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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47 作者: 狂上加狂
一根根地拔掉尖刺固然有些樂趣,但是樂恩澤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這乖順些的小公主,喜歡她無助而又迷茫地倒入自己的懷中,總是冷淡地嘲諷的嘴巴,在自己操控的節奏下,發出撩人的呢喃輕吟……
當把遙雪重新放在枕頭上時,女孩披散著頭髮,溫潤的眼神,還有因為酒精未褪而粉紅的臉蛋都顯得格外的誘人,親吻上那櫻花一般的嘴唇便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這是女孩第一次乖巧任男人親吻,柔軟的嘴唇和細滑的香舌還帶著紅酒香醇的味道,就像此時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孩一樣誘人甘醇……
吻得實在是太深入了,甚至女孩都顧不得呼吸,如同被撲食的幼獸,在利齒間發出細小的嬌弱輕吟。
握住女孩肩膀的大掌順勢往下,很自然地就握住了那對高挺雪白的稚嫩雪胸,當緊緊握住時,大把肆意的揉捏,便可以控制著心跳的節奏,聽著雪肌下的心跳逐漸加快,與自己的混為一體。
那一夜,樂恩澤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中,而是在女孩的大床上互相擁抱著度過了一晚。
也許是遙雪的柔順取悅了他,之前在果林里的強勢與冷酷,也順著西落的太陽消逝得無影無蹤。
雖然盡情地品嘗了女孩的櫻唇,又不大客氣地揉搓品嘗了那一對蘇胸,可是男人到了關鍵的時刻卻及時剎車,攏住了女孩大敞的睡衣,遮住那片被兇狠揉搓,紅痕未消的肌膚,又在她的額頭吻了又吻,聲音低沉地哄她入睡。
嗅著男人身上混合著沐浴青糙般的味道,就著酒精的殘勁兒,遙雪再次合上了眼睛,與猛虎為伴,竟睡意沉沉,一覺睡到了天亮。
☆、十五
第二天醒來的一剎那,遙雪眼雖未張開,可男人自己身邊入睡的記憶第一時間閃入了腦中。
酒意已消,身體不受控地微微顫抖了一下,那什麼一刻,郝遙雪是僵住了,待到理智也漸漸地清醒就位,身子便像初春的堅冰慢慢變松變軟。
深吸一口氣才調換過身體,微微轉身時,看著一旁空無一人的的床榻長舒了一口氣,樂恩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起身來到窗前,順著窗戶往下看,幾輛汽車正停在木屋門前,看葉開和董凱要離開了,不過除了幾個男人的車外,還有一輛紅色的跑車,從車裡下來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下來時,衝著葉開喊了一聲哥,然後便笑吟吟地跟樂恩澤說著話。
那女孩的個頭高挑,舉手投足間很有風情的樣子。
這時,樂恩澤一抬頭就看見了窗邊的遙雪,目光一頓,那個葉開的妹妹也順著男人的目光往上望了過去。
遙雪不太清楚下面人的為何見到她時,都微微一愣,因為身上還穿著白色的睡裙,不太雅觀,便急忙從窗邊走開了。
她自然不知方才屋下人們的驚艷之情,
方才女孩身著素衣,披散著長發,睡眼微張,真是別有一番風情,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也讓人緩不過來神來。
董凱看了看葉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再看看葉開的妹妹葉玫眼底隱含的妒意,再次微微嘆了口氣。
自古紅顏多薄命,就是因為美麗的容顏太容易招惹貪念,又太容易年華不再。
但願這位郝小姐能真的留住樂恩澤的心,不然,家破人亡,元兇未明……就算他不會算命,也敢斷言,年紀尚輕,卻又生得這麼好看,搞不好就是命運多舛啊!
當遙雪漱洗完畢走下樓時,才發現他們在收拾釣魚的工具。有些魚竿長度很誇張,大約是海釣之用的。
果然樂恩澤說道:「我們一會去遊船釣魚,我已經吩咐阿姨幫你把泳衣還有防曬用品帶齊了,你一會看看還需要什麼,告訴阿姨一聲就可以了。
一行人駕車來到海港的時候,便看見董凱的遊船早早就停靠在了岸邊。
等上了遊船,在迷人的海岸線徜徉時,陣陣海風吹過,頓時讓人心胸變得開闊了許多。遙雪在船艙里從包包里拎出了泳衣,發現是件保守的連體式泳衣,不但如此,還搭配了一件寬鬆的防曬外套。
遙雪換好衣服,推開艙門時,正好與也換好衣服的葉玫走了個頂頭碰。
與遙雪一身粉色保守的少女泳裝不同,葉玫穿了一件紅色的比基尼泳裝,鼓囊囊的胸部被窄小的布料包裹得呼之欲出,與她唇部塗抹的烈焰紅唇遙相呼應。
「遙雪,換完衣服了?」葉玫一看就是個外向型的女孩,雖然與郝遙雪沒有認識多久,但是已經可以親切地直呼其名了。
遙雪點了點頭,想要先行走到甲板上:「怎麼?不認識我了?」葉玫卻突然笑吟吟地問道。
遙雪聞言疑惑地又看了看她。
「我是你初中的學姐,怎麼不認識了?」
經葉玫這麼一提醒,遙雪才猛然想起她是誰。
在她上初中時,中學裡原本的校花是初三的一位學姐。
可是郝遙雪剛入學那會,全校的男生全都驚為天人,於是校花桂冠易主,遙雪成了校園裡新一代的小女神。這些都是遙雪從自己的閨蜜那裡聽來的。那時的她專注於學習,對於這些神神秘秘的稱謂並不在意。
但是對於傳說中的那位前任校花也是有所耳聞的。
現在她突然想起那位學姐正是眼前的葉玫,也突然想起了之前關於那位學姐家庭的傳聞。據說那位學姐的父親來頭不小,但是她的母親已經是那位高官的下堂妻,帶著女兒在安海做生意,是當地有名的女強人。可是她沒想到,千兜萬轉在這裡遇到了那位學姐。
「沒想到……恩澤居然還跟你有聯繫,真太記仇了……遙雪你別介意啊,男人嘛,有時候就是心眼窄些……」
葉玫說得體貼,可是遙雪卻知道她話里的含義。
畢竟當年的事情,也是有這個學姐摻和一腳的。
樂恩澤那時給赫遙雪家做家教,加上他有駕照了,為了來回方便,爸爸借給了他一台汽車方便來回,有時候會代替司機,開車帶赫遙雪從學校回家。
一個高帥的混血等在校門口,難免不讓人側目。
遙雪的頭號粉絲韓偉看在眼裡,堵在心頭,不禁怒火中燒。這麼漂亮又有家世的女孩自己只能幹瞪眼!
