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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19:04 作者: 十里清歡
    盛熙修干光酒瓶里最後一滴酒,將酒瓶啪嗒一下擱在茶几上,抓起茶几上的鑰匙就站了起來,「嗯,我回去了。」

    這酒後勁大,莫臨淵不放心他,「我讓福臨送你。」

    「沒多遠!」

    莫臨淵微微皺眉:「行吧。不就是不舉辦婚禮,又不是要死要活的逼著跟你分開,也不是要死要活的打胎,你心態放寬一點。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不來!」

    本來都要轉身離開的男人忽然轉過身來,眼睛紅的嚇了他一跳,「臨淵,我有點怕!我怕哪天突然醒來,她就不見了。」

    莫臨淵有些不太舒服,他大概能夠理解盛熙修的一往情深,「你喝多了,怎麼連留個女人都這麼沒信心?那個女人有那麼不好對付?左右不過就是昔日盛都向家不受人待見的千金小姐,這還是在京城,她背後就算頂著個天大的勢力也擋不住你的盛堡營炮轟,你怕什麼?」

    盛熙修心中難受,眼眶紅的嚇人,「我看得出馨兒極在乎那個女人,我動不得她。如果我動她,我跟馨兒就真的完了…」

    莫臨淵嘆氣:「你有權有勢,如果連最愛的女人都要不住,那要權要錢又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解甲歸田跟著我一塊經商,做個逍遙的儒商多好?」

    聞言,男人嗤笑,笑的眼睛都快濕了,他拉長調子輕嗤:「逍遙?你是挺逍遙的,你不是也要而不得,那做逍遙的儒雅也沒什麼意義…」

    這也不怪盛熙修那話激莫臨淵,莫臨淵好事將近的喜訊早就在三天前上了各大新聞版面,而他明明有能力下降這些新聞,可是卻偏偏沒有。

    ☆、876 她知道,她傷了他的心

    他明明有能力下降這些新聞,可是卻偏偏沒有。

    ……

    盛熙修回去,在隔壁客房洗漱並睡下了。

    倒不是他心中不快,而是因為他喝了救酒,有點上腦,酒氣大不想回臥房熏著慕照。

    可他哪裡知道,慕照一直在等他,聽到他上樓回來卻遲遲沒有回房,她難免心思就重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還是爬起來披了件開衫就去了書房。

    書房沒人,客房門半開,沒有關緊。

    她輕輕推開客房的門,於黑暗中就嗅到了一絲清醇的酒香,視線在摩挲到床上,細細聽著,是男人沉穩有力的呼吸聲。

    應該睡著了!

    要說這兩天,最折騰和受累的還是男人。

    慕照垂下眼帘,心中即自責又難過。

    她走過去,在床邊趴了小一會兒,就聽到男人打了細細的小鼾聲。

    慕照愧疚不已,他一定是累極了困極了才會這樣。

    因為靠著近,男人呼吸都帶著醇厚的酒香,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她知道,她傷了他的心!

    可能怎麼辦呢,她已經見識到了向南的手段,她怕了。

    眼淚很快打濕眼眶,慕照匆忙的擦掉眼淚,幾秒後爬進被窩裡。

    深眠中的男人,感覺懷裡拱進一個軟軟的糰子,抱起來舒服又柔軟,關鍵是他喜歡的味道,香香的,要命的讓他發狂,繃的發疼,變的滾燙而堅.應!

    克制不住的就抱的更緊,明明酒後上腦的厲害也醉的厲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胡亂中就找到了那得以舒緩的香甜。

    …

    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春天了,帶著春的顏色。

    在櫻花樹下,他渴望的將她壓草地上,將她從上到下從里到吃了個遍…

    他聽到枝頭上的鳥叫,聽到花開風起的聲音,聽到潺潺流水的聲音,也聽到嬌..喘淺淺的低低哭泣聲…

    許是夢境太過於真實,那低低的哭泣讓他心頭髮軟,發酸,胸腔受不住的難受。

    鳳眸倏然睜開,於黑暗中就看到一雙泛著波光水閃的大眼.

    他起初有些不真實,待過了那陣酒勁,那胭脂色的唇落在他的薄唇上時,他才如夢初醒。

    身上是滑溜溜的小條子,掌心下是絲滑如軟的觸感。

    她的小巧輕輕的扣開他的唇,低低的問:「為什麼不到臥房來睡?」

    聲音明顯的委屈還有小小的傷心和難過,盛熙修感覺心臟像是被貓抓了一般,一時纖維的疼又一時心癢難忍。

    他喉嚨滾了滾,擁著她:「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醉,酒氣中,怕熏著你。」說著,就薄唇吻去她臉上的水滴,「你說不辦婚禮那就不辦了,只要你跟寶寶好好的,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婚禮現在不辦,以後也是要辦的。」

    慕照腦袋沉在他的頸窩:「對不起,是不是叫你傷心了?」

    盛熙修難受,心臟難受,身體繃的也難受,何況還是喝了不少酒,身上就跟澆了岩漿似的,繼續舒緩。

    他咬著她的小脖子,輕啞的嗯了一聲:「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你並不比我好受。」說著,一個翻身,人就虛浮在她的上方,鳳眸濃稠漆墨,「向南,跟你說什麼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877 我喜歡你抱著我睡

    「向南,跟你說什麼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男人身上滾燙,酒香肆意繚繞,溫熱的呼吸開她臉上毛孔,讓她身體發軟,心臟也變的無比輕軟。

    慕照抿了會兒唇,咬上盛熙修的下巴,「她還能說什麼,冷嘲熱諷的說我跟她是一個命,就會作踐男人的感情。說我們兩個聯手起來逼死了顧母,害的顧如風人事不知,問我怎麼一點廉恥心都沒有,還敢厚顏無恥的在顧母的喪期,在顧如風生死未卜之時,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不過是說了一些叫人不痛快的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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