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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53:37 作者: 狂上加狂
    許展左右打量了一圈,鑽到了汪一山的書房裡,可是打開電腦一看,裡面的文件是加密的,根本打不開。臭小子是不是把照片存在這裡了?

    有心把電腦的硬碟取出來,可這是一體機,根本打不開蓋子。最後許展乾脆倒了一大杯水,照著電腦的後蓋子就澆了上去,再開機時,許展滿意地看著電腦冒出了縷縷青煙,然後徹底黑屏。至於筆記本之類的一切電腦產品全都無一倖免,慘遭許展的毒手。

    做完這一切後,許展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書房。

    她不想像個臨幸的妃子似的在那個臥室等著。於是直挺挺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這次劉阿姨又做了一桌子的菜,味道依然讓人饞涎欲滴。

    許姑娘這次算是長心了,哪有胃口吃?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發愣,想著該怎麼說服汪一山放自己一碼。

    可是到了晚上10點多,汪一山還是沒回來。

    許展是真困了,折騰一天一晚上,單挑了一對狗男女,容易嗎?就這麼的頭一偏,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睡得死去活來的功夫,感覺有人粗魯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許姑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汪一山正表情陰鬱地打量著自己,見許展醒了便問道:「你這臉怎麼弄的?」

    許展眨了眨眼睛:「你女朋友撓的。」

    汪一山皺了下眉頭,用力地扯開脖子上的領帶,甩到一邊,然後起身取來藥箱,拿出碘酒與棉花,然後去擦許展臉上的道道紅痕。

    談判都得注意友好的氣氛,許姑娘知道自己沒法跟眼前這位來硬的,所以強迫自己伸著臉配合,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那個……你這樣,你女朋友得多傷心啊,那麼漂亮的女孩,不好遇啊!你得珍惜……哎呦!」

    汪一山的手勁突然重了一下,疼得許展差點淌眼淚。

    「你傻啊!她撓你,你也不會躲嗎?就跟我來勁有能耐!本來長得就難看!現在這臉更像豬頭了!」

    看沒看過這麼不講理的?許展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玄幻的世界了解得太少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對姓汪的說點什麼好。

    汪一山擦完了藥後,拉著許展的手說:「走,上樓洗個澡再睡覺。」

    許展的屁股跟磨盤似的,使勁地沉在沙發上不動,汪一山倒是知道她怕什麼,一本正經地說:「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幹你的!」

    許展純潔的耳膜那個粗魯的字眼硌了一下,瞪了汪一山一眼。

    「再這麼看我,信不信在這沙發上就把你辦了!」

    「……」

    被汪一山拽到樓上後,許展驚訝地發現整個臥室來了個大變樣。

    床單換成了美好溫馨的奶白色,靠窗戶那裡擺放著一張造型現代感十足的梳妝檯。女孩子的氣息點綴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照片不知道有沒有銷毀得徹底,還得從長計議,穩住他再說。許展默默說服自己:不就是臨時換了個室友嘛!是男的也沒什麼稀奇的。只要過了今夜,他沒有照片的拷貝後,自己就立刻搬回學校,

    開玩笑!再怎麼有錢,還是法治社會,橫得還沒王法了怎麼的?

    可這室友太沒公德了,洗完了澡連內褲也不穿,下半身裹著毛巾到處亂晃。

    許展是好人家的姑娘,看著半裸的大男人會心慌害臊的好不好?

    「你……你可要說話算話!」

    汪一山扯開浴巾,大大咧咧地躺到了床上,別有深意地:「我不像有的小無賴……對你做出的承諾,我一向是說到做到……」

    許展只聽到了他不會耍流氓的重點,輕輕地鬆了口氣後,就準備繞到床的另一邊休息。

    汪一山瞪著她:「你不洗澡不換衣服就睡覺嗎?」

    許展說:「我們小縣城出來的沒那麼多臭毛病,洗完了……愛失眠。」

    汪一山點了點頭,突然一把將許展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壓著不洗澡的小女孩饑渴地親吻起來。

    許展有心想咬他,可是自己的舌頭被他裹得死死的,從嘴唇到舌腔蘇麻一片。

    片刻的功夫,衣服已經被扯開了,胸罩也被推到了脖子上,汪一山捧著其中的一個飽滿的大桃,大口地品嘗了一遍後,用鋒利的犬牙一點點的啃哧著粉紅的桃尖。

    「汪一山!你個混蛋!你方才不是說不碰我嗎!」許展被按得死死的,急得直晃腦袋。

    汪一山伸著舌尖猥褻地撩撥著另一處粉紅,含糊地說:「我說不干你,又沒說不玩玩你,給我老實點!小騷貨!想你一天了!」

    許展能老實嗎!想伸出爪子撓撓汪哥。結果汪哥真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一拽床邊的抽屜,親媽啊!武器庫啊!那裡面真是手銬、跳蛋、大棒棒樣樣俱全。

    許展以前經過縣城賣情趣用品的藥店時,用眼角偷偷地飄過櫥窗里擺放的這些萬惡的東西,當時心裡還想呢,人得多不要臉啊!買這些個東西。現在一看,這用戶群,真是大著呢!

    這次手銬也是專業的,粉紅色的豹紋薄絨包裹著結實的不鏽鋼五金配件,將兩隻手分別拷在了床頭。

    然後汪一山伸手又拿出了一樣東西。

    許展臉色徹底跟床單一個顏色了,那什麼玩意啊?樹樁子似的,表面還有許多坑坑包包的顆粒!

