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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5:03 作者: 咬春餅
    簡皙眼淚都出來了,「爸,這怎麼,突然就沒事了?」

    陶溪紅也覺得奇怪,「是啊,老簡,難道他們調查清楚了?」

    簡嚴清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上面有人干預了這件事,據我所知,是個老將軍,在軍區名望頗高。」

    「我天,那得有多高啊,竟然這麼快就能平息風波。」陶星來眨眼,不敢想。

    簡嚴清:「事發突然,我還沒有得到更具體的消息。」

    陶溪紅心裡石頭落了地,「不管怎樣,平安就好。」

    沉默的簡皙,飛快地回憶了一下,猛地想起一件事。

    「小皙?」簡嚴清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爸爸。」簡皙緩緩抬頭,聲音慢,「我聽賀燃提起過,萌萌的爺爺,以前當過兵。會不會是……他幫忙找的關係?」

    這一個閃光點,仿佛可以把所有事情串成一條線。

    陶溪紅公司得到正安集團的資金盤活,簡嚴清能在這種高壓逼迫下,突然鬆綁。

    一定是賀燃的父親,賀正安幫的忙。

    這時,門鈴響,清脆的一聲「叮咚」。

    陶星來動作飛快,「我去開門!」

    門把擰動,門fèng變寬,陶星來誇張叫嚷:「姐夫!你回來啦!」

    簡皙心頭一震。

    陶星來的語氣比方才更激烈,「天啊!你的膝蓋怎麼青紫成這樣了?!該不會是玩了什麼特殊姿勢吧!!」

    第65章 我想和你浪

    賀燃被陶星來咋咋呼呼的迎接, 弄得半天沒緩過氣。

    「爸媽回來沒有?你姐呢?」

    「倍兒棒地健在呢。」

    簡晳跑過來,目光定在他膝蓋上。

    賀燃動了動腿,「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往那兒看。」他對簡晳說:「別看了, 渾身上下都是你的。喜歡就拿去,晚上隨你怎麼玩。」

    陶星來一聽, 臉都紅了, 「姐夫, 我還在場呢, 流氓氣質收一收。」

    簡晳盯著賀燃, 眼珠一轉不轉。

    賀燃就站在門口, 也不動,長手展開,下巴微仰。

    他的懷抱就像一塊吸鐵石。

    簡晳衝過來往他身上一蹦, 聲音帶著笑,「老公!」

    「在這呢!」賀燃托住她的臀,人就緊緊黏在了身上。

    賀燃抱住她,原地轉了兩三圈。

    簡晳摟緊他的脖頸,笑得眉眼成彎月。

    陶星來看著挺刺激, 假裝伸手, 「姐夫, 我也要舉高高。」

    賀燃嗤他,「老子不抱男人。」

    簡晳落地,手還不肯撒, 「爸爸是不是你找來的?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我和你一塊去也好。」

    賀燃笑,「太遠了,坐車難受,家裡也需要人照顧。」

    簡晳牽著他的手,往屋裡走,「爸,媽,賀燃回來了。」

    陶溪紅甚為欣喜,忙問:「你父親呢?」

    賀燃說:「在遙省。」

    簡嚴清:「這樣,你把號碼給我,於情於理,我都要親自道謝。」

    陶溪紅一聲長嘆,現在想起,後怕的勁兒依舊有餘威。

    賀燃表情輕鬆,「不用了,都是一家人,他老人家也就和老戰友打了個電話,不費什麼周折。」

    簡嚴清抬眸,「賀老以前參過軍?」

    「對。」賀燃說:「年代太久遠的事,他也沒跟我細說,是我父親的一位摯交,正好能夠搭把手。」

    他輕描淡寫地略過,可哪裡是搭把手這麼簡單。

    賀正安只說,和那位老司令一塊參軍的時候,冬天下黃河洗澡,夏天爬樹掏鳥蛋,打仗上前線,還替他挨過子彈。

    退伍後,一個繼續涉足紅色政圈,一個下海經商當起了農民地主。

    但出生入死的情分,烙在歲月里,堅不可摧。

    陶星來都快感動死了,「賀賀哥,你是落難王子,怎麼不早說呢。」

    賀燃笑道:「見過這麼粗糙的王子嗎?別瞎說。」

    「我摸摸你的頭,看看皇冠掉沒掉。」

    「別摸,剛做的造型,髮膠噴了一瓶。」

    「切。」陶星來蛋疼,「你這寸頭,再做個造型,就是光頭了。不過,檢驗帥哥真假,就得看板寸頭。」

    他對賀燃豎起拇指,「你是我見過最大的帥逼。」

    賀燃嘖了一聲,「謝了啊,我也覺得還不錯。」

    簡晳真想對他倆翻白眼,她把陶星來推開,「你有點吵。」

    「姐,你又對我動手動腳了。」陶星來往賀燃身後躲,「賀賀哥,揍她,用泰拳!」

    陶溪紅看不下去了,沉聲提醒:「星來。」

    「知道了知道了。」陶星來可委屈,「真是翻臉不認人呢,簡市長,市民小陶需要關愛。」

    簡嚴清說:「好,你跟我去書房,背一遍黨章。」

    陶星來默默坐在沙發上,盯著客廳的吊燈假裝冥想。

    什麼都沒聽見。

    簡晳看著一家人,有說有笑,心裡熱成一團。她向賀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側的手,小拇指撓了撓。

