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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47 作者: 狂上加狂
    陸明峰卻搖著頭,伸手摸著遙雪的臉頰說:「你果然跟著那個俄羅斯的雜種學不來什麼好,現在說話越發的粗魯,不過沒關係……」陸明峰撫摸她臉頰的手此時已經下移,緊握住了她的胳膊,疼得她皺緊了眉頭。

    一向露出和煦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遙雪,你中了那個男人的毒,而我會幫你戒掉的。」

    話音還未落,他一把抱起了遙雪,向水晶屋裡走去。

    「陸明峰,你要做什麼?放開我!」遙雪拼命掙扎著想要從男人的懷裡掙脫開來,可是陸明峰的雙手像附了魔咒的樹藤一般緊纏著她不放,也激得她的胸口一陣的作嘔。

    當遙雪被扔到大床上時,她的雙手也被手銬從身後銬住,雙腳也被緊緊地縛在了床腳上,緊接著,陸明峰伸手扯開了遙雪胸前的衣襟,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身下的裙子也被扯開,細白的腿根呈現在陸明峰的眼前。

    此時男人眼底的獸慾,遙雪是十分清楚的,只是做成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居然是昔日謙謙君子般的陸大哥,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在這時,閃光燈亮起,陸明峰將遙雪狼狽不堪的樣子收錄到了手機里,甚至還強迫著遙雪分開被縛住的大腿,將少女只著內褲而雙腿大分的放蕩的模樣仔細的拍了下來。

    「要不是事情沒處理玩,我一定要狠狠地把你玩兒上幾天幾夜,樂恩澤關照了你這麼就,總是要給些回禮的,不知道你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的樣子,他是不是會滿意呢?」

    說完,陸明峰低頭吻住了遙雪的嘴唇,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的嘴唇合攏,盡情地品嘗的少女的味道後,大笑著走出了房間。

    遙雪的眼淚無助地躺在大床上。她的腦子裡閃回以前的片段,聽陸鳴萍說,陸明峰當初離婚時,她的前任大嫂曾經偷偷來找過她,大意是讓陸鳴萍求求陸明峰,放過她。」

    當時陸鳴萍還有些輕蔑地說:「明明是她提出的離婚,真不知道為什麼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這個偽善的男人,怕是連家裡人都瞞得滴水不漏吧,可是他的前任妻子應該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才會偷偷去找陸鳴萍的吧?當初,自己每次去陸家做客的時候,陸明峰也總是會適時的出現,表現出不同尋常的熱情,現在想來,以前是誤以為大哥一般的熱情,分明是餓狼盯著獵物的眼神。

    ☆、第40章四十

    陸明峰並沒有在吉隆坡停留太久,他消失了足有一個多星期,這一個星期里只有那個男僕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東南亞婦女照顧著遙雪。

    遙雪被鎖在房間裡,門窗都是緊閉的,根本沒有辦法同外界取得聯繫。

    她每天只能呆在在沙發上,想像著樂恩澤此時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

    樂恩澤正面目森冷地看著剛剛郵寄到了快遞,從信封里倒出的幾張照片將女孩的絕美無助照得入木三分。不得不承認,拍照者的攝影技術不錯,無論是女孩眼角的淚痕還是暴露出的身體曲線可是說是無一處不美。

    樂恩澤的手微微痙攣,反射性地揉碎了手裡的照片,猛吸了口氣,又慢慢將照片張開,吩咐人拿來了放大鏡,仔細地看著女孩所躺的床單上的一塊特殊的花紋,然後將這塊花紋掃描到了網上。

    他的母親與某大國情報部門的高管關係良好,經常互通有無,所有很輕易就獲得鑑定結果,這是吉隆坡當地一種巫教祈福的符文,當地人習慣性把這些花紋繡在寢具上乞求安康。

    這種巫術很小眾,雖然不排除當地人帶出海外的可能,但是在遙雪在吉隆坡的概率要大上很多。

    那天遙雪失蹤後,樂恩澤幾乎將整個帝都翻了個遍,卻沒有發現遙雪的身影。後來董凱終於渡過的危險期。

    天生記憶力超群的他可以順利的默出丟失的帳本中一頁,雖然不足以作為檢舉證據,但是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一個人,那就是陸明峰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叔父。

    這個主抓經濟的要員算一算,也是一個根底深厚的人物了,只是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居然將手伸的這麼遠,如果帳本屬實的話,那麼他偷移到海外的資產真是槍斃十回都不夠。

    樂恩澤再次拿起隨著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就此罷手,不然後果自負。

    這個人看來真是了解他呢,威脅信寫在女孩被羞辱的照片上,自己自然不會願意拿著它去報警。

    其實陸明峰這麼做真是大可不必,因為他也不打算報警!那麼做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嗎!

    因為樂恩澤命令手下公司的連續動作,陸明峰急於指揮「滅火」,現在身在上海的總公司,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但是樂恩澤已經十分肯定,遙雪就在他的手裡。

    他拼命壓抑住自己,不去想女孩在這些時日遭遇到了什麼,畢竟爭取時間高於一切,他必須儘快將遙雪揪出來。

    馬不停滴地秘密趕到吉隆坡郊區一座酒店裡,樂恩澤背著手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田野,嘴唇緊抿著也不知想些什麼。篤篤,門上傳來三聲敲門聲,門一開,一個40來歲紅臉膛的馬來血統的男子走了進來,直接來到樂恩澤背後。樂恩澤轉過身來,說道:「洪叔,有消息了嗎?」

