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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47 作者: 狂上加狂
    而樂恩澤看到她,只是微皺了下眉頭,冷淡而客氣地說道:「小傷而已,過幾天就好了,媽媽,你其實不用親自跑過來一趟。」

    遙雪聽了他們的對話,吃驚地微微睜大眼睛,雖然早就知道樂恩澤的媽媽是俄國人,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的媽媽會是這樣一個氣場十足的優雅貴婦。

    就在這時,另一輛車上又下來一個金髮的妙齡女孩,遙雪對外國人的年齡判斷得一向不大準確,只能從她緊緻的皮膚和窈窕的身材上判斷應該是二十左右的年齡。

    女孩下了車後,幾步就走到了樂恩澤的輪椅邊,眼角含淚地說著一連串的斯拉夫語,雖然讓人聽不懂,卻能大致猜出是久別相思一類的話。

    當女孩抬起頭後,一眼就掃到了樂恩澤身後的郝遙雪,女孩湖綠色的眼眸里頓時閃過一陣驚詫。

    ☆、第28章二十八

    遙雪被她盯著心裡很不舒服,便微微轉過臉去,樂恩澤並沒有把她介紹給自己母親的意思,轉身吩咐保鏢:「送郝小姐上車。」

    等郝遙雪上車後,他才轉身對貴婦人說道:「我的公司有事,臨時假期要結束了,你和伊琳娜如果想在這兒玩一下的話,我會讓人為你們安排行程。」

    他的母親伊林夫人看著郝遙雪的背影,笑了笑:「度假也帶女伴?還以為我的小安德烈對女孩子不感興趣呢!」

    夫人說完這話,看著兒子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撲克臉,不禁暗自嘆息兒子實在是太不好逗了,畢竟不是一直在身邊養大的,有時候就算是開玩笑,都覺得冷場得可以。

    不過她倒是並沒有在意遙雪,因為知道兒子有潔癖,雖然以前也帶過女伴,但大都是為了商業場面上的應酬,方才對遙雪也是匆匆一瞥,並沒有看得太真切,只是覺得那個中國女孩很漂亮,就是眼睛有些紅腫好像是狠狠哭過的樣子……唉,自己的兒子是很不好服侍的人啊,不過把這麼漂亮的女孩搞哭了,真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說:「你要是不急,就陪媽媽兩天吧,也不要住酒店了,去山下湖旁的城堡里玩一玩好不好?正好我要去中國洽談個項目,到時候你可以坐我的飛機回去……安德烈,媽媽想你了。」

    說這話時,她拉了拉兒子的手臂,擺出一副乞求的的姿態,因為她心知自己的兒子吃軟不吃硬,擺出一副缺少兒子關愛的模樣還是有用的。

    果然,樂恩澤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被自己拉扯的手臂,略微僵硬了一會,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不喜歡人多,如果你要舉辦宴會的話……」

    「城堡的西翼有獨立的大門,你可以住在那邊,保證不會有人打擾!」伊林夫人沒等樂恩澤把話說完,立刻忙不迭的保證。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絕對叫夫人的老朋友們大跌眼鏡。

    遙雪坐入車中,對於他們在外面的談話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對於樂恩澤並沒有介紹自己,倒是並意外,怎麼介紹?自己也不過是他征討殺伐得來的戰利品而已……想到這,遙雪低頭看著自己手腕處被勒得發紅的印跡,用力的搓磨著。

    樂恩澤上車時,便看見女孩低著頭,披散在肩上的青絲垂落在手腕上,映襯得那抹紅記分外刺眼。

    他微頓了下,然後坐到了女孩的身旁,伸手拉過了她的手腕,用大拇指輕輕地挼搓。

    遙雪想要把手縮回去,卻被男人一把死死地握住:「我不喜歡聽什麼,你應該知道,下次不要在我生氣的時候,說那些火上澆油的話了。」

    女孩頂著氣兒說:「你要是想聽愛聽的,去茶館裡找說相聲的,我不會!」

    樂恩澤突然伸手扶住了女孩的後腦勺,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說道:「我不喜歡解釋什麼,也至此一次,你之前說什麼我落井下石,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給你看了什麼,但是你父親的死跟我毫無關係……下次不要再因為這件事跟我鬧彆扭了,我不習慣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背黑鍋。」

    遙雪被男人話里的陰沉鎮住了,她當然知道男人對毫無來由的冤枉有多麼反感了。其實仔細想來,父親生前並沒有抱怨過樂恩澤什麼……

    「現在你能告訴我,那個U盤裡的東西了嗎?」

    遙雪遲疑地微微張嘴,卻一時還有些猶豫,就在這時,車門又被拉開了。那個金髮的女孩拉開了車門:「安德烈,我想跟你坐一輛車。」

    說這話時,女孩已經坐在了寬敞的豪華轎車裡,跟他們坐在了對面。

    樂恩澤微皺起眉頭,也不說話,就是冷冷地看著那女孩。

    前面的司機也是了解樂先生的脾氣的,他沒發話愣是沒敢開車。

    一時間車內靜極了,尷尬的氣氛簡直能把車門頂開。遙雪坐在那個叫伊琳娜的對面,眼看著女孩白皙的皮膚漸漸漲紅,眼圈迅速的紅了一大片,眼淚簡直頃刻間便噴涌而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連同為女人的她也甚覺惹人憐愛。

    「……我最近鼻炎犯了,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還是去坐媽媽的車吧。」

    最後到底是男人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可是這樣的藉口也絕對是逼人羞愧得切腹的坦率啊!

