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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37 作者: 狂上加狂
    許展早知道這個李隊長可不是單純的警察,一般的警察哪玩得起跑車,應該跟汪一山一樣,都是蛇鼠一窩的富二代,她哪裡聽的進去他的勸解?更懶得說,要是沒有他汪一山,自己哪能有家回不得?只是扭著頭,冷冷地望著窗外延伸到遠處的湖水。

    李峰知道自己這個說客當得不成功,小倔姑娘不是一般人能勸解得了的,便沒有再來自討沒趣。

    就這樣過了幾日,汪一山終於出現在了病房。

    他還是那麼的帥氣,只是頭髮稍微留長了些,遮住了略顯陰沉的眉眼,穿著一身D&G改良版的休閒牛仔襯衫,搭配洗磨得發白的短褲,腳上是黑色的夾腳拖鞋,腕上戴著曾經跟許展一同買回來的卡地亞的情侶手鍊,誰能想像這麼英俊文雅的男孩,就在幾天前,一臉冷酷地生生砸碎了一個人的兩隻手骨呢?

    作者有話要說:又到了秀一秀珠寶的美好時光~~~~~~~~~~~積攢了幾日,又是地雷水炮一籮筐啊~~愛死你們了,今天努力二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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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許展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就閉著眼兒裝睡,指望著魔王看著自己體弱的份兒上,放自己一碼。

    她當初是怎麼解恨怎麼來,壓根沒想到自己萬一被汪一山抓回去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現在想來真應該做得再委婉些,最起碼給汪一山留一條褲衩再送到狄艷秋的嘴邊,那現在的自己也能邀功請點賞什麼的了。

    閉著眼兒的功夫,只覺得他把一條冰涼的東西纏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趁著他不備,微掀起眼皮一瞄,居然是自己當初當掉的那條卡地亞的手鍊。

    看來他順藤摸瓜地尋到了那家當鋪又重新贖了回來。

    「睜開眼睛吧,裝睡給誰看?」聽到汪一山的嘲諷,許展索性翻了個身,伸手拽被子把整個腦袋都蒙了起來。

    汪一山伸手,把被子掀開扔在了地上。動作粗魯了點,但他說話的語氣倒還平靜:「我現在脾氣還算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許展忍不住冷笑了,猛地睜開眼,惡聲惡氣地說:「惹你又能怎麼樣?」

    汪一山脫了鞋子,正盤腿坐在她的床上,聽她這麼一問,便穿上鞋子,起身走了出去,不到片刻便拎著一把榔頭進了屋子。

    許展認得那鋤頭,上面的斑斑血跡還沒有擦淨呢,他要幹什麼?

    沒等她問呢,汪一山一鋤頭就把床邊的茶几砸了個細碎!咣當嘩啦的巨響,引來幾個護士小跑著進來。

    可一看汪一山舉著榔頭狂砸的架勢,一個一個趕緊撤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嚴了。

    許展的臉也嚇得發白。

    汪一山砸完了後,用榔頭指了指一地的殘骸,居然還能語氣平靜地:「惹到我了,就這個下場。」

    估摸著許展已經徹底回想起前幾天的一幕了,汪一山把方才放在床邊的文件拿了過來,又遞給了許展一支筆:「簽上你的名字。」

    許展一看,文件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心裡一陣來氣,把筆甩到了一邊:「又弄來了什麼賣身契讓我簽,我不簽!「

    汪一山現在似乎特別不願意跟許展廢話,還沒等她最後「不簽「那倆字說完,居然一伸手就把許展的一隻小白手按在了床頭柜上,,用腳踩住了,照著細白的手指頭就舉起了榔頭。

    許展這幾天夢裡還一遍遍回味著渾圓的手指一瞬間變成血淋淋的肉泥的情景,此時更是感同身受,在汪一山踩住了自己的手的那一刻,就感覺到手指尖傳來了指骨崩裂的痛感。

    「啊----!」許展那一聲慘叫,差點把天花板上的燈震顫下來。

    「再問你你最後一次,簽不簽?」

    許展知道,這時的自己應該擺出一副雲淡風輕,寧折不彎的范兒來。可人可以沒傲骨,但不可以沒手骨,要說革命先輩不是誰都能當的呢!