    汪一山用那碩大的頭兒,曖昧的蹭了蹭許展的嘴唇:「展展,又到了民主時間了,汪哥讓你選,你是喜歡這個,還是喜歡哥哥的手指呢?

    這時候,許展再純潔也知道那玩意兒是幹什麼的了。有錢的富二代生活糜爛是可以想像的,這汪一山這麼好色,應該也是女朋友沒斷過,不知道這大玩具被幾個女人用過了?能不能沾上嚇人的細菌?

    「汪一山我要殺了你!」許展尖著嗓子叫道。

    這答案顯然讓人不滿意,汪一山拽下了許展的內褲,然後就要往裡捅!

    感覺到那橡膠玩意都要碰到自己的那裡了,許展嚇得魂都飛了:「別……手指!手指!」

    汪一山聽了這話,微微地笑了。明明是惡魔一樣的男人,可是當他微笑的時候,那麼有誘惑力,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邪惡與殘忍……

    同居生活的第一夜,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多。

    縣城裡淳樸的許姑娘這一夜獲得的性知識,真是空前的豐碩。她知道了原來女人的下面有三個洞,撒尿和干那個的竟不是一個地方;只要刺激到位,原來人真能抽搐得下腹發麻,全身酸軟;而自己的極限是被手指玩弄得戰慄了四次後會昏死過去……那畜生好像精力沒完沒了……

    第二天是周六,許展不用上課。

    人累極了,真睜不開眼,可是睡到八點的時候,被樓下的一聲大吼給吵醒了。

    「許展!看看你幹的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嗯……肉渣~大家還滿意咩~~~~~滿意上分分啦~~~~

    ☆、十二

    雖然聽到了那一聲大吼,可眼睛卻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睜開。

    緊接著就看見汪一山一臉怒氣地沖了進來。

    許展酸澀地眨了眨眼,眼看著他一把將自己從被窩裡從扯了出來。

    「啊!」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前都被他扯了個精光,此時被拽出來真是曲線畢露。

    許展的模樣只能算是清秀,可皮膚卻隨了她的母親,是能掐出水兒來的白,此時清晨的陽光透著薄紗投she進來,讓女孩雪一般的胴體白得發亮。

    汪一山看著許展白嫩的肌膚迅速散了一片緋紅,雙手緊緊捂住的雙辱如同果凍般微微發顫,不由得心裡暗暗發狠:小騷貨!等著辦你的那一天!

    這麼想著,人先親了上去,一手摟著一個勁兒掙扎的小丫頭片子,另一隻手揉上了白生生的臀肉。

    意亂情迷地親了一半,那汪一山突然又猛地推開了許展,許姑娘沒防備,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下一刻又被提了起來,只見姓汪的冷著臉將她拎到了衣帽間裡,讓她穿上了內衣,簡單地套了件裙子,然後跟拖布袋子似的把她拽下了樓。

    許展這時候也明白過來了,肯定是昨兒幹的好事兒東窗事發了。看著汪一山憤怒的樣子,難道……照片真的沒有了?許展心裡一陣竊喜……

    等進了書房,許展有點傻眼,滿屋子的人!

    一看汪一山進來了,正在鼓搗電腦的年輕人滿臉是汗的說:「汪……汪總,這電腦恐怕是修不好了,硬碟已經徹底燒壞了。」另一個拆解筆記本的也是面露難色。

    汪一山一手捏住許展的下巴,指著滿屋子遭殃的電子設備說:「這是你乾的?」

    許展一挺胸脯:「對!我乾的!」

    「你故意的?」

    「對!就是故意的,怎麼地?」

    不就弄壞幾台電腦嗎?活該!婦女是隨便玩弄的?

    汪一山也覺得許展雖然是女孩,也挺帶種的,眼含敬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視死如歸的許姑娘,點了點頭:「董律師,你都聽見了吧!給她估個價吧!」

    沙芳上坐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打著電話,聽到汪一山的吩咐,皺著眉頭說:「汪總還估什麼價?你電腦里儲存的是我們集團下屬網路遊戲公司所有的最新的編程與代碼,當初為了防止泄密,實行的集中保存制,除了您家裡的電腦,根本沒有有其他備份,現在讓員工重新整理的話,最起碼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不算人工加班費,單單因為延遲上市而造成的損失已經是千萬的數字了!」

    說到這,他看了看許展,「這個女孩是您家裡的保姆嗎?該不會是對手公司派來的商業間諜吧?要知道那個萬達網絡推出的網遊與我們公司的極為相似。現在她既然已經親口承認了,我們還是報警吧!」

    從睡夢中醒來不過才五分鐘的事兒,美好的監獄人生就開始招手了。

    許展混沌的腦子有點處理不了這麼多信息?怎麼個意思?報警?抓誰?

    汪一山聽著公司的首席大律師理智的分析,也覺得頗有些道理,他轉身斜著眼對許展說道:「許展,現在已經不是咱來之間的私事了,你弄這麼一下,公司的損失太大了,就算我有心放你,可是公司中的大大小小的員工也不會幹!不過你放心,就算你沒錢,到時候法院會給你指派律師的。」

    說完他淡淡地問道:「董律師,像她這樣的能判多少年?」

    「她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商業間諜罪,根據損失的話,也就判個十年左右,罰金的話撐死也只能在60萬左右,對於公司的損失真是杯水車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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