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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2:03:10 作者: 尚北北北
    虛清點點頭,「嗯,待會兒會有人來補我的房頂,你不要出來。」

    「我知道了。」薑茶乖乖的點頭,「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小師父你金屋藏嬌。」

    聽到這句,虛清眼皮子狂跳,他抿著唇掙開了對方的手,快步走了。

    看著那藥,薑茶打開聞了一下,一股清香,感覺是上品。

    她正打量藥,就聽到門再次被推開的聲音。

    虛元紅著雙眼,抽抽搭搭,一聲不吭的收拾碗筷。

    「小和尚你哭什麼,我都還沒有哭呢。」看到小孩這個模樣,薑茶忍不住開口逗,「女孩子要比男孩心理脆弱,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對不起,我對不起我佛。」虛元哽咽,「我應該心平氣和,但是我沒有做到。」

    「原來你是佛祖派來考驗我的。」他看著薑茶,「我會戰勝你的。」

    說完,端著

    托盤離開了。

    「噗哈哈哈哈…」薑茶沒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小孩真是好玩。」

    [他還只是個孩子。]青銅號提醒。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呢?我是那種人嗎?」薑茶挑眉,「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我。」

    [我是以防萬一提醒一下。]青銅號解釋。

    「嘖。」薑茶不屑。

    她確定關好了門窗後,這才褪去衣服,開始往身上敷藥。

    這瓶里是透明的水,但的確是抹在身上的。

    在手心裡倒出一點點,看著淡藍色的水,她開始往自己腰上抹。

    被人捅了腰子,薑茶疼,從裡到外的疼。

    手心感覺冰冰涼涼很舒服,但是抹在傷口處,卻感覺像人被火燎了一樣疼。

    薑茶忍不住爆了出口。

    「這虛清是想謀殺我吧,這是什麼藥?這是想加重我的傷,置我於死地吧!」薑茶惡狠狠的想,緊蹙著眉頭,小臉煞白。

    [咳咳咳,我覺得是宿主敷錯了藥。]青銅號弱弱的開口。

    吱呀——

    「姜姑娘,那個藥是三個混合在一起使用,而且藥量比例也有……」

    隨著門被推開虛清的聲音一併傳來,隨後戛然而止。

    二人四目相對,周圍氣氛尷尬了起來。

    第583章 教主今天從良了嗎(47)

    「你要不然先把門關上?」

    此時,薑茶外衣褪去,裡面穿著紅色的肚兜,露出白皙的胳膊,圓潤的肩膀。

    紅與白的對比,異常的明顯,當然最明顯的還是她腰間的傷,一條很長的口子,猙獰可怖。

    虛清覺得有些礙眼。

    他抿著唇,把房門關上,隨後一步步走到薑茶身邊,「這藥是三瓶各取不同的量,放在一起外敷的。」

    他的聲音清冷,語氣沒有起伏,很平淡。

    可是,薑茶就是從中聽到一抹擔憂。

    「你之前怎麼不和我說。」再次感覺到傷口上的疼痛,薑茶咬牙。

    「我忘記了,抱歉。」虛清道。

    隨後拿過她手中的白瓷瓶,來到桌子旁,隨後又在房間找了一個小木碗和一根筷子,他開始調製。

    「房間怎麼有這個?」薑茶好奇。

    「虛元之前來這裡,留下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虛清聲音不由放輕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薑茶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腹部,「我這上了那個藍色的藥水,會不會變得更加嚴重。」

    「嗯,得用熱水擦拭掉。」虛清道。

    看到小木碗裡的藥泥,他起身,「你等我一下。」

    薑茶點點頭,坐在床上看著人

    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些匆忙。

    很快,虛清進來了,手裡端著一個盆和乾淨的毛巾,他端到薑茶身邊,隨後轉身,「施主,水不燙,我先離開了。」

    「虛清小師父別走。」薑茶出聲,就要去拽對方的胳膊,結果動到了傷口,「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臉又白了幾分,而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沒事吧?」聽到女子的痛呼聲,虛清趕緊轉身,隨後看著薑茶,一臉擔憂。

    「疼……」薑茶想捂腰,又不敢碰,」虛清小師父,我的傷我自己實在是不好碰,恐怕是自己碰到,別人上藥,不讓傷口裂開,都很難。」

    看到女子祈求的目光,虛清猶豫了。

    「讓虛元幫我吧,左右你們白淨寺都是男人,而他是個小孩。」薑茶有氣無力的回,「而且我就和他熟悉一些。」

    「他還是個孩子。」虛清淡淡地說:「我幫你。」

    聽到他到底是妥協了,薑茶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虛清嘆氣,心裡又說默念了幾遍「阿彌陀佛」,隨後來到薑茶床邊,然後用毛巾打濕,擦拭她的傷口。

    「疼疼疼…」薑茶根本忍不住不動,想到秦域,她就恨的牙痒痒。

    「你傷的

    這麼嚴重?」虛清詫異,女子這口子很深,竟然還能和他們有說有笑。

    「都怪那個什麼方域,不知道怎麼了,非要和我同歸於盡。」薑茶疼的兩眼發黑,她開始轉移注意力,罵起秦域,「我根本不認識那個方域,也沒和青霞門打過招呼。」

    聽到女人委屈的抱怨,虛清眼裡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該不會是我以前擄的人吧?」薑茶突然又補了一句,隨後就感覺握著毛巾的手,重了幾分,她微微蹙眉,「小師父你這是做什麼?謀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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