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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37 作者: 狂上加狂
    「沒規矩的野種!」汪洋突然惡狠狠地說道。

    許展儘量把身體往沙發里縮一縮,擺出沒見過世面的女孩,突然被人責難的窩囊樣,低著頭,一語不發。

    汪一山瞟了一眼許展,然後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媳婦輪不到比教訓,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吧!」

    汪洋早已習慣自己唯一的愛子的脾氣,小子從小就是心情不順的時候能指著他老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他還記得那是汪一山九歲的時候,自己因為在外面染上了性病,傳染給了他的媽媽,結果一直對自己浪蕩行徑不聞不問的妻子,這次居然在出國看病前委託律師,跟自己徹底地離婚決裂了,他其實不在乎,這個高門裡出來的女人,看起來漂亮,在床上就是一條死魚,如今自己也是身價不菲,老丈人那邊當時仕途走得也不順,眼看著就要沉船了。他巴不得這時候跟老丈人家撇得一乾二淨呢,她能主動提出是再好不過的了。

    只是她可以滾蛋,但是兒子不能走!

    汪家三代單穿,繼承香火的兒子怎麼可以離開自己的身邊呢?結果那個女人也是急著離婚,跟自己爭了一段孩子的撫養權後,就鬆口了。

    可汪一山聽說當初不辭而別的媽媽不要自己了後,居然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天。本以為就是孩子在鬧脾氣,汪洋哄得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了兒子的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孩子還真不哭了。只是拿兩雙泛紅的眼睛瞪著自己!

    瞪什麼瞪!再瞪我也是你老子!

    結果那天夜裡,自己家的車庫算是開鍋了!

    警報器大響,等自己睡眼朦朧地跑到車庫一看。新買的奔馳,已經被臭小子拿著鐵棍子砸得跟月球表面似的,前擋風玻璃也整片地掉了下來。

    「你要是敢再打我,你的車我全給你廢了!」小子就站在車前蓋上,用鐵棍子指著自己的老子說話。

    這哪是兒子啊?這就是自己的老子!

    要不是因為得了性病,留下了影響生育的後遺症,汪洋高低得跟外面的女人再重生一個!

    九歲尚且如此,現在的已經是人高馬大的汪一山更敢耀武揚威地跟他的老子說話了。

    汪洋想到這,嘴上倒是不罵了,可還是忍不住瞪了許展一眼,這個野種!讓他家宅不寧!

    不過看著她的樣子,倒是跟她母親一個樣子,任人揉捏的麵團,倒是不足為懼!

    可狄艷秋在一旁微笑地看著許展時,眼裡卻是閃過一絲陰毒。

    這個女孩,她其實以前見過,是在自己畫廊舉辦的酒會上。

    原來她並沒有在意這個不抬起眼的女孩,汪一山身邊的女人太多,她可沒有精力挨個去記。

    可是那場酒店捉jian,卻讓狄艷秋徹底地記住了她。白嘉諾還真不是個合作的好對象,自己一番笑裡藏刀的盤問,他就迫不及待地拎清自己了,只推說自己一概不知,是汪一山的情婦為了錢財設下了這個局,然後他碰巧路過而已。

    面對著白公子,她只是柔媚地一笑,說了聲,都過去了,沒關係。

    是都過去了。姓邵的死胖子還想跟自己算帳?他提出離婚,她立刻就答應了,但是卻他的單位哭哭啼啼了好幾日,弄得滿單位都知道她是淨身出戶的,才簽下了離婚協議。恰在這時,一紙檢舉信就讓邵廳長的大好前途戛然而止。

    而想讓邵廳長閉嘴的高人,豈止一個?上面封口的本事高著呢!她狄艷秋雖然成了下堂婦,卻是心安理得地黑下了邵廳長說不得道不得的髒錢。同時又迅速勾搭上了這個老色鬼,汪洋。

    自己能從一個貧窮的山村爬到如今的位置,靠的可不光是身體,美貌。她的人生信條是----凡是擋住了自己道路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跟著汪洋回到了房間。

    汪董看來是要迅速地宣洩一下方才在兒子那受的窩脖氣。

    還沒等狄艷秋脫下高跟鞋,汪一山就粗魯地將她按倒在地上。

    汪洋粗魯的吸吮著她的紅唇,一下子狄艷秋的嘴唇便又紅又腫,他將自己的舌頭伸進狄艷秋的嘴裡吸食狄艷秋的津液。

    狄艷秋的衣服被他扒了下來,像條白蛇一樣在地毯上翻滾。

    「快!強.jian我!上我!」

    老的不但沒有小的那麼生猛,可而且更痴迷於變態的遊戲。

    狄艷秋發現,他特別喜歡那種強迫的性.愛!

    「你想被男人強.jian是吧?好,我就滿足你這個臭□!」說完,抽起掛在椅子上的浴袍上的帶子,將狄艷秋的雙手綁到頭頂並拴在床腿上,隨後大力撕扯光狄艷秋的底褲,並將內褲揉成一團塞到她的嘴裡。

    這種似曾相識的場面,深深刺激了汪洋,他感覺口乾舌燥,下腹的那根迅速的抬頭。

    汪洋的大手覆蓋住狄艷秋嬌嫩的豐盈,掌心緩緩摩擦頂端的櫻紅,又一把抓住整個辱.房使勁的揉捏。「臭娘們,你看你的奶.子,多麼的敏感,你需要的對不對?你就是想被幾個男人同時上吧?」說完,一口將狄艷秋的左辱含在嘴裡,又舔又吸,更是用牙齒啃咬。兩邊□來回肆虐,一會兒功夫,狄艷秋的□已是布滿口水和吻痕,辱』頭更是紅腫不堪。

