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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37 作者: 狂上加狂
許展的毒舌結婚後一直收斂著,更沒有在汪洋面前展示過半分。汪洋只當她跟她那個窩囊媽媽一個路數,都是苦情的小白菜。
哪成想這牙尖嘴利的,氣得汪洋猛地站起身來,抬起手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忤逆的兒媳婦。
可惜還沒靠上前,就被汪一山高大的身軀攔了個正著。
「爸,展展不懂事,總是不看場合地說實話,我回去會教育她的,您消消氣,時間也不早了,狄姨得早點休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汪洋說話,拉著許展便走出了汪宅。
身後傳砸盤子,摔碗的喝罵聲,也被合攏的大門迅速地遮掩住了。
來到車子前時,汪一山停下腳步,拉著許展上下看個沒完。
「幹嘛?」她沒好氣地問道。
「想看看你那能生養的大屁.股,什麼時候給我生下兒子!」夜風下,汪一山的臉似乎柔和了不少,笑著打趣著許展。
許展臉色一緊,面帶慍色地甩開汪一山,方才的確是被憋了許久的惡氣衝著了,不管不顧地說了許多葷話,可要她真的給汪一山生孩子?做夢去吧!
「你該不會是真的犯糊塗了吧?我們能生孩子嗎?」許展坐在車裡嘲諷地盯著汪一山。
汪一山慢慢地轉過臉來打量著許展:「什麼意思?」
「你騙得了我媽,可是你能騙得了自己嗎?還是你真想要一個近親相.jian的畸形兒?」
眼前這個男人的丹鳳眼慢慢地眯fèng一起來,裡面透出了滲人的光:「你的話,我聽不懂。」
許展自嘲地一笑:「難道你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你爺爺和奶奶年輕時的照片嗎?我長得不並不像汪洋那個畜生,可是和你的奶奶,卻像了有七八分,你接下來要告訴我,這一切只是巧合嗎?」
汪一山的眉頭鎖得很緊,似乎懊惱於自己一時的疏漏。
「我已經被你弄髒了,怎麼也洗不乾淨了,所以你是不是我的哥哥,真的無所謂了。可是你確定讓我生下你的孩子嗎?」許展嘲弄地看著他。
汪一山低頭看著身邊的這個女孩,又恢復了往日的從容:「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通過基因判定嬰兒是否健康易如反掌,放心,我們的孩子會很健康的。」
此時正值夏夜,白天的暑氣還沒有完全消散,可許展卻覺得從骨頭fèng里冒涼氣。
「我一直覺得你的老子比你還惡毒十倍,可我現在才發現,真正壞到瘋了的人是你!」
詛咒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已經被這個可怕的男人牢牢地掐住了脖子。
「這點,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個瘋子,有時瘋得連我自己都害怕,所以,你乖乖的做個好女孩,你想要給你媽媽復仇,想要報復老頭子,我可以隨便你玩,但是……」說著,他的唇輕輕地碰觸著許展耳廓的絨毛,「死都別想離開我!」
說著他鬆開車子,啟動後,方向盤一甩,拐到了別墅附近的樹林裡,將許展扯下車子,按在了一棵粗壯的大樹上。
「知道這棵樹叫什麼名字嗎?」汪一山喘著粗氣,獰笑著問。
許展哪裡還有心思回到,此時她的把內褲被他脫下下來後,順著兩條細白的大腿被他抬起一腳踩到地上。兩隻手被牢牢地頂死在頭頂粗糙的樹皮上,一隻大腿也被他的另一隻大手抬到了腰側。
尚還乾澀的下.身,被他粗魯地貫穿進來,,疼得許展猛地縮緊了兩腿之間的細fèng。
「真緊!寶貝,忍一忍,一會你就會濕了了。」汪一山快速地抽動著自己的腰臀,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這是石榴樹,旺子旺孫,你就是要給我生兒育女一輩子,所以今天,討個彩頭,我就在樹下干.到你懷孕吧!」
許展嗚咽著,習慣性地咬住了汪一山肩頭。
她與他*過無數次,汪一山卻從來沒有在她體內留下過種子,可是今天,將她死死地壓在大樹上的男人顯然不肯再放過她了,幾次大力的衝擊後,一股熱流噴湧入了她的子宮內。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在文下問狂仔是不是披馬甲駁斥讀者留言,那個……狂仔從來都不是東瀛忍術的嫡傳弟子,人又賊懶,精分什麼的無能,倒是有人冒充過狂仔真身上陣在論壇說些奇怪的話,看到時,尊是無語O__O」…另外狂仔是個戀舊的人,寫文這麼多年了只有一個筆名,一個qq,一張皮,現實中一個手機號能從畢業一直用到現在,所以沒有別的衣服。寫點小文而已,不用弄得跟地下黨似的,特此聲明~~愛乃們
☆、四十五
那天回到家後,汪一山也沒有放過她,又在浴室和大床之上狠狠折騰了她幾個來回。
就算是許展刻意裝作很痛的樣子哭著柔聲告饒,汪一山也將她死死地按在床上,身下的腰力絲毫未減。
他甚至不允許她事後去洗澡,就這麼下面一片狼藉的入睡了。
第二天,許展趁午休的功夫偷偷買回了事後避孕藥和一整瓶的避孕藥。
可是還沒等吞下去,就被跟在身後的保鏢「有禮」地架到了胡同里,那些藥片被保鏢們搜颳得乾乾淨淨!
回到家時,汪一山若無其事地抓起許展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了裝滿了水的浴盆里。本來就暈水的許展被連嗆了好幾口水後,才被他拉了起來。
「我給你的,你就要接受!」
許展邊吐著口裡的水,邊笑,是呀,自己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只是……他別以為掌控了她的人,就能掌控她的心!
