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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白了，那種連普通的世界都活不下去的傢伙，沒必要發系統。

    「明白！」鈴鐺答道。

    白歌又說道：「如果有真正的人才，頂尖的精英，我會親自引導的，比如專門為他設定一個世界。」

    「倘若是個藝術家，我就為他創造一個藝術至上的社會。倘若是個軍事家，我就為他創造一個戰爭動亂的世界。倘若是個科學家，我就為他創造一個崇拜科學家的社會。」

    「就算只是遊戲打得好，我也能創造一個電競決定一切的世界。」

    現實的意識就如同一個個靈感細胞，越來越多的細胞組合起來，結合鈴鐺，便是靈性的統合意識。

    越讓這些細胞活躍起來，好處就越大。

    當即，白歌將那十二個暴徒，投放到了一個魔幻的世界，該世界由億萬位面構成，白歌將其分散到不同的位面，進行不同的開局。

    他們果然生存力要大得多，哪怕是超自然世界，也相當穩妥地度過迷茫期，活了下來。

    可是很快，白歌就發現了一個奇葩男。

    「這傢伙的夢想，竟然是想回到地球？」

    有個暴徒，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發現自己穿越後，心中有著強烈地回家欲望。

    然而回地球，是不可能的。這群人已經被白歌降格，他不會有那個閒心將其復活的。

    這些人一輩子……或者說無數個人生，都會留在腦洞裡，成為靈感因子。

    掛掉之後，還會換一個開局重來，漫長的人生都將在腦洞裡。

    「鈴鐺，設定一個地球，一個沒有任何超自然事物的地球，用來欺騙他吧。」白歌道。

    然而鈴鐺說道：「無法完美模擬，我對於地球尚不能知道所有細節。」

    白歌道：「也對，那就將這個終極目標，設定其永遠也達不到好了。」

    「縱使他穿梭萬界，縱使他打破維度，縱使他突破次元，也依舊有著更高的界限阻擋他，系統的終極目標永遠走不完。」

    「如果他還不死心，就將其列為其他穿越者的死敵，讓所有系統持有者去對付他。」

    「若是這都能挺過來……」

    「大不了我直接對他劇情殺好了……」

    第六十七章 槍斗術

    腦洞裡擁有現實記憶的意識們，白歌稱其為降格者。

    系統是一種控制手段的溫和表現方式，其自動會隨時隨地對降格者進行引導、逼迫、抹殺、重啟、刪除記憶。

    降格者們會自然而然地接受系統這樣的形式，而不會覺得這樣的引導是有多突兀的。

    搞定這些，白歌又弄了個吊墜，便離開了腦洞。

    早上，他直接就去找白夜了。

    把禮物給她後，一行人驅車去往野外練槍。

    雪莉和麥克都在，再加上白歌和白夜，正好是兩對兄妹。

    一路上麥克都相當警覺，甚至於上車前，都反反覆覆地檢查車輛。

    直到開進郊外一家戶外射擊場，麥克才輕鬆道：「這家店是我們緝毒局警員常來的地方，非常安全。」

    說著，麥克和老闆打招呼，那老闆也是退休的警察，很快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場地。

    琳琅滿目的槍械並沒有引起白歌的興趣，不過白夜倒是很喜歡。

    白夜選了一把嬌小的手槍，在十米靶進行點射。

    「砰砰砰！」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白歌急忙賣力鼓掌，可緊接著，妹妹又換了二十米靶，依舊是槍槍十環。

    不僅如此，接下來的二十五米靶和移動靶，也全都滿分。

    白夜利索地射擊，十分鐘下來，打了一百發子彈，竟然全都是最好成績。

    「小夜，你槍法很好啊！」白歌真的吃驚，白夜的槍法比他想像中還要厲害，能保持每一槍都十環，那需要極高的耐心。

    雪莉在一旁笑道：「小夜非常有天賦，我當初教她，她還什麼都不會……結果現在她比我哥都厲害。」

    此話一出，麥克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是警察，可實際上槍法卻比白夜差了一丁點。

    麥克也展現了他的槍法，衝著二十五米靶連續射擊，他瞄得比白夜慢得多，依舊很少打中紅心。

    似乎是為了挽回一下形象，他急忙說道：「我的槍法其實還是很好的，主要著重於實戰，昨天擊斃的毒販可是一個異常兇狠的暴徒，被我直接爆頭。」

    雪莉笑道：「真的不是碰運氣嗎？」

    「怎麼會是碰運氣？」麥克急道：「我可是在對方的火力壓制中，精準地把他一槍斃命，我只用了一顆子彈！」

    白歌不禁笑了，他腦洞裡可是有那群人的記憶的。

    那十二個暴徒的記憶中，有關於那晚的情況，鈴鐺早就把經過告訴他了。

    麥克確實只用了一顆子彈，不過卻是在活捉了對方後，對方試圖襲警逃跑，而被他拿槍指著腦袋擊斃。

    想了想，白歌問道：「關於逃跑的暴徒，還有什麼線索嗎？整天提心弔膽可不行。」

    麥克道：「已經有線索了，今天凌晨北灣發生槍戰，疑似那群暴徒內訌，可是現場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屍體，但又有混戰的彈痕，這就很讓人費解了。」

    「可能他們全都跑了，混戰只是假象。」白歌說道。

    「不是的，找目擊者指認過，唯一從院子裡跑掉的是那群人的老大，沒有其他人離開那個院子，奇怪，現場除了彈痕，什麼都沒有。」麥克道。