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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濤苦笑。

    「衛總，你現在也是資產幾十億的大老闆，雖然已經四十出頭，但是看著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風度翩翩，舉手投足氣派十足，對你投懷送抱的小姑娘多不多？」周陽打破砂鍋問到底。

    「現在的小姑娘非常現實，有幾個肯陪男人吃苦，找不到富二代，我這種老頭子也可以將就一下。」

    「你還老頭子，你這不是寒磣我們。」丁律師跟衛濤碰杯。

    ☆、夜談

    「你都是怎麼應付那些小姑娘的？」周陽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除了許思，我沒碰過別人。」

    另兩人一臉不信。

    「真的，就是當初許思我也沒想和她在一起。」

    「為什麼？」

    「因為衛心。她嫁陳孚是高嫁，別看我現在資產幾十億，看著人模狗樣，其實我這點資產相對陳孚連個零頭都算不上，陳孚現在一兩千億的資產，我在他面前什麼都不是。」

    「這跟你出不出軌有什麼關係。」

    「我出軌了，衛心怎麼辦？」

    「衛總，衛大哥，你這話我越來越不明白了，衛心是你妹妹，又不是你老婆。」

    「我出軌了，陳孚會怎麼想我們家，如果陳孚出軌，我連去給我妹妹討個公道都不行，陳孚只要說我也出軌了有什麼資格指責他，我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也是。」

    「其實就算我不出軌，陳孚出軌了，我也沒辦法給我妹妹討個公道，兩家差距太大，蚍蜉撼樹。」

    「哎，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你這個哥哥也不容易。」

    「也不是為了衛心，其實是為了我自己。我的公司怎麼來的，是陳孚借錢給我我才能有今天。有陳家照拂，公司才能順風順水。不然就憑我一個外地人，在上海什麼根基都沒有，哪能做到如今的資產。」

    「也不能這麼說，工廠全部都是你的功勞。」

    「工廠能那麼快組建並且投入生產，沒有陳家的幫忙，憑我？我哪能做得出來。我說是為了衛心，其實還不是為了我自己，衛心好了我才能更好。」

    丁律師和周陽拍拍衛濤的肩，幾人碰了一杯。

    「陳孚雖然借錢給你，陳家也幫你疏通關係，但是工廠能建立並且投入生產卻是你的功勞，換個人能像你一樣組建工廠並且把工廠管的那麼好？當初方芳只是管理七八個人的小公司，整宿整宿的失眠，每天殫精竭慮花了大半年才把公司理順。你自己的公司幾千人，和方芳她們合夥的公司超過一千人，你只會比她更艱難，你花費的精力心血只會比她更多。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陳孚只是給了你一個機會，陳家也只是給你提供了便利。」周陽很客觀的評價。

    衛濤拍拍他的肩。

    「這個社會有才華的人很多，可是機會卻只有那麼多，多少人有才華卻苦於沒有機會，一輩子碌碌無為。如果我沒有陳孚給的機會，沒有陳家幫我理順關係，我也只是一個普通公司高管，拿著不菲的薪水，哪有現在這些。」

    「是啊，機會，普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沒有陳孚衛心，劉暢不會讀博，她不讀博就沒有這個公司，沒有這個公司就沒有現在的方芳。我和她也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庭，可能我和她現在還過著普普通通的日子，為柴米油鹽操心。」

    「可能那時候你會嫌棄方芳是個黃臉婆，會被年輕小姑娘迷了眼，你問問你自己，如果方芳不是如今的方芳，你對她還有這麼深的感情？而不是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消磨了你們的感情。」

    周陽一時噎住。

    「都是千年的王八，別演聊齋了。」

    三個男人大笑，碰了一杯。

    「陳孚對衛心倒是一如既往，也是難得了。」周陽感慨。

    「陳孚婚前的事你們知道嗎？」衛濤反問。

    「男人婚前誰還沒點風流事，何況陳孚那種條件的男人。」丁律師不以為意。

    「其實我也不知道陳孚看重衛心什麼，衛心長得吧，算漂亮，但也就是個普通美女，我們家家境不提，大家都知道。衛心的性格吧，其實很倔，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這種性格根本不適合嫁豪門。結果兩人這些年過的居然不錯。陳孚婚後還真是潔身自好，也可能是他藏得太深，沒有人發覺，不過能騙一輩子也是種本事。」

    「陳孚是真沒有，除非他金槍不倒。」周陽給陳孚辯白。

    兩個男人一起看著他，你咋連這個都知道？你們倆有一腿？

    周陽給他倆看得臉紅，你倆那什麼眼神？

    「是方芳說的，她跟衛心關係好。」周陽辯解。

    「所以？」

    「她們也會聊一些私房事，方芳說陳孚衛心最少隔天就要做一次，咱們都是男人，哪個男人最少隔天就要跟老婆做一次還有精力出去鬼混，真當男人是永動機？」周陽解釋。

    「那她們倆有沒有比較你們倆誰在床上比較猛？」丁律師打趣。

    「這我哪裡知道，她們就是比較了也不會跟我說啊。」周陽攤手。

    三個男人又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