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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37 作者: 狂上加狂
    聽到了白嘉諾居心叵測的挑唆,汪一山重重地壓上了後備箱,走上去擁住了自己的女人,然後問道:「我的老婆,需要你幫忙嗎?」

    白嘉諾一個沒忍住笑了。

    他的老婆?真當是兩情相悅嗎?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許展當初是怎麼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汪一山的嗎?

    「都落魄得賣車了,養得起老婆和孩子嗎?你要是還有點男人的血性,就趁早還給許展自由,她沒那個義務跟你過苦日子!」

    汪一山瞟了一眼許展,面對白嘉諾地咄咄逼人,竟然敗下陣來來,慢慢鬆開摟住許展肩膀的手。沉默地鑽進了駕駛室里,讓人看得眼窩發熱,太陽穴直燙。

    男人慫成這樣,窩囊不窩囊?

    白嘉諾的表情越發得意,居然伸手去拉許展,:「小展,別猶豫了,跟我走吧,我絕不會像汪一山那樣,限制你的自由。」

    可悲的男人啊,再怎麼進化,還是保留了狗狗到處撒尿畫地盤的習性,以為雞雞噴得給力,全世界都是他的地盤!

    許展一般是不參合狗咬狗的陣仗,可眼看著汪一山如今竟慫得尿崩不過姓白的賤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猛地甩開白嘉諾地手,厭棄地用方才給兒子擦口水的小手絹擦了擦手,看著那輛紅色跑車,然後譏諷道:「白先生,你想太多了吧?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就不麻煩您費心了。不過我也看出你是真心喜歡汪一山用剩的東西,我會把廢品收購站的電話留給你,以後我們再賣了什麼不要的家具破爛,你也好第一時間去淘貨,填補一下內心的空虛。」

    說完就把手帕隨意地朝白嘉諾的腳邊一扔,也不管他臉臉色變得有多麼難看,然後上了車將車門關上。

    汽車馬達轟鳴了一下,便絕塵而起。

    可惜,汪一山開得實在是太快了,車裡的人都沒有看到,在超市的街對面,偏僻的牆角處,還停放一輛白色的寶馬Z4,當看到汪一山和許展離開後,車裡戴著墨鏡的女人撥通了手裡的電話:「怎麼樣?許展居然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好了,我明白了,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說話間,白嘉諾向寶馬走了過來,拉開車門後便坐了進去。

    「狄姐,這40%的股份,我恐怕是沒轍幫你弄回來了。」

    女人笑著摘下了墨鏡,正是汪一山的後媽----狄艷秋。她看到白嘉諾被氣得額頭冒了些汗,便抽出一張紙巾,親昵地貼過去擦了擦,白嘉諾也很自然地攬住了狄姐姐,另一隻伸進了v字形的衣領里,下流揉搓起來。

    這種親昵的程度,不在床上真刀真槍地滾個幾個來回是做不出來的。狄艷秋簡直是把給老公戴綠帽子當作了神聖的終身職業。

    「怎麼說起這麼泄氣的話來了。許展那丫頭看起來挺精的,就看怎麼給她下套……我看你方才那意思,對那個丫頭有點意思?要不要狄姐幫幫你?」

    白嘉諾壞笑著將手滑向了狄艷秋的□。

    「我餵得不夠飽嗎?怎麼急著把我往別的女人身上推啊?」

    狄艷秋嬌笑著,也伸手摸向了白公子的褲襠:「我可不是愛吃閒醋的女人,肯幫我的男人,我滿心感激,想方設法地滿足他最大的心愿……所以,我的股票,你的許展,這種雙贏,佳諾,你不反對吧?」

    白嘉諾方才被許展撩撥出來的邪火正愁沒處發泄呢!他猴急地將車座放下,一把撩起了狄艷秋的裙子,扯下內褲後,便將她的腿分開,一個猛力便沖了進去。

    真是比最下流的娼jì還yín.盪!沒等他磨蹭幾下,這女人便蠕動著下面濕滑打的甬道,蛇一般地纏繞上來了。沒錯,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就是條毒蛇,還滿心感激?白嘉諾心裡冷笑了一下,真是嫁誰誰倒霉!

    不過毒蛇現在想狠狠咬一口的人是汪一山,那他又何樂而不為呢?想著方才那個表情寡淡,卻撩撥得他心緒不寧的女孩,白嘉諾閉上了眼,只當做那個女孩已經壓在了身下,被自己幹得泣不成聲……

    沒人發現,那角落裡搖晃的車身,醞釀著讓人作嘔的罪惡……

    從超市回來後,汪一山的心情出奇的好,一路用難聽的嗓子哼著歌兒不算,回到家後,更是繞在許展身後殷勤地洗洗刷刷。

    許展看他洗過的青菜,居然還掛著枯糙和泥巴,再也忍不住了:「你趕緊出去打你的遊戲吧,不要再添亂了!」

    汪一山看著身邊撅著嘴的女人,忍不住用手裡一片沾了水的葉子去拍了一下她的臉,趁水珠濺得她睜開眼兒的時候,俯□子,輕輕地啄吻了一口,而許展來沒來得及說話,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老公!這個詞是他第一次從許展的嘴裡聽到,美得得他甚至看著白嘉諾都順眼了不少。

    今晚不知能不能趁熱打鐵,告別沙發,回到床上跟展展好好親熱一番。

    就在這時,汪一山的手機響了,上面閃爍的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接通了電話後,裡面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是……汪一山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媽媽,我想見見你。」