要是被更加有錢有勢的泡到了也就罷了,居然讓這麼一個窮小子近水樓台先得月,韓偉越想越氣憤,想著如何整治一下樂恩澤。
一天下課,樂恩澤如往常一樣來接郝遙雪。在學校門口被韓偉帶著幾個同學給圍住了,總的意思是警告樂恩澤不要打郝遙雪的主意。
樂恩澤沒有理會他,本來站在門口,現在扭頭裝備回身坐到車裡。
韓偉大怒,上前去拽樂恩澤的領口,幾個同學一哄而上地將樂恩澤圍在當中,混亂中一個有些瘦弱的尖臉男孩趁機將一個錢包塞進了樂恩澤的書包里,然後打了個眼色,和其他人這時紛紛和稀泥,將他們勸開了。
樂恩澤抖了抖衣領,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對這些年齡比他小很多的男孩多在意。
而這一切,當時的遙雪並不知道,等她值日完畢從學校里走了出來是,樂恩澤便要帶赫遙雪離開。
韓偉這時突然怪叫,說自己的錢包沒了,一定是當才樂恩澤趁亂摸了自己的錢包,帶著人又圍了上來要搜身。
遙雪當時只是覺得莫名其妙,站在一旁,空著急一個勁地喊別打了。廝打中,樂恩澤的包被撕開了,書本掉了一起,其中夾著一個錢包。
韓偉這下興奮了,大聲喊道:「看吧,果然是你偷的,還不承認。快報警!」郝遙雪也被驚呆了。不久警察過來,將他們都帶到警局,一一詢問。
輪到赫遙雪作證,警察問她錢包從哪找到的。郝遙雪猶豫了一會,只能實話實說從樂恩澤的書包里掉出來的。可是當她想要接著說樂哥哥不是這樣的人時,警察卻沒有再接著聽下去。
她只記得韓偉在一旁面帶得意地笑著,而樂恩澤泛著青紫的臉色刷地變得更加的難堪了,抬起頭緊緊盯了一眼郝遙雪,眼中的失望、痛苦和憤怒。
由於錢夾里數額頗多,裡面的美元和英鎊折合人民幣將近有三萬人民幣,量刑已經夠得上數額巨大了。那天,樂恩澤被直接扣押在了看守所里。
作證後,郝遙雪其實隱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三萬塊而已,但足以毀了一個學生的名譽。
第二天她聽說樂恩澤被保釋了出來,卻再也沒有踏入遙雪的家中,以後一段時間遙雪都沒看到樂恩澤。
只是無意中聽人說起,當時樂爸費了很大的周折,才找到了當時的一個目擊證人----葉玫,她當時也是放學路過,看到有人偷偷往兒子的書包里塞東西,去派出所作證後,才將樂恩澤放出來的。
後來她聽爸爸說,樂恩澤在拘留所里的那兩天,跟裡面的人打架,被人用半截牙刷戳到了後脖頸,出來後便住進了醫院。
那時,遙雪還親自買了水果去看望他,可面若冰霜的男孩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地說,以後不會再教她法語,也不想再見到她跟她的那些有錢的朋友了。甚至她買的東西當著她的面兒,扔了出去。
遙雪有些不記得男孩當時還說了什麼了,只記得自己那天回家後,撲在床上委屈地哭了許久。
而韓偉後來聽說在一次放學後,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跑到了郊外,失足掉進了臭水溝里。被人就起來的時候滿身的惡臭,可是別人問他是怎麼掉進去的,他也不說,據說驚嚇過度,在家將養了一段時間便轉學了。
再然後,倆人偶爾因為父輩的關係見面時,也僅禮節性的客氣與冷淡,樂恩澤在她的生活里慢慢地漸行漸遠……
偶爾出現,她也會下意識地迴避這個人,就好像她與他其實從來都沒有過那段還算友善美好的時光……
看著女孩發愣的樣子,葉玫的笑顏愈加親切,她甚至拍了拍遙雪的手臂:「恩澤就是太好面子了,太恩怨分明,身為他的朋友啊,那是堅決不能胳膊肘朝外拐的,當年的事情也不賴你,就是他心眼太窄,認定了你是看不起他,覺得他落魄到偷盜別人的錢財的地步……都這麼多年了,還放不下,真是的……」
郝遙雪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葉玫說的是事實,當年解救他出來的不是她,而是葉玫。
邁著僵硬的雙腿,遙雪走到了甲板上。
男人們已經在甲板的釣魚專用魚架上支起了魚鉤,樂恩澤並沒有換泳褲,僅僅是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休閒褲,裸著健壯的胸膛,在微微含笑聽著葉開在眉飛色熱舞的講些什麼。而身材火辣的葉玫也端起酒杯款款向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