    「找到了。陸明峰在吉隆坡西南郊區一個山坡上有一棟別墅,離這裡有100多公里。

    這棟別墅平時只有僕人,很冷清,最近一段時間的補給採購頻繁,應該是有人住進去的。

    陸明峰在國內還是*內斂的模樣,不過這裡是完全放開了,他不但賄賂當地的高官。還與一小撮來自鄰國的叛軍有聯繫,在別墅附近豢養著自己的武裝力量,儼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勢。」

    「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

    「我調查了平時別墅里有十幾個人,都是吉隆坡有名的混混和打手,陸明峰每次來都會再召集一批人過來保衛,估計有二十到三十人。別墅周圍都是設有探測和自動攻擊的安保措施,他們內部人都有設別設備,一旦外人進入警戒區域就會觸發警報導致攻擊。」

    樂恩澤面無表情地聽著,直接說道:「人手方面我會安排,你跟當地警局的人事先打好招呼,也不用說地點,只說夜裡如果有報警槍戰一律延遲一個小時出警,金錢方面慷慨些,塞得他們咽不下去最好。我們今晚就去踏平陸明峰的老窩。」

    凌晨4點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通往山坡上的小路上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不一會一台越野車,一台GMC房車和幾台麵包車快速的開了過去。

    為了避免被發現,汽車沒有開燈,司機都帶著夜視儀,在昏暗的月光下將前路看得很清楚。為了減小聲音,汽車引擎和上蓋都被厚厚的石棉包上了,三米外就幾乎聽不到聲音。無聲無息地,幾台車靠近了別墅。

    車門打開,樂恩澤和洪叔從房車下來,接著又下來十幾個健壯的白人僱傭兵。房車不是很大的空間裡立刻顯得空曠了,只有2個又瘦又高的黑人坐在那裡,每人手裡捧著一台小型電腦。

    樂恩澤沖越野車那邊點了點頭,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留著長頭髮的當地青年下了越野車,從懷裡掏出一副眼鏡小心地戴上,又調了調鏡架上的摞鈕,準備就緒後像貓一樣低頭輕輕地走向別墅。

    長頭髮走的路線很怪異,一會直行,一會拐彎,一會折返,在別墅周圍不規則的運動,就像小孩子隨手在白紙上畫著玩一樣,東圈西繞。十分鐘後,長頭髮回來,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對樂恩澤低聲說道:「總共12個警戒裝置,我都在上面裝上你給我的東西了」

    樂恩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車廂里的兩個黑人立刻忙碌起來,靈巧的十指在鍵盤上上下翻飛,只能聽到啪啪連在一起的敲擊鍵盤聲。五分鐘後,一個黑人狠狠地揮下拳頭,樂恩澤立刻抬頭注視他。洪叔進車去和他說了幾句馬來語,下車輕聲對樂恩澤說:「黑客已經搞定,警報和自動攻擊裝置癱瘓了。」

    樂恩澤沒有說話,看著洪叔帶頭向別墅衝去,幾個僱傭兵緊跟在後面。

    洪叔衝到別墅門前時,猛然加速,轟的一身,身軀重重撞在厚重的木門上,木門上一陣震動。他一個閃身,讓開位置,接著幾個僱傭兵也一一撞了上去。

    木門雖然厚重,卻也經不起這麼碰撞,在樂恩澤再次撞上去時嘭的一聲被撞開。樂恩澤一馬當先從門口沖了進去。

    陸明峰請來的馬來西亞保鏢們因為常年無事都已經懈怠了,大部分睡覺去了,只有5個在監控室值班。不過樂恩澤第一下撞門時他們都被驚醒了。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這些年被陸明峰好吃好喝地供奉著,這次見出現意外,一個個衣服都沒穿,撿起架上的武器光著身子就沖了下來。

    洪叔剛衝上5級台階,就與最先跑過來的監控室的保鏢遭遇上了。保鏢論起警棍,居高臨下用起力氣照著他的額頭就輪了下來。

    洪叔原本已經很快的速度突然又一個加速,一下子就沖入了保鏢的懷裡,左手卡住保鏢輪警棍的手,右手一個劈砍打在保鏢的喉結上,保鏢立刻全身無力,摔倒在地上。他搶過警棍,跨過保鏢,一口氣衝到二樓。

    這時監控室另外4個保鏢也跑了過來。,當即在二樓展開一場激戰。

    樂恩澤在幾名僱傭兵的護衛下,踢開幾個擋路的保鏢,跟隨在洪叔的後面,洪叔帶著兩個人拋開纏鬥的保鏢,向樓上跑去,可是就在跑門口的時候,曾經與樂恩澤的父親在海外違和部隊共事過的他立刻就覺察出不對了。

    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要推開房門的僱傭兵的手,貼著耳朵傾聽門後的動靜,「滴答滴答清晰的聲音穿透門板直擊耳膜。

    洪叔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縮了起來,彌散在空氣里淡淡的硝化甘油的味道,加上這詭異的滴答聲都印證了他方才疾閃而過的猜想。

    「不好!恩澤快走!這裡是陷阱!」

    ……

    此時海上星光散落,顯得格外清冷,一艘遊輪伴著海風和波濤聲漂浮在海上,卻並沒有啟動馬達朝遠方駛去,似乎在刻意等待著什麼。

    本該在上海處理公務的陸明峰身著優雅的白色修身便服,坐在甲板的長椅上,在他的身邊是被長繩捆縛住的郝遙雪,此時女孩被強迫地換了一身白色的比基尼,紅色的長繩使用充滿了□意味的繩結方法綑紮的,將女孩傲人的胸部線條凸顯得愈發的飽滿。

    陸明峰仰頭飲下杯中的酒液,然後伸手手臂一把拉過女孩,捏住了她的下巴將酒液哺入了女孩的口中。

    遙雪被這高濃度的酒液嗆得直咳嗽,臉蛋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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