    「……」

    母子重逢的戲碼千千萬,有的喜極而泣,有的怒目而視,有的因為生分而尷尬不已。汪一山顯然不屬於這幾款的。

    他坐在外公家的客廳里,仔細打量著自己的生身母親----白雲芝。

    久居國外,她的衣著打扮洋溢著一件簡約時尚的高雅,透露出這些年,她過的生活應該是安然愜意的。

    與汪一山神似的丹鳳眼,眼角居然連半絲皺紋都不曾出現,宛如三十的少婦般透著夏花般的嬌艷,只是此時再見兒子的激動,讓她的眼睛變得濕潤,抖著嘴唇半天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時客廳了安靜極了。外公家的人為了不打擾,這麼多年分散的母子重逢,藉口散步,去附近的小花園遛彎去了。

    倒是汪一山落落大方地主動打起了招呼:「什麼時候回來的?也沒有通知外公他們,倒是讓家裡派車去機場接你啊!」

    這種看似毫無隔閡的主人般語調,卻是很自然地把她定位在了遠道而來的客人身上,周到,挑不出任何的錯處。

    也讓白雲芝滿腔對兒子負疚與思念無從說起。

    「我也是臨時起意回來的,山山,你長成大小伙子了……」

    汪一山遞給了媽媽一杯熱茶,順便也打斷了她的煽情:「喝一口茶吧!」

    當茶杯被白雲芝一臉唏噓感動地遞接過去後,汪一山又笑著說:『喝完了,就好好跟我說說,我的生父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困!覺覺去~~看文打分留言~~

    ☆、五十九

    白雲芝倒是早已經知道了汪一山與汪洋斷絕了父子關係的事情。只嘆了口氣,美艷的臉上毫無愧色。

    「汪洋居然連十多年的父子情分都不顧,馬上就跟你斷絕了父子關係,還算不算是個人了!」

    汪一山聽了媽媽大言不慚的激憤之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這就是他的媽媽。9歲時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一直都很鮮明。

    那時的他只是覺得媽媽很好看,讓別的小男孩都很羨慕,可是只有他心裡知道,他有多羨慕別的媽媽能夠幫著孩子背著書包,一臉寵溺地看著蹦蹦跳跳的自己的孩子吃著冰激凌。

    而白雲芝美則美矣,對孩子確實冷得徹底,一切都交由保姆處理。她整天關心的就是聽音樂會,或者是與朋友外出飲茶。可就算是這樣,在小一山的心裡,還是期待著與母親有親近的機會。

    可白雲芝,甚至在鬧離婚,離家出走之前,都沒有與自己做過任何形式的訣別。

    就是那時,他才知道,自己原來就是白雲芝恨不得甩之而後快的累贅……讓小小年紀的他變得異常叛逆。

    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生,一定很輕鬆,只需要記住誰辜負了自己,誰虧欠了自己就足夠了,完全不必為其他人擔負責任,承擔過失。

    白雲芝埋怨夠了前夫,便抹著眼淚說道:「一山,你的親生爸爸是個位高權重的人,當年,我懷裡你,卻沒法跟你的生父結婚,又顧及著你外公為官的清譽,加上汪洋當年死纏爛打地追求媽媽,我只好順水推舟下嫁給了汪洋那個混蛋。媽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是為了讓你不背負上私生子的罵名啊!可是汪洋卻一直在外面沾花惹糙,還……還害得我也染上了病,媽媽再也忍受不了了,只能一走了之。

    媽媽本來是想自己安頓好了後,再把你接到外婆家的。不過後來汪洋的家業越來越大,這麼把你接走,太便宜那個王八蛋了!原想著,你能繼承他的家業,可沒想到……」

    汪一山再好的耐性,也有點聽不下去白雲芝的神邏輯了,便打斷了白雲芝的哭訴,咬著嘴裡的菸嘴問道:「這麼多年了,你連外公都一直不怎麼聯繫,怎麼這次倒想著回來了?」

    白雲芝倒是一臉的喜色:「孩子,媽媽在國外結婚了,你的戴維叔叔經營著一家很大的貿易公司。我和叔叔一直沒有孩子,而且他又有不孕症,他想領養一個孩子,可是你知道照顧孩子是麻煩的事情,我自己有兒子,幹嘛還要領養一個不相干的。所以我想要你來到美國,跟我們一起生活,也可以幫助戴維打理生意上的細節。」

    汪一山站起身來,他覺得這次來得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希望自己是當初在醫院被抱錯的孩子。

    「白女士,我現在已經過了需要媽媽的年齡了,一起生活?還是免了罷!不過我還要恭喜你找到了人生的第三春。既然你經濟條件尚可,沒事的時候多來看看外公吧!我的兩個舅舅都在打拼著自己的仕途,忙得很,家裡的傭人再周到,也代替不了兒女的關懷,你註定當不了好媽媽了,那就彌補一下,當個好女兒吧!」

    說完,汪一山站起身來,留下一臉尷尬的白雲芝,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回家的路上,汪一山買了水果還有一雙給張家新的最新款耐克球鞋,順便去探望了自己的岳母。雖然以前,一直拿著這母子二人威脅著那個小女人,可就算許展偷偷跑到南方的期間,汪一山對這兩個人也沒有半點的虧待。結婚後,總是時不時地去看望一下許秋曼。

    當許秋曼開門的時候,嘴裡還念叨著亂花錢買東西了。然後,讓汪一山坐到了沙發上。

    當初汪一山和許展出事後,他醒來時給許秋曼打電話,說兩個人去國外待產,並沒有讓她知道女兒早產的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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