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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頁

2023-09-28 02:36:03 作者: 簡思
    那麼蔣晨抱著她去吻,他就看見了,他勉強忍了下來,想查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查不到的。

    父親年輕的時候就有情人,這事兒他是在高中撞破的,誰都不是,偏偏是何雲冰。

    那個年紀的周一圍,他恨不得拿著刀子一刀子捅死何雲冰,她是他媽媽最好的朋友,可是呢?

    在他父親的書房和曾經和他父親偷歡,他看著自己的父親曾經不止一次的希望他馬上死掉。

    老爺子和何雲冰出軌的那件事兒就成了周一圍心頭上面的一根刺,時不時就會出來刺的他生疼一下。

    蔣晨是誰的孩子?

    當初事情是楊子逸去平的,所以楊子逸心裡很清楚,江培年是誰。

    江培年從來沒有出現在蔣晨的生活里,周一圍是一個聰明人,那蔣晨是誰的孩子?

    一個男人遷怒不會遷怒到曾經願意為了的那個孩子,可是江培年的態度很怪。

    這一切讓周一圍燒紅了眼晴,一切一切的人都是在騙他。

    拿著蔣晨的毛髮去做鑑定,出來的結果加速了他心裡的恨意。

    他喜歡林小婉是吧?

    周一圍明白林小婉對他有防備,沒錯,弄出來她陪酒的那件事兒卻是是他吩咐她以前的經理人宋姐去做的。

    那件事兒出乎意料的順利,眼看著林小婉就要完了,可是林小婉的電話,裡面清清楚楚的說著,一切都是他做的,沒錯是他錯的,可是他不會承認。

    他要的效果達到了,所以準備收手,林小婉對他還是有防備。

    笑,也不是真心的笑。

    他明白如果要引敵入瓮,那麼必須先將自己扔進去,他要先投入進去才可以讓她愛上自己。

    周一圍一步一步的設計,一切似乎都沿著他設定好的在進行。

    他和林小婉在一起是快樂,快樂不是假的,他曾經想如果她瘋了,是不是蔣晨會痛不欲生呢?

    有了這樣的希望,他開始接受心裡催眠,他的情緒越來越低,林小婉發現了陪著他去醫院,醫生說是抑鬱症,他要的是她跟著他一起抑鬱。

    他買所有能加重她病情的歌曲,聽了會讓人心裡更加鬱悶的,一直放給她聽。

    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聰明,她什麼都沒有發現,其實就差一步。

    真的就差了一步。

    可是周一圍收手了,他不知道下面該怎麼樣的進行下去。

    他……

    捨不得。

    他痛恨這種感覺,蔣晨跟著林小婉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

    如果不是那天他和大姐說了父親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吵起來的,大姐走知道,可是到底是誰並不知道,結果卻是葬送了他兩個家人,周一圍想起來就恨。

    父親在去世之前,見過何雲冰,到底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周一圍是想弄死蔣晨,可是那個過程太慢了,他想要先收點利息,林小婉就那麼倒霉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林小婉是被他給送進去的,本來他應該借用那一晚,要的是想看著林小婉懷孕,他承認他是狠,可是他還是沒有狠到底,他沒有等到那一天,他就收手了。

    他不想看著她瘋,她以後在那個因手估計也混不下去了,這樣就夠了。

    他告訴自己夠了。至少他現在依然沒有說出口不是嘛?

    周一圍在心裡不肯承認是因為那天看著她的臉,所以心軟了。

    在拘留所里,她托著他的手,抖著聲音告訴他想去衛生間,他抱著她進去,關了門就聽見她在裡面哭的聲音,他知道憋了那麼久會有什麼後果。

    林小婉站起身一臉的嘲諷,她看著周一圍的臉。

    這次真的受傷了。

    「周一圍,你和我怎麼在一起你比我清楚,我要是不要臉,你比我更加的不要臉。」

    周一圍笑了,他現在除了咬住那一口不說,其他的都顧不得了。

    「我不要臉你跟我上床?我看你還挺開心的,你沒有主動過嘛?難道都是我在**你?」

    林小婉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得一乾二淨。

    什麼叫不要臉,今天算就是了。

    她的臉現在還有了嘛?

    林小婉從裡面快速的走出來,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掉,想哭,可是不能哭。

    她自己不要臉,她能怨誰?

    是她自己不要臉的,周一圍沒罵錯,她就是不要臉。

    要點臉的女人會跟人家同居嘛?

    要臉的人會被別人這樣罵嘛?

    呼吸,呼吸。

    林小婉,你什麼傷害都受到過的,不過就是談個戀愛,分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沒有。

    呼吸。

    吸更緊了,她憋到了極限,一口氣猛地衝上來,終於嚎啕起來。

    *

    蔣晨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到底是不是江培年的孩子。

    小時候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那個印象,長大了偷偷去看過,可是江培年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他。

    蔣晨一直以為都是因為江培年因為不愛他的母親,所以連他這個親兒子也不愛,可是一次……」

    他記不得那時候自己幾歲,回家早了點,結果他看見了什麼?