    得到暗示,賀燃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熱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簡晳眼底熱,側頭看過來,賀燃回報目光,輕聲問:「嗯?」

    簡晳沒說話,又低下了頭。

    賀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說了一句,「沒事,老婆,不用謝。」

    在家吃了晚飯,陶星來趕去公司,明天還要飛廣州宣傳電影,賀燃和簡晳驅車回自己住處。

    一進家門,簡晳就把醫藥箱搬了出來。

    「你坐沙發。」

    賀燃:「幹嗎?」

    「上藥。」簡晳指著他的膝蓋,挺心疼,「爸爸讓你跪了多久?」

    「沒多久,一晚上吧。」賀燃往沙發上大喇喇地一坐。

    簡晳一聽,眼圈兒都疼紅了。

    賀燃忙說:「逗你的,沒多久,半小時左右,老頭子嘴硬心軟。我不演點苦情戲,他可就沒那麼好搞定。」

    簡晳抱著藥箱,垂眸低眼,「委屈嗎?」

    賀燃沒聽清,「什麼?」

    「向爸爸服軟,委不委屈?」

    簡晳抬起眼睛,重新看著他。

    賀燃真的很認真地在思考,嘴角輕輕掀了幾下,才說:「不委屈。真的。」

    再怎樣,那也是他父親,長大了,稜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縱然有彆扭,有尖酸相對,有過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但到了搏命的時刻,第一個挺身撐腰的,還是自己的親人。

    賀燃願意放下戾氣,做一個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簡晳點了點頭,「我給你上點藥。」

    賀燃坐著,簡晳蹲著,拿出一管藥膏,輕輕柔柔地抹。客廳的燈,照出薄薄一層暖光,打亮了賀燃帥氣逼人的側臉。

    「簡晳。」

    「嗯?」

    「像不像?」

    「什麼?」

    「這個姿勢。」賀燃冒出一腦袋的邪門歪道,聲音沉下去,「像跪舔。」

    「……」簡晳沉默了。

    賀燃看著她的表情,頓時樂得不行,手勁一緊,把人給拽了起來。「別擦了,那兒不需要擦,這裡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實,探向她腿間。

    簡晳一把按住,「別動手。」

    賀燃輕輕笑出了聲,「不用手擦,那用哪擦?這裡嗎?」

    他帶著簡晳,往自己腿上摸。

    賀燃眼底染了色,是動情的前兆,他力氣大,存心不讓她掙脫。

    簡晳一急,乾脆順著力道往他胯間重重一巴掌,「哎!」

    「操!」賀燃當即爆炸,「簡晳我日你!老子廢了一根吊!」

    簡晳沒憋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賀燃神色痛苦,雙手捂住褲襠,疼疼疼。

    「我不笑還哭啊?」簡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廢話,這麼粗的一根神經。」賀燃咬牙威脅,「你給我等著,晚上操哭你。」

    簡晳忙不迭地答應,「好好好,我洗完澡,給你表演花式哭泣。」

    賀燃鬆開褲子,看了眼,「媽的,腫了。」

    簡晳笑得往他腦上一拍,「喂,文明點!」

    「文明個屁,老子本來就是個流氓。」賀燃索性脫了褲子,「來,你來,看一眼你幹的好事。」

    簡晳才不上當,捧著睡衣去洗澡。

    賀燃兩步跨過來,抵住門板,「等等,老婆。那天買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簡晳不解。

    「那套我給你買的內衣,帶蕾絲花邊的。」賀燃舔了舔槽牙,興奮得冒泡。

    簡晳臉紅,「你出去。」

    「我出不去。」賀燃擠在門fèng里,「有本事,你就把我當核桃,用力夾。」

    「……」

    「夾緊點,沒關係,我不叫。」

    「……」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下流呢。

    簡晳嘟囔:「你又硬來。」

    「我不硬,你怎麼來?」賀燃嘖了一聲,「又裝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轉身要走,簡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彎,勾住他的後衣領,「誰讓你走的。」

    賀燃似笑非笑,側過頭,望著她也不說話。

    簡晳踮起腳,纏上他的脖頸,小聲說:「我喜歡你的硬來。」

    然後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賀燃只覺得耳朵一炸,沸騰的感覺以秒速蔓延全身。

    簡晳把他往外推,「等會穿給你看。」

    大浪都快席捲賀燃靈魂了,他趕緊去臥室的洗手間,把自己洗刷乾淨,洗完後,還騷氣地對著浴室鏡子,欣賞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嘖,真是哪兒都硬。

    賀燃彎腰,從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沒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還畫了個佛像放上面。

    「快樂似神仙?」賀燃猜測。

    他擰開瓶蓋,沒打算用,只是放鼻邊聞了聞,沒什麼味兒。

    瓶身在手指間轉了圈,賀燃剛準備蓋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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