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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心點點頭。

    「他公司小，生意也一般，只能算勉強維持公司的周轉吧，經常求爺爺告奶奶的拉生意，所以應酬特別多。他喜歡帶著我，我只要有時間就陪他去，有時會被別人占點言語上的便宜。我不高興，也不好當場發作。事後他都會給我道歉，說因為他讓我受委屈了。」

    「這些也就算了，我只當給自家公司奉獻了，一點嘴巴上的便宜，我又沒實際吃虧。直到後來，有一次，有個老闆看上我，他居然把我灌醉送到那人床上去了。他媽的就沒見過這麼窩囊的男人，他還算是個男人？就一個廢物。」劉暢氣極。

    衛心拍拍她的背，安撫她。劉暢平靜下來後繼續講。

    「幸虧那個男人算個君子，他看我喝醉了並沒有動我。我醒來後告訴我真相，要我聰明點，不要被人賣了。」

    「我氣極回去找那個廢物算帳，結果那個廢物罵我，他說，你當你是處，裝什麼三貞九烈？你睡過多少男人，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區別？我氣極和他打了一架，只是男人和女人體能上就有本質區別，最終我被他打了一頓。」

    「什麼？」衛心驚呼。

    「我出門就報警了，警察來了他居然說是兩口子鬧矛盾，他租的一居室，就是我買的那種房子，鄰居都知道我們是一起的，我說我們只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但是警察也只是和稀泥，我當時靈機一動就說他公司帳務有問題，我勸他依法辦事才被他打的，這個就是違法犯罪了，警察才算重視起來。小公司想節約成本自然有些不能說的事，他公司的帳務我一清二楚，他還想把我拉下水，可惜我一不是公司財務，二不是公司股東，公司的帳務壓根沒經過我的手，所有單據都是他簽名。而且我很配合稅務局的調查，把我知道的都說了，稅務自然不會把帳算我頭上。」

    「可惜我們國家給每人一次補稅機會，把稅款補齊就夠了。他要把稅款補齊再加上罰金把他所有的錢都搭上了，還求爺爺告奶奶找別人借了筆錢才算把錢湊齊。沒把他送進去真是不解恨。不過經此一事，他公司算是完了，資金鍊斷裂，他被打回原形。還欠了一屁股債。」

    「當時到警局後我想著反正也這樣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把他灌醉我把我送到別人床上的事說了，問警察能不能把他繩之於法。可惜我沒有證據，我沒跟那人發生關係，就算發生了，他也可以反咬一口說我自願的。當時辦案的是個女警察，很同情我的遭遇，但是也沒辦法能找到證據制裁他。」

    「不過她帶我去醫院驗傷，說只要達到輕傷標準就能制裁他，可惜都是皮外傷。」劉暢頗為遺憾。

    「後來那個廢物想報復我，我就跟那個女警察聯繫，她很氣憤，幫我解決了。那個廢物在上海呆不下去回了老家。」

    「後來研究生畢業，我家裡想讓我回去，但是我不肯，我喜歡這座城市，生機勃勃。我家裡沒辦法，加上廢物已經不在上海，勉強同意。畢業兩年一直單身，直到遇到他。」

    ☆、冷酷

    約的周末，兩人聊完後時間還早索性一起逛街。劉暢和常歡在一起後經濟條件大為好轉，常歡給了她一張卡，每月額度10萬，雖然不能隨便買買買，但是去大牌店裡也不怯場，買個兩三件沒啥問題。

    兩個姑娘高高興興逛了一下午一起吃了晚餐才回家。

    衛心到家時陳孚已經回來，他知道她去找劉暢，雖然他心裡覺得完全沒必要，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千年的王八誰比誰無辜。衛心要去，他也沒說什麼，隨她高興。

    時間還早，衛心拉著陳孚聊天，把劉暢的心思說了，當然她的往事肯定不會說，別說衛心不會大嘴巴，就是她是個大嘴巴陳孚也沒那個美國時間去聽別人的故事，還是完全不相干的人。

    衛心把常歡的話還有劉暢想把他拿下的事說了，「你覺得劉暢拿下常歡的機率大不大？我覺得不大，但是她又那麼堅信她和常歡肯定可以走到最後。」

    陳孚聽完就不樂意，別人的事他真心沒興趣，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做點自己的事不好嗎？非要管別人閒事。

    常歡話說得那麼清楚，還有什麼好說的？常歡今年32歲，如果是22歲還可能荷爾蒙作祟讓他衝動一把，32歲的男人有幾個分不清感情和現實的。

    他能和衛心結婚是因為他並不需要藉助妻族的助力，妻族強大不過錦上添花。

    常歡不是，他明顯需要一個給力的妻族，彼此互利互惠。

    如果他和常歡一樣的條件，就是再喜歡衛心也不會娶她，她接受當小就保持情人關係，當然，肯定不會和她要孩子。如果不接受就好聚好散。

    衛心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陳孚耐著性子說：「常歡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女人就是愛幻想。」

    衛心不樂意，「怎麼就愛幻想了，我們倆不就結婚了。你條件比常歡還要好，我的家庭條件還不如劉暢。」

    「我一開始說的是正式交往還是說只戀愛不結婚？」陳孚反問。

    衛心嘟著嘴不說話。

    「正式交往和只戀愛不結婚是兩條路，你春天種了桔子總不能到秋天抱怨為什麼結的不是蘋果吧？」陳孚耐著性子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