    那個他應該叫做是最好朋友的爸爸男人出現在他的家裡,就像是出入自己家那麼隨便。

    蔣晨的世界崩潰了,他很想罵人,可是那個人不是別人是他媽媽。

    何雲冰當時臉慘白慘白的,這和讓周一圍看見是兩碼事兒,她不怕周看見,可是她怕兒子看見。

    她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可是蔣晨的話卻打破了她自以為很是美好的世界。

    蔣晨甚至都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話就崩出去了。

    「我到底是誰的孩子?」

    難怪江培年在他出生以後就離婚了,難怪他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冷,難怪他不開心。

    自己的老婆跑去偷人,他能快樂起來嘛?

    蔣晨現在就想知道,何雲冰不是愛江培年愛的要死嘛,這樣他是從哪裡來的?

    何雲冰是和周一圍的父親一起長大的,可是她不喜歡周一圍的父親,在遇上了江培年之後她就發了瘋似的喜歡江培年,並設計了江培年結婚,因為她懷了蔣晨。

    可是這個孩子不是江培年的,那一天雖然看著是發生什麼了,可是什麼都沒有,沒有她怎麼懷孩子?

    所以她把目光對準備周一圍的父親,他愛她,這點何雲冰心裡很清楚。

    蔣晨出生後,何雲冰抓著醫生的手問孩子是什麼血型的,不過還好的是讓她放心了,蔣晨和她的血型是一樣的。

    可是江培年不知道怎麼和蔣晨做了DNA,他提出離婚,何雲冰自然不會幹。

    可是江培年這次是要徹底跟她扯破臉,直接告訴了她的父母。

    她父母必須要保住家裡的顏面,所以江培年和何雲冰離婚了,可是離婚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何雲冰這輩子要強,也只愛過這麼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不愛她,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不斷的打擊江培年,可是江培年似乎怎麼樣都不會回到她的身邊,她接受了周一圍的父親,可是心裡永遠掛著的只有那一個男人。

    周一圍的父親對她很好,幾次說要離婚,可是都被何雲冰給攔住了。

    何雲冰的態度很是堅決。

    「你離婚,我們就分手。」

    她和周一圍的父親在一起,不過就是想要證明,她何雲冰是有人要的,她和周的母親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她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可是只要想起江培年,她的心裡就會痛,她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她。

    周的父親不離婚,這樣她就可以安然的放心,她沒有去搶別人的幸福,她什麼都沒有做。

    周的父親一直不知道蔣晨是他兒子,一直發生意外的那天。

    何雲冰知道想要讓她兒子快樂起來的辦法只有一個,林小婉回來。

    可是林小婉和周一圍在一起。

    她簡單的要求周一圍的父親阻止周一圍和林小婉在一起。

    「蔣晨也是你的兒子……」

    她說完那句話她達到了她的目地,老爺子死之前留下的唯一一句話就是,周家不可以有一個姓林的兒媳婦兒。

    周的父親死了,她難過嘛?

    沒有吧。

    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那個男人,和他一起也不過是因為空虛。

    他死與不死和她有關係嘛?

    她無視周對她的看法,周在怎麼樣也不會把事情攤開,畢竟到時候會難過的人是他的母親。

    何雲冰敢拿周一圍對他母親的感情來賭。

    可是最近的周,似乎以攻擊她為樂趣,她何雲冰站在這裡這麼久,她出來下海的時候,他還在喝奶呢,一個毛頭小子想跟自己斗是吧?

    92

    周一圍還是放了林小婉一馬。

    分手的結果至少過程不應該是一刀斬的,他要的是告訴她,他蓄意的對她好,騙她上套兒,就是因為要打擊蔣晨,可是最後只是以曲藍說出來的話做了結束,就是在那麼衝動的情況下,他依然還是沒出吐出那些話。

    甚至中間想都沒有想過,他可以壞的,等著她懷孕了,或者情緒不好的時候直接一刀送出去,這樣就了結了,可是……

    在和林小婉的關係里,氣定神閒的從來都是他,萬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有些事兒還是脫軌了。

    周一圍已經連續坐在辦公室里七個小時了,外面的天都黑了。

    林小婉離開的時候,他在裡面看的清清楚楚的,雖然隔著挺遠,沒有看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她身體僵硬的程度來看,她是真的傷到了。

    他很卑鄙,他承認,但是目的達到就好。

    林小婉回到了家裡,她看著滿屋子的東西,想都砸了,可是她天生就是一個愛惜東西的人,什麼都沒有做,喝了一瓶酒,然後就睡了。

    就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好了。

    曲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還在睡,昨天喝的真的有點多,也是她是存心想灌醉自己的,儘管電話的聲音很吵,可是她依然沒有醒,曲岩有點狐疑,她這是去哪裡了?

    上課?

    過了一個小時打,順便發了一條簡訊,還是沒有人回合接,曲岩將車開到林小婉家的樓下。

    這傢伙不是談戀愛談瘋了吧?

    停好車,上了樓,砸了半天的門。

    林小婉聽見敲門聲了,她的腦子都要炸了,好疼。

    試著坐起身,可是腦子嗡嗡的響,一陣接著一陣,又躺了回去,想找自己的電話,可是電話不知道在哪裡,屋子裡又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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