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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19:04 作者: 十里清歡
    頓了頓,他冷淡的吩咐身後的江繞:「押下去,交給霍梟。」

    慕籬心口一蟄,身子冷硬的僵了幾分。

    但凡是軍政圈裡混的,誰人不知霍梟。

    那是審判界裡的活閻王,殺人不沾血的冷麵魔獸。

    落在他的手上,就算不死也是半條命。

    慕籬有點怕了…

    她怕扛得住審訊守住A計劃,卻扛不住死亡的逼近,那樣就再也見不到慕念孝。

    所以,她要在氣絕之前,想辦法逃!

    ……

    *

    後半夜,盛堡營。

    儘管在回去的路上車上開著暖氣,慕照還是病了。

    高燒四十度,持續不下。

    軍醫季明從密閉的審訊室出來,對立在門外的冷峻男人行了軍禮,然後擠眉弄眼的道,「爺,如風的妞不錯啊,長的真俊,你喜歡的話,搶過來做小嫂子得了。」

    「你也覺得不錯?」

    季明對上男人殺人的眼刀,摸著鼻尖,結巴著:「啊…還有誰說了嗎?」

    盛熙修面無表情,「滇西的野戰部隊最近缺個軍醫,我看你挺合適。」

    季明莫名其妙的想哭。

    靠,他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

    他不過就是很誠實的開了句玩笑而已,這也有錯?

    「不是,爺…」

    那個地方就算給他一打貌美如花的仙女兒,他也不要去。

    「爺…爺,開個玩笑嚒,別當真。說正事。」季明看了看主子的臉色,忙狗腿子的道,「那個吊水已經打上了,按照慕千金這個高燒程度,還是送醫院吧。」

    「這麼嚴重?」男人眉頭微凝,似是不悅,「一個高燒都治不了,要你有什麼用?」

    行醫的人被質疑醫術不行,就好比質疑男人陽委早謝那麼打臉。

    季明不爽了,委屈的道:「爺,這也不能怪我啊。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慕千金在冷水裡泡過,冷風吹過,何況現在還來大姨媽,女孩子每個月都要死上那麼幾天,您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啊。」

    盛熙修反應遲鈍,「大姨媽?」

    季明看著男人一臉的純真,想笑憋住,訕訕的解釋,「就是女人例假。」

    盛童鞋是個勤奮的好學生,不明白的問,「例假,為什麼要死上幾天?」

    作為一名合格的軍醫,季明十分稱職給主子科普了一下何謂痛經以及痛經帶來的併發症。

    一分鐘後,盛熙修聽完就有這種感受----做女人真痛苦,以後要好好疼老婆。

    想到老婆這兩個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碗紅糖水。」

    PS:修爺:爺,可是個暖男……暖心暖肺的那種~票票吻我╮(╯▽╰)╭

    ☆、026 姦夫,你謀殺啊

    想到老婆這兩個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完紅糖水。」

    季明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我……我煮嗎?」

    男人冷臉:「有意見?」

    靠,他不應該有意見嗎?

    他是軍醫,又不是火夫。

    季明心裡默默的吐槽,言不由衷:「不不…那哪能啊…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說完,他就夾著尾巴要溜,卻在抬腳的下一瞬被喊住,「等等。」

    季明渾身一顫,小心的問,「爺,您還有吩咐?」

    「讓你大姐季夏來。」

    季夏是盛堡營女子偵察連的最高指揮官,是盛熙修的左膀右臂。

    季明為難:「爺……不太好吧…我大姐今天才休的假…明天是她父親的忌日…」

    季明和季夏是同母異父的姐弟,兩人關係十分親厚。

    盛熙修目光很冷:「你告訴她,老鳥出現了。」

    季明正了正臉色,「是!」

    ……

    慕照高燒,昏昏沉沉的。

    醒了睡,睡了醒。

    身上更是一會涼,又一會熱。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有人托起她的後腰,然後就是往她嘴裡灌著苦苦的藥以及姜味很重的紅糖水。

    大概是灌她喝藥的人,沒什麼經驗,一下子就猛浪,把她給徹底嗆醒了。

    她睜開眼,入目的就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她難受的哼了一聲:「姦夫,你謀殺啊?你沒辦法讓我爽死,也不能這麼嗆死我吧。」

    盛熙修發現這女人不能開口。

    一開口就能把他氣的半死。

    他沉著俊臉,「閉嘴!」

    慕照抿抿小嘴,傲嬌的將腦袋撇開,裝死。

    其實,也不是她裝死。

    她這渾身因為高燒而汗透,四肢更是綿軟無力,喘息都像是在浪費生命,仿佛真的要死了。

    盛熙修長指撥開黏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有沒有好點?」

    慕照繼續挺屍,閉嘴閉眼。

    「問你呢!」男人低沉著嗓音,難得溫柔的好聽,「說話。」

    慕照撐開水霧霧的狐狸眼,滿臉都是羸弱:「不是你叫我閉嘴的。」

    盛熙修感覺都沒辦法好好說話了,「現在可以說了。」

    慕照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憑什麼你讓閉嘴就閉嘴,你讓說話就說話?憑你是姦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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