    眼看著樂恩澤冷著臉就差掏出手帕捂鼻子了,伊琳娜到底是掛不住臉,小聲啜泣著下了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郝遙雪發現,這男人的變態還真不是只針對自己一人,當他不願意時,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都能拉得下臉子。讓人一路翻滾地跌落到地下室。

    不過倒是謝謝了伊琳娜的這一通折騰,遙雪倒是能從容地應對男人之前的提問了。且不論那信息真真偽,她……到底是不能太依靠樂恩澤的。

    他的城府太深,而她又太過年輕,沒有經過什麼歷練,有些事她還看不透,可是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總是好的。

    不過樂恩澤也沒有再問下去。

    他是個習慣掌控大局的男人,而那個小小的U盤在他眼皮子底下混入,簡直是對他權威的猖狂挑戰。

    這種恥辱,可是不簡單的三言兩語問清楚就算的。就算女人不說,他也有辦法將那個幕後的老鼠揪出來狠狠扔在地上,一腳碾得血肉模糊!

    等到了湖邊的城堡,一下車,就把人的眼球不自覺地吸引住了,一面是雪山,一面是古老的歐式石板大路,還有一片美麗的如藍色鏡子的大湖。建築在湖畔突出岩石上的城堡,就好像漂浮在湖水上一般。

    距離城堡一公里外就有圍牆阻隔,標明是私人的土地了。而生處其中,竟有種來到了魔戒電影裡的穿越時空的錯覺。

    郝遙雪不知道樂恩澤的媽媽是幹什麼的,但是從她在國外擁有的產業看,肯定不是一般富豪所能比擬的,這不禁讓遙雪生出了些許的好奇。

    樂恩澤所住的西側果然是一番獨立的小天地。站在陽台上,甚至能看到湖裡養著了幾隻漂亮的黑天鵝。

    當到達房間後,男人坐在沙發上,斜斜地躺著,新打上石膏的腿半放在靠墊上閉目養神。遙雪默默地坐在另一側,百無聊賴地看著一本小說。

    可是看了幾行都看不進去,就算男人說的是真的,可是昨晚他做的那一切,都是抹殺不掉的邪惡!

    那種在下流的情趣用品商店裡的東西,居然被男人毫不遲疑地放入了……那裡,那種通電後的蘇麻感,到現在好像還殘留在體內,如同有螞蟻在刺撓著,讓坐在椅上的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想到了羞憤之處,她突然抬手扔出了手裡的小說,啪的一下正砸在男人的臉上。

    樂恩澤拿起了書,微微抬起了頭,正看到女孩連脖頸都發紅的模樣,居然難得地心平氣和地說:「天還沒有黑,我昨天沒怎麼睡,也是要休息的,你整天總想想那些事情,不太好。」

    這下郝遙雪從陽台跳下,與黑天鵝同游的心都有了----什麼叫她一天總想那些事情,感覺好像是她欲求不滿,主動求歡一般。

    「你……你……」就在這時,男人已經起身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抱住了她。

    「昨天潤滑油有催情的功效,怎麼到現在藥效好沒有褪?」

    說著男人的大掌已經伸入了遙雪的裙內,分開了她剛才一直在緊合摩擦的大腿。

    「方才就見你一直夾著腿,如果自己就偷偷的濕了,真是個yín.盪的壞女孩……」

    男人輕佻地彈指在微張的小口上一彈,那麼嬌弱敏感的部位,昨天又飽受摧殘,哪裡禁得起這種挑撥,一下子就彈跳起身子半坐到了樂恩澤的身上。

    「混蛋!你才是時時精蟲上腦的大色魔!」遙雪般喘息著準備坐直身子。可男人卻一本正經地架起她的雙腿,像是哄j□j小兒撒尿一樣的姿勢,將兩條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開,然後貼著她的耳邊說道:「藥液殘留在身體裡不好,我幫你弄乾淨……」

    怪不得都說就算身殘疾也不要自暴自棄,要知道上帝是公平的,有一處殘缺,就會在另一處彌補,瘸了腿的男人變態的尺度大大地放寬了,身體的不便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掌控力,

    連褲帶都沒有解開的男人倒是徹底地聽從了醫囑,不要親自參加劇烈的運動,充分地利用唇舌還有粗壯的手指,進行細膩的「清洗」那到最後,那個所謂的催情神油徹底發揮了功效,沒有浪費一滴的藥效。

    當女孩啞著嗓子被放倒在大床上時,男人輕輕地撫摸她被淚水打濕的眼睫毛:「睡吧,我的女孩。」

    說完他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處親吻著,在朦朧的睡意中,那吻也變得無比的輕柔和緩,遙雪掙扎著不太想睡,總覺得還有什麼話要問男人,可一時又抓不住重點,小臉在被子裡捂了一會,突然悶悶地問道:「樂叔呢?沒有跟你媽媽一起來嗎?」

    她感覺到放在自己額頭的大掌微微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抬起,繼續撫摸著她頰邊的秀髮:「他去世了。」

    ☆、第29章二十九

    遙雪震驚地半睜開了眼,一下子睡意全無,過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聽爸爸說起過。

    「在你父親的公司出事時,我的父親已經是胃癌晚期了,他當時在美國治療,我也一直陪在他身邊……當時父親不欲麻煩老友,就沒有給伯父打電話……我是處理完父親的後事後回國才知道郝氏出了事情。」

    聽到這,遙雪心裡一直久埋的謎團終於解開了。

    當初父親公司周轉不靈的時候,也成想過向老戰友的兒子求助的,可是打完電話後,卻得到樂先生與樂老先生都去度假了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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