    沒等她回想起當初《紅岩》里江姐從容就義的英姿呢,嘴巴已經自動投降說了句:「我簽……」

    現在她在人家的手心裡,別說幾個簽名了,就算把自己切成大塊論斤賣了,也要全看人家大山哥的心情。何必做無謂的反抗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麼想著,咬著牙,把好幾頁的紙簽上了字,汪一山又舉過來一盒鮮紅的印泥,讓她在簽名上按上手印。

    汪一山似乎很滿意。叫來了護士,收拾了滿地的殘骸後,他將吊著許展一隻傷腿的吊帶又稍稍調高了些。許展的兩條腿被迫呈大字型分開。

    這麼困窘的姿勢,讓許展腿根抻得都有些發痛。可更尷尬的,是自己此時所穿的內褲。

    因為腿和手都受了傷,護士給自己換上的是開檔的護理服,平時要上廁所時,不用下地,護士會拿夜壺放到床下特製的隔板上。

    也就是說兩腿大分的自己,此時就像一個一歲小兒一般,門戶大開。

    看著汪一山不懷好意的眼神,許展一陣的羞憤。

    她以為被囚禁的那段日子裡,她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強迫自己裝出一副yín.盪的樣子。

    出逃之後,她過著清心寡欲的日子,可適應了情.欲的身體,在每個月中,總有那麼固定的幾天特別煩躁,輾轉反側的夜裡,許展曾經學著汪一山的樣子,用手指撩撥過自己。

    跟偷偷手.yín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樣,每次過後,她又會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肉,心裡懊悔無比地痛罵著自己的無恥。

    直到最近幾個星期,跟大姨媽一樣準時的騷動總算是停歇了。

    可現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經經受的雨露,一陣緊張的收縮後,居然泛起了點點的濕意。

    「看來你只有下面的那張嘴還算誠實。」汪一山撇著嘴,伸手輕輕地撩撥著褲襠大敞之間的軟肉。

    「住手!把我的腿放下來……唔……」

    他突然俯□體吻住了她,似乎要發泄尋找她時,自己積攢下來的灰色的情緒,吻得是那麼用力,許展狼狽的吟叫一聲,隨後又被他的嘴唇封緘了呼吸。

    汪一山的唇帶著涼意,有一點濕,他的舌頭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裡,一遍一遍地吮.吸,咀嚼。

    餓狼般的索吻後,下面的密處立刻被汪一山扶著巨物迫不及待地擠開了。碩大的頭頂開密封許久的甬道,一點一點的向內鑽探。一股入初夜般撕裂般的痛楚瞬間從許展的□擴散開,痛得她眼淚幾乎流了出來。

    汪一山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耐心,那些雖然猥瑣,但卻讓人快樂到極致的前.戲也統統消失不見。

    許展上半身的護理服半解開來,暴露出來的辱.房被他的手掌玩弄著,穿著開襠褲的下半身又被他火熱的物件緊緊插.著。他的腰部擺動越來越大,積累了數月的饑渴,讓他活脫像個剛從監獄裡釋放的囚犯一樣,隨便按倒一個jì.女,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摩擦宣洩著,

    哪裡解渴了?許展原來還想催眠自己包了個不用花錢的男.jì,可當嫖.客的只感覺到一根正在燃燒的火杵不斷的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撞擊、摩擦著她稚嫩的肉壁,被.操.得哭花了臉的嫖.客,應該只有她這獨一份吧?

    當汪一山終於發泄完畢,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時,許展覺得自己吊起的大腿,已經徹底脫臼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二更狂獻花!!謝謝,愛乃們~

    ☆、三十六

    汪一山釋放了男人的真我,便有了閒暇顧及一下奄奄一息的許展,眼淚汪汪的女孩嚷嚷脫臼了,他便放下吊帶替許展揉捏著其實就是有些抽搐的腿根,又取來床邊的濕巾,替許展擦拭著開襠褲間已經模糊一片的狼藉。

    「其實你的腿瘸了也不錯,」說這話的時候,汪一山敲了敲石膏堅硬的外殼,「瘸了就不會總想著往外跑了吧。」

    汪一山說得不經意,可許展耳朵眼裡都冒冷汗,她感覺游弋在自己雙腿上的那雙手好像鐵鉗一樣,似乎在尋找著雙腿上最脆弱的那一節,再使勁一捏,就會把這腿捏得粉碎。

    她緊緊閉著嘴,臉上的紅霞未褪,緊張地瞪著汪一山,惹得他剛剛平息下來的□,隱約又有了燎原的架勢。

    先放過她這一次,當她傷好了……做死這個小□!

    幸好汪一山發泄之後,似乎真的心情很不錯,像揉捏著失而復得的物件似的,上下搓弄了著許展。

    他從救出許展後,壓根沒有提起她跟白嘉諾一起設計自己的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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