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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1:09:17 作者: 魔性滄月
    「神之無知……神之無知……」他喃喃自語,目光閃爍,氣勢千變萬化,時而如賢者,時而如戰狂,時而又如凡夫俗子。

    「原來如此,此道之妙,神之無知啊……」社一邊自語著,一邊還很有滋味地點頭,似有恍悟。

    神之無知,乃是絕對信息級的搪塞。

    白歌搪塞不了,神之無知還搪塞不了嗎?

    他在一旁也不再多說,巴不得社就這麼呆愣一個月呢。

    然而事與願違,社突然再次調動天地之力,藍白之光縈繞周身。

    白歌一愣,鈴鐺說道:「主宰,他在強行突破!」

    「有病吧?神之無知也能悟道?」白歌愕然。

    鈴鐺說道:「神之無知當然不是答案,可卻會讓他認可這個答案。但得到答案並非社的目的,成就此道才是社的目的,他此刻正是妄圖突破這壓根沒聽懂的境界。」

    白歌無語,這傢伙太想突破了,得了一個認可的答案,就直接敢去試……這是個實踐派啊!

    「停下!你會走火入魔的!」白歌急忙制止他,阻礙其調動能量,同時仗著更高的藍白境,打算扭曲社的意志。

    然而社的心智堅定不動搖,竟是被設定了絕對的求道之心,白歌心靈攻擊滲入的瞬間,就察覺到社的求道之心是絕對特性了。

    只見社一臉堅定道:「請前輩不要阻止,我已經有點頭緒了!」

    「你有個錘子!」白歌知道,這所謂有點頭緒,不過是神之無知給予社的認同感,給予社的錯覺。

    可是社並不以為意,他斬釘截鐵道:「求道之路本就千難萬險,只要有一線生機,我也願意捨身以證。前輩一句話,給了我這微乎其微,不可描述,近乎於不知道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這種不可言的體會,不正如當年我突破藍白之道時那樣嗎?亦不過是難以言喻,無可描述,僅僅只察覺到那妙不可言的一剎那靈光。」

    「就是這一剎那的閃光,乃是我突破之契機!」

    「我困於藍白之道億萬萬紀元,本以為大道終止,便已死亡去證明終結,卻不料柳暗花明,得聞這不知道之道。」

    「若不得證,唯一死耳。」

    說著,社傾盡全力,與白歌抗衡,一時間舉世轟動。

    泛維度宇宙所有強者都感覺到兩股恐怖的氣息糾纏、拉鋸。

    社的能力僅次於白歌,又是神秘側力量,白歌強行阻止也不免耗費一些能量,或者逆熵一些能量。

    「這傢伙,一絲若有若無,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就直接敢捨身突破,瞎幾把亂練,果然屹立到頂點的傢伙,就沒有一個不是瘋子的!」

    作為另一個次元的背景帝,白歌對社知之甚少,可這短暫接觸,就一下子感受到這僅僅寥寥數語就概括的傢伙,有著漩渦的堅韌,與超越漩渦不知道哪裡去了的勇氣。

    他的事跡白歌只知道一件,那就是成就無上藍白道後,他為了證明世間真的再沒有突破餘地,自己真的走到終點。

    於是把世間所有可以試過的方法都試了一遍,最後坦然地以死亡給自己畫上句號。

    若在死亡的大恐怖面前感受到契機,就說明還有繼續走下去的餘地。反之,如果沒有,直接毫無感覺地死掉,他也很開心,因為這意味著自己真的走到終點了,自己達到的真的是最終極的境界,此生足矣,亦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社雖然是個背景帝,但也是個真正的狠人,其求道之心甚堅,通過設定具現出來後,竟然成了絕對特性。

    他死亡都體驗過了,還會怕一個「不知道」之道嗎?

    社現在瞎幾把亂練不要緊,反正他不可能踏入什麼不知道之道,也不可能踏入藍白境。充其量一直不得其法,卡在這突破的道路上,什麼名堂也得不到。

    可是,他這麼搞,卻是在一直浪費能量的。

    白歌氣急,殺意凜然。

    「你在作死!」白歌森森然地氣勢自然散發。

    「殺不得,用撬棍!」鈴鐺急道。

    白歌當然知道用撬棍,但是社也不是易於之輩,這傢伙神秘側的力量太過詭異,是這個次元從未有過的體系設定。

    作為一個所有的一切都由信息設定出來的人,他的能力根本不在太一權限的管束範圍內。

    撬棍剛剛出現,他就已經提前閃避,瞬間離開了。

    他儘管實力不如白歌,甚至往常時候,白歌有無數手段能弄死他。

    可毫無疑問,反穿越項鍊帶來的人,必然是能在這裡有優勢的,其金手指,便是身居另外一套貫徹始終的修行體系,而且藍白道還高於太一,僅次於藍白境。

    「咻!」白歌瞬間追上,彎弓搭箭,撬棍直擊社的頭部。

    社凝重地看著白歌,被撬棍直接擊暈。

    但是白歌並沒有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這是分身,在自己鎖定到對方之前,對方就先行預判了,真我早早躲開。

    「真身跑到了……藍白界!」白歌瞬間就在藍白界找到了社。

    社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四十二億個宇宙模型的推演,輕鬆飛升。

    對於一個境界超了太一的大能而言,藍白道的神秘能力讓他推演一個低於自己的東西,並不難。

    「白歌前輩,為何阻我求道?」社絲毫不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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