬梅，就這麼兩個女人。

    以前喜歡李冬梅，覺得她耍性子都是好的，可是現在除了煩就是煩。

    開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又去了張文文家的樓下。

    張文文想著，自己這下一步要怎麼走呢，可是想來想去都沒有辦法。

    *

    張文文手裡有錢，她是留不住的，偷偷的給她媽打過去十萬塊錢，這是齊懷德給她的分手錢，本來沒打算花，可是家裡的情況。

    張文文拿著袋子，臉色不是很好，匆匆的下了樓，沒有注意到樓下的車。

    攔了一輛車上車直接去了銀行。

    在銀行的時候給她媽打電話。

    「媽，錢你先拿著用，以後我在想辦法，對了，別跟我姑說，要不……」

    張文文的媽媽也不是缺心眼，自己的錢現在還不夠呢，跟張敏說什麼啊。

    齊懷德在外面看了半天，看著張文文那樣子應該是去寄錢了。

    拿著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

    張文文出門的時候倒是注意到那輛車了，走了過去，心中已經有想法了。

    齊懷德推開車門。

    「上來。」

    張文文安靜的坐進去，一句話沒有說。

    「你給你媽寄錢？」

    看姓氏應該是她爸爸的卡吧。

    「我媽炒股票一輩子的積蓄都沒了，我沒有跟你說過吧，我家庭不太好，就像是我這種的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不是很好，比如林小婉……」

    齊懷德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可是一聽見她說林小婉。

    「你認識林小婉？」

    張文文點頭。

    「我們家是死冤家，怎麼不認識，她爸和我姑再婚的，她是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她，不過做的事情不都是一樣的……」

    張文文的嘴裡都是嘲諷。

    齊懷德看著張文文的臉。

    「你不知道她和周一圍結婚了？」

    張文文的心裡感受甭提了，結婚了？

    這事兒林奶奶和老嬸老叔他們都，瞞得緊，加上離的遠，所以林小婉到底怎麼回事兒別人不知道啊。

    張文文的心裡亂亂的，本來以為自己也不過跟林小婉一樣了，結果她現在結婚了。

    張文文就想不明白了，林小婉那樣的，怎麼可能有人要？

    說自己頭疼，就先回去了，臉上的寡淡真不是假的，她現在心口都要冒火了，齊懷德覺得張文文他是看走眼了，看著是挺像現在貪錢的女孩子，其實不然。

    有點像是剛開始他和李冬梅接觸，看著人冷，其實內心裡很好。

    張文文回到家裡，她很長時間都沒有給張敏打電話了，這人情就是這麼回事兒吧。

    有錢的時候，你從她的身上能找到好處，自然你時時刻刻的都想去看她，給她電話，可是她不行了，也許下一秒她就要像你借了，這種感情自然就淡了。

    「姑……林小婉結婚你知道嘛？」

    張敏現在不能說太慘，就是一般，別人家過什麼日子，她就過什麼日子，不過是她的領先結束了而已。

    該吃吃，該喝喝，還是什麼都有，不過在讓她拿出來錢，那就沒有了。

    張敏一愣，小婉結婚了？

    上次去看是有那麼個意思，可是結婚了嗎？

    等林方平回來，她就說了。

    將菜端上桌，現在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行了。

    以前花錢從來不計較的，可是現在不計較行嗎？

    孩子現在還小，等大大了，讀書結婚哪樣不要錢？

    以前覺得自己那工作，可有可無的，現在可不敢了，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林方平也能掙錢，可是他現在掙的……

    林方平才進廚房洗手，聽見張敏的話。

    「別跟我提她……」

    一提到林小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養個白眼狼都比她好。

    當初生她下來，就應該活活的插死她。

    張敏不是考慮別的，要是林丹陽能過去林小婉那邊念書，孩子現在大了，她不能不考慮這些的，將來如果是念大學的話，在哪裡分數可以低一點的，張敏腦子裡開始亂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