    他又粗暴地分開狄艷秋故意緊閉的雙腿,抬高她圓翹的臀,挺身將自己的醜陋的欲』望送入泛濫的穴口。

    「啊~~~」狄艷秋浪蕩地喊出聲來,身體軟成一灘,任隨汪洋擺弄。

    汪洋撈起狄艷秋的雙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將自己的*狠狠的抽出後,再猛烈的刺入,發狂似的用力抽.插,仿佛要將狄艷秋貫穿一樣。

    「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的,被男人壓住猛干,像母狗在交.配一樣,說!喜不喜歡?我弄你弄得慡不慡?」

    這樣下流的話,真是難以想像出至一個平日裡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男人之口。

    狄艷秋掩飾了眼中的厭惡,露出一副沉迷其中的媚態,塗滿蔻丹的雙手緊緊纏繞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刻,她心裡想的是,如果此時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這個顫抖著,一下子就噴湧出來的老軟貨,而是那個在床上總是壞壞地冷笑的汪一山,該是多麼的*!

    作者有話要說:混亂的家庭是培養出山楂的沃土~~~~~當年寫《獄鬼》寫高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得了腦血管痙攣的毛病,後來默默提醒自己堅決不寫複雜多線的劇情,可素現在……難怪偶的腦血管痙攣會犯病~~

    ☆、四十一

    客廳會議後,許展有些不可思議地問汪一山:「那個狄艷秋……」

    「怎麼了?不是你的傑作嗎?狄艷秋與邵局長離婚了,帶著豐厚的嫁妝準備嫁到我們汪家來進行強強聯合,資產重組。」

    許展瞪大了眼睛:「你沒反對嗎?」

    「男未婚,女未嫁,我幹嘛反對?」汪一山沒說出口的是,這也是當初汪父總算吐口讓許展嫁進門的交換條件之一。

    乖乖,不知道這位美艷的繼母進門後,跟她這個身強體壯的小山山會不會再續佳話呢?貌似姓汪的挺好這樣的重口味的。

    不過許展心裡倒是一陣的高興,汪家的這條大船看起來氣勢不凡,實際艙底鑽進來的耗子個個都是牙尖嘴利的。她倒要看看,這條破船還能往前行駛多遠?

    這麼想著,望向汪一山的眼神都帶著無限的「同情」。汪一山也注意到了,撥弄了一下許展的下巴。

    「看我幹什麼?」

    「想要恭喜你添一這麼賢惠的媽啊!」

    許展躲開他的手指,想要轉身去換衣服,卻被汪一山一把抱起,然後快步地走出了別墅。

    「幹什麼啊你?快放我下來!」說話的功夫,汪一山已經抱著她來到了別墅外,已經夜幕低垂的沙灘上,等到了海浪推涌的海邊,哥們兒一撤胳膊,小姑娘跟魚雷似的就撲通進水裡了。

    喝了一大口的海水後,許展嗆得滿鼻子噴水,邊咳嗽邊氣呼呼地問道:「抽什麼瘋啊!我不會游泳!」

    汪一山扔完了姑娘,就開始脫衣服,片刻的功夫,一身□,健壯的身材被不遠處的探照燈,抹成了迷人的深褐色。

    「知道你不會,我答應過你,會帶你到海邊來學游泳的。」他壞笑著,把海水往許展的身上撩。

    許展剛想說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卻發現汪一山此時笑得特別像個孩子。

    汪一山很愛笑,大部分時候都是笑不露齒,皮笑肉不笑的算計你們全家的德行。

    可是此時夜幕的掩飾下,他卻笑得甚是開放,甚至露出了一邊的一顆小虎牙,賣弄出了些天真無邪的味道。

    他將許展從水裡拽了起來,摟住了她的腰:「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呢?一碰水就變成河豚,氣鼓鼓的!」

    自己怕水又是誰害的?

    那年冬天,不正是他帶著幾個孩子,將自己推進了全是冰碴的小河裡了嗎?從那以後,自己就再也沒膽子下水學游泳過,就算套著游泳圈也不成!

    「讓我上去!我什麼時候說要學游泳了?」

    汪一山的笑有些收斂了,就算在黑暗中,他的目光依然炯炯地看著許展:「我的好……你什麼都沒記住,倒是我對你不好的,你記得那麼清楚!」

    好?他還做過好事?許展的心裡一陣的冷笑。

    突然她的鼻子被汪一山狠狠地捏住,嘴也被他的唇堵了個正著。整個人被汪一山抱起沉入了水中。

    雙腳浮空的失措感讓許展反射性地緊緊地抱住了他,任憑他帶著自己在渾濁的海水裡上下滾動。

    就在許展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汪一山終於大發慈悲,托著自己躍出了水面。

    「你不會游泳也沒關係,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救生圈。」這麼感性的話,居然出自這個殘忍的男人之口?

    可惜許展壓根不在乎,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然後說了一句:「沒有你,我就根本不需要下水!」

    汪一山不再笑了,虛假的溫情時光可以宣告結束了。他跟她之間從來不是兩情相悅,但就算是溺斃在這片讓人絕望的大海中,他……也不會放開自己的手。

    拜汪一山所賜,大晚上海浴的後果是:第二天的婚禮,許展是在低燒之中混沌過去的。燒得泛紅的雙頰,簡直不用打腮紅了,將一個嬌羞感十足的新嫁娘演繹得入木三分。

    迷迷糊糊中,倒是抵消了不少再次見到汪洋的噁心感覺。對面的牧師囉嗦了一通後,自己被汪一山捅了捅腰,然後麻木地說出「我願意」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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