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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34:01 作者: 是今
    耶律彥一邊用手扇著蚊子,一邊道:「這亭子修起來不過就是個湖中的點綴而已。並無實用之處,有什麼好看的。」他很不解她為何一定要來這上面。

    慕容雪扭頭看著他,月光照著他清俊的容顏,水珠掛在他的眉梢,就算濕了頭髮,濕了衣衫,也依舊好看的不像話。

    她痴痴道:「因為這個地方,從來沒有別的女人來過。不像是竹館,住過番邦美人,住過南詔美人。這裡,只有我來過,你看到這個亭子,就會想到我。我想在這裡留個印記。」

    他默然不語,突然將她抱住,按在了懷裡。

    「你這個傻子。」

    她埋在他懷裡,哽咽道:「我才不傻,我爹說我冰雪聰明,我會做天下無雙的菜餚,我會騎馬打獵我會鳧水,我還會看病,我會的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不禁好笑:「就你那水平,還好意思說會看病。」

    「你可是親自體驗過的,腹瀉不是我治好的麼?」

    一句話勾起了往昔的回憶,他將她抱緊了些,柔聲道:「回去吧,別著了涼。」

    她緊緊的抱著他,不捨得走,多希望時光停留在這一刻,只有她和他的世界。然而,這份靜謐和美被一陣歌聲打碎。慕容雪無奈地捂住了耳朵。

    他嘆了口氣:「你不喜歡,我將她送走便是。」

    她難以置信地問:「彥郎,我不是做夢吧。」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疼麼,傻子?」

    她揉了揉臉蛋,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得寸進尺地問:「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你也只喜歡我好不好?」

    耶律彥並未回答,只是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這便是默認吧?慕容雪歡喜的快要跳起來。

    即便沒有燈光,他也幾乎能看見她眸中閃亮璀璨的光芒。此刻,他寧願撒謊,也不忍心讓她笑容有一點點的萎縮,眸光有一點點的黯淡。他已經許久不曾見到她美麗明媚的笑容,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吧,醋缸。」

    「我才不是。」

    「吃醋吃到投湖的份上,我還是第一回見到。回去讓丁香佩蘭守口如瓶,不然瞧你以後怎麼見人。」

    「我才不怕,我要讓妒婦的名聲傳播到四面八方,叫那些送美人的都退而遠之。」她笑得可愛俏皮,濕透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月光下曲線畢露,媚光四射。

    他心裡驀然一動,將她壓在身後的石桌上,重重親了上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她感覺到不對勁,忙問:「你要幹嘛?」

    「你不是要在這裡留下印記嗎?」

    她慌忙解釋:「不是這樣的。」

    「這樣最好,每次看到這小亭子,你都會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一定會刻骨銘心。」他笑得有些壞,將她的裙子撩起來,露出雪白的腿。

    她一看他是要當真了,羞赧地不知所措。

    他毫不客氣地衝進去,做的比平時更加激烈。小小的石桌也只躺得下她上半身,腿被他搭在肩上,她羞得無地自容。

    還好,這一次雖然激烈,卻沒有耗時長久。他怕她著涼,將她的裙子放下來,調笑道:「等會兒回去再繼續,不然怕你腿軟游不回去。」

    她簡直不敢看他。羞恥的恨不得將臉都捂起來,這般在野外歡愛,真是想都沒想過。連月亮都躲到了雲層里。

    「還能游回去麼?」他牽著她的手下了台階,笑吟吟的問她。

    她那裡好意思回答,跳入水中,朝著岸邊游去,鏡湖不大,一會兒便回到岸邊。

    丁香和佩蘭都守在岸邊的木廊上,焦急萬分。

    見到慕容雪上來,兩人忙拉起她,急問:「小姐,你沒事吧?怎麼在水裡這麼久?」

    「奴婢擔心死了,快回去換衣服,可別著涼。」

    桅杆的燈下,慕容雪臉色紅撲撲的,絲毫沒有著涼的跡象,只覺得渾身都酥軟,連心尖都是酥軟的。

    丁香佩蘭打了熱水來,可惜只有一個浴桶。

    耶律彥脫了濕衣服,露出勁健頎長的身體,慕容雪紅著臉羞答答道:「夫君你先洗。」他回身扯住了她,「一起吧。」不由分說便將她抱了進去。

    兩個人一起泡進去,將半桶水都溢了出來,流了一地。

    慕容雪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下五去二給剝了,扔到了地上的水坑裡。

    赤著相對,還是這樣明亮的燈光下,這是頭一回。胸前的渾圓貼在他的胸口,粉粉的顏色,若隱若現。

    耶律彥方才沒有盡興,此刻在浴桶中,溫香軟玉抱滿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將她扶著坐在自己身上。慕容雪從來未經歷過這種姿勢,驚懼又刺激,他咬住了她的雪尖,手指蹂躪著她的柔軟之地,然後幾記深入淺出的衝刺,終於撩撥的她叫出了聲。

    她拼命想要忍著,可是實在太刺激太銷魂,根本克制不住想要低吟。耶律彥見她反應如此敏感,越發的勇猛。

    最後兩人出了浴桶,那桶里的水幾乎都要沒了,地上一片汪洋,兩個人的衣衫胡亂的泡在水坑裡,場面簡直混亂的無法讓人直視。

    想到一會兒丁香佩蘭她們進來收拾殘局,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呢?

    慕容雪覺得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她躺在床上,想起昨夜,還是禁不住臉紅心跳。更讓人高興的是,他要將閉月送走,可是送到哪兒合適呢?想到這兒,她忽然間又對那個竹館的女子生了同情之心,其實她也很可憐,因為美貌而被人當做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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