汪洋可沒有兒子□伸爪子的小野貓,這麼好的興致。
當兒子兒媳走後,他氣得摔碎了桌子上的碗碗碟碟。狄艷秋就這麼在一旁冷艷旁觀。
說到底,汪洋可不是個顧及妻兒的男人。他當初看中狄艷秋,除了她的騷勁兒,更有她手裡的一大筆豐厚的嫁妝。
被兒子管的日子不大好過,他現在是空頂著董事長的名頭,卻沒有董事長的氣派,花個大錢小錢的要看兒子的臉色說話。就上次,他看上個豪華遊艇,訂單都下了,可讓秘書撥款的時候,秘書卻回覆說汪總訂購了一架私人飛機,也等著劃帳呢。
最後,老子的遊艇沒有pk過兒子的飛機。退訂時,被身邊的老友一頓奚落,這張老臉都丟盡了。可第二天,他就收到了遊艇的鑰匙。是狄艷秋這個女人不聲不響地送了他一份大禮。
汪洋玩女人,要不花錢,要麼花點小錢,但是從來沒有女人主動給他花過錢,還是這樣的一份大禮。就算是老流氓的心,也稍微的震顫了一下。
按理說,邵局長身敗名裂時才跟這個女人離的婚,上流社會裡,醜聞是讓人銷聲匿跡的絕殺毒藥。按理說,狄艷秋是徹底資格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可她迅速地攀上了汪洋,講一個受貪污犯牽連的下堂婦,演繹成擇良木而棲,主動求去的精明女人。
於是名流里背後的嘲諷都變成了對這個女人的佩服。
至於汪洋,娶了狄艷秋,怎麼看都是划算大的買賣,而讓狄艷秋生下孩子,對自己也是百利而無一害。正好藉機會收一收汪一山手裡的權利,讓他有點危機感。而且狄艷秋的孩子生下來還小,當時候真正說話算的人,不還是他汪洋嗎?
要說還是古時的皇帝有先見之明,生了一群狼崽子,當老子只需要高高在上地看他們一個個勾心鬥角,挖空心思的討好自己上位。
哪像他現在,得仰仗著汪一山那兔崽子的鼻息生活!
尤其是汪一山當著新娶的妻子和那個小雜種的面給自己難堪,更是讓汪洋深深地覺得,自己當初決定再生一個孩子的想法真是英明!汪一山的掌舵大權,他是奪定了!
董事長一旦下定決心,集團內部頓生波瀾。連下面的小小收發室也感覺到了頂樓的風起雲湧。
狄艷秋正式在董事會裡登台亮相,汪洋在跟兒子攤牌前,就加快了收購散股的動作,尤其是狄艷秋的手裡還握有8%的股權,讓汪洋擁有了絕對的話語權,幾次董事會下來,隱隱有把汪一山拉下馬的意思。
於是集團里支持汪洋的老汪派的氣勢日漸囂張。尤其是鄭廣東更是小人得志。他主管的財務部更是繞過了小汪,沒有汪洋的發話,一分錢都不肯吐口。害得汪一山幾次併購案慘遭流產。
就在大家都在猜測一貫鐵腕的汪一山會如何反擊時,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給自己的老爸遞交了一份辭呈。
兒子是不聽話,但絕對是賺錢的好手,汪洋只是想讓汪一山收斂一下囂張的氣焰,當然不會這麼輕鬆地放跑這個摟錢的耙子。端出父親的架子一通恨鐵不成鋼的訓斥之後,讓汪一山放一個月的長假,然後再回來工作。汪一山也沒搭理他父親,私自辦好交接後,便跟董事會宣布離職。
汪一山退休了,自然不會讓許展留在集團里餵色狼,竟然替她請了長假後,拉著她一起去了西班牙。
同他倆一起去的,還有李峰和郭琳琳倆個人。
當看到李峰拉著郭琳琳的手出現在飛機場時,許展心裡著實一驚。
趁領完登機牌,倆個男人到貴賓吸菸室吸菸的時候,許展一臉凝重地問她:「李峰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跟他在一起?」
郭琳琳挖了一口黃桃布丁,有點疑惑地眨了眨眼:「唉,許展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納悶了,我現在怎麼跟李峰這麼熟啊?他每天都到學校來找我,一到節假日就拉我到處去玩,你說他想幹什麼?」
許展真想一口水噴死眼前的這位。
「你傻啊!一個男人追在你屁股後面,你說他圖得是了什麼!」
郭琳琳委屈地咽下了嘴裡的布丁,抖了抖圓潤的小下巴:「我當然知道,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喜歡我,甚至……甚至看見我沒穿衣服,他都像看著一坨肥肉一樣……撇了一下嘴就走開了啊!」
這次許展的手徹底掐住了郭琳琳的脖子:「你還敢脫衣服給他看!」
羅琳琳被掐得手裡的吃的都扔了,拽著許展的手,連忙解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咳咳……是我們去找你的時候住酒店……咳……我換衣服時忘記了鎖酒店的房門,他誤闖進來的。」
可許展肯本聽不進去,眼看著郭琳琳走起了跟當初缺心眼的自己,相同的路線,她恨不得甩出這個小傻妞的腦子好好理一理。
「喂!放手!你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李峰他們剛抽完煙走了出來。一眼看到小湯圓要被擠出餡的德行,李峰邊大喝一聲,邊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一把扯開許展的手,將她推開,然後一臉緊張的檢查